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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樓看了半天,連蒙帶猜勉強得出了筆錄的意思:自己專職賣|淫|嫖|娼,被好心市民發現後,惱羞成怒持刀傷人。
這腦洞夠大的啊,可以應聘專職編劇了。
胖警察催促道:“看好了就儘快簽了。”
金小樓回了兩個字“呵呵”,然後背靠著椅背,閉目養神,如果不是審訊專用的椅子坐著太憋屈的話,她還想補一下覺。
每天只睡五小時,確實太短了點。
胖警察用力拍了下桌子,臉上的肥肉糾成了一團,使得面目愈加猙獰,“我告訴你,你們這樣的人我見多了。消極抵抗下去,吃虧的還是你,早點簽了也少受點罪。”
“這位大哥,我沒得罪過你吧,”金小樓忍不住了,直接問道,“別人給了你多大好處,讓你這麼明目張膽地陷害我。”
胖警察哼了聲:“我們警察向來依法辦案,你這是誣衊人民公僕知道嗎?”
金小樓繼續道:“到底是誰要陷害我,說出來也好讓我心裡有個數。”
金小樓在心裡羅列可能害自己的人,找來找去,終於找出一個嫌疑人——王美美。
王美美那怨毒的目光實在令她記憶深刻,迄今還留在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王美美是那個地中海中年男的小三,肥婆是地中海中年男的原配,肥婆要打的小三是王美美,卻來找自己麻煩,肯定是王美美使了什麼手段讓肥婆認為自己就是小三。
這麼一想,邏輯就通了。
而胖警察那麼賣命地給自己羅織罪名,不是受了王美美的指使就是受了肥婆的指使。
於是金小樓直接同胖警察商量:“王美美,或者那個肥婆出了多少錢?我出兩萬塊錢能把這事了了麼?我挺忙的,沒時間耽誤在這裡。”
汗,沒想到有朝一日她金小樓也會變成揮金如土、用錢解決一切麻煩的人。
不過今天的麻煩似乎似乎連錢都解決不了。
“這不是錢的事,”胖警察猥瑣的目光在金小樓渾身上下打量了一圈,“美美是我的乾妹妹,她受委屈了我不能不給她出頭,不過你要是給我爽兩天,這事就能了了。”
金小樓咬牙切齒道:“好啊,等我出去了就約你。”
等自己出去,弄不死他。
胖警察的眼睛被臉上的肥肉擠得都快看不見了,都說小眼睛聚光,胖警察的眼睛卻挺渾濁的,他敲了敲擋板上的筆錄,“把筆錄簽了,找人交兩萬保證金,就放你回去。”
金小樓再次回了兩個字“呵呵”。反派炮灰的智商原來也不是很低啊,還曉得留把柄。
胖警察,“你這個態度可不好啊,不會以為我沒辦法對付你吧,反正最後都要籤,受那麼多苦幹什麼。”
金小樓仰頭欣賞天花板。
胖警察索性不在金小樓這費工夫了,跑到門口喊了一聲:“小王,你過來一下。”
只見剛才用手銬帶走談守義的瘦警察蹬蹬蹬跑進來了,“劉隊,您找我。”
胖警察把剛才寫的筆錄遞給瘦警察:“把你名字簽上。”
瘦警察猶豫了一下,“我又沒參與詢問,這不太好吧。”
胖警察臉皮耷拉下來,“你們年輕人啊,淨搞些形式主義,十多年都這麼辦案也沒出過岔子,再說了,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如果不是做筆錄的警員不能少於兩個,他費這功夫幹嘛。
“當然不是,我就是才來沒多久,對流程還有點不瞭解,”見胖警察都說到這份上了,瘦警察只好硬著頭皮在筆錄上籤了自己的名字。
胖警察收好籤過字的筆錄,關切地拍了拍瘦警察的肩膀,“對了,剛才過來的小子犯的什麼事。”
瘦警察:“好像是他在酒吧裡被人摸了屁股,氣不過拿酒瓶給人開了瓢,被開瓢的還是個外國人,事情就鬧大了。”
胖警察:“他半夜就給逮進來了吧,現在還沒審完嗎?”
“沒呢,”瘦警察開始倒苦水,“那小子從進來到現在滿嘴跑火車,就是沒一句實話,不肯做筆錄,也不肯向受害人道歉請求和解。”
胖警察:“你跟王隊的手段就是太溫柔了,犯人才這麼無法無天,狗屁的文明執法,照你們這樣搞,猴年馬月才能辦好一件事,所裡的績效就是被你們這幫人給拉低的。”
瘦警察尷尬地笑了笑,不說話,胖警察和王隊是分屬兩個派系的,明爭暗鬥無數,他一個小嘍囉還是不要攙和了。
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