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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面走一面講:“菜都是直接從菜農那裡收購來的,沒有一樣馬虎,當天只買當天的菜,絕對保證新鮮,妹妹瞧。”
她開啟了放置蔬菜的房間,半人高的架子上整整齊齊的放置著格式新鮮的蔬菜,看著就覺得很好。
一路走過去,到處都整潔乾淨,看的人十分的舒服。
實質上楚筱悠覺得自己是個外行,並不是多麼懂這些,她不過是不想叫其他幾家人覺得她哥哥是個甩手掌櫃什麼事都不管而已,其他的事情她不想摻合,但劉珍珠卻什麼都給楚筱悠說,到叫楚筱悠長了見識,她便也聽的認真。
偶爾還能問幾句,劉珍珠一下子來了興致,非要拉著楚筱悠去看賬本:“我原先不知道,賬本里面的學問竟然這麼多!”
楚筱悠想了想道:“要是姐姐有沒算完的賬,我到可以幫忙。”
劉珍珠笑起來,楚靖瑜的妹妹不但人長的好看,還是個七竅玲瓏心,她肯定是覺得貿然看賬本會叫這裡人的覺得楚靖瑜不相信,又不想卻了她的好意,所以才說出這麼個折中的法子,真是個叫人覺得又可愛又可親,想不喜歡都難!
劉珍珠就挽起了楚筱悠的手:“即然你叫我一聲姐姐,那今日就教你幾招,才不叫你白叫了姐姐。”
到是個真性情的人。
楚筱悠欣然答應。
“雖說妹妹是個有福氣的,往後是要享福做太太的人,但管家太太們若不會算賬,難免會被下面人糊弄,不管做什麼,還是先要自己會,才不會有錯,就比如撥算盤,妹妹也不必精,只要會,這些都是有口訣的,我念給你聽。”
她說起這些就好比繡娘說起繡花,漁夫說起捕魚,不但擅長還有一股從容不迫的氣度。
楚筱悠感覺到她的一片好意,就用心記下,她的記性一向好,兩遍就都記下了,又看著劉珍珠撥算盤,看了幾遍,大致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覺得也很有意思,笑著轉頭道:“姐姐教我的這個,確實不錯。”
劉珍珠沒想到楚筱悠學的這麼快,怔了怔就哀怨起來:“我從前的時候學了將近半個月才學會的,妹妹這麼快就學會了!”
“姐姐什麼時候學的?”
“三歲。”
楚筱悠忍不住笑起來:“姐姐三歲和現在的我怎麼能比,若是我三歲學這些,就是十天半個月都不能學會的。”
劉珍珠叉腰站在那裡,笑的張揚明媚,和楚筱悠所見的的人又很不相同,沾染著世俗的氣息,充滿了柴米油鹽的芳香卻燦爛明媚猶如最純潔的陽光。
人世間的每一個人都有她特有的魅力,不分高低貴賤。
兩個人因為一個算盤很快就熟稔起來,劉珍珠又教楚筱悠用筆算。
外面下著濛濛的細雨,小小的號房裡陰冷潮溼,一盆炭火散發出了溫暖的亮光,叫躺在床板上的學子們才覺到了幾分柔和,漫漫長夜,淅淅瀝瀝的秋雨,尋常卻又並不平靜。
午夜十分,楚靖瑜忽的睜開了眼,雨聲裡夾雜的腳步聲那是尋常人都聽不到的聲音,這些從角落以及屋頂傳來的零零散散的聲音,細密輕巧,猶如針落。
如果今夜死了人或者燒了東西,那麼明日是不是考試就不能正常進行?劉子文剛剛準備整改這亂象頻出的科考,夜裡就來了這些人,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楚靖瑜站了起來,使勁向外拍著窗戶,淒冷的夜晚聽上去觸目驚心,把本來淺眠的人都吵了起來,有人低聲咒罵起來,文縐縐的話飄出了窗外,和雨聲混雜在一起。
小吏好久才過來,皺眉看向了楚靖瑜,他倒是記得楚靖瑜,知道楚靖瑜是個臨危不亂的,所以神情緩和了很多:“可是哪裡不舒服?”
楚靖瑜示意小吏靠近,抓住他的手,塞了荷包給他,又道:“肚子疼,可否給我送些生薑。”
小吏摸了摸東西,知道是塊銀子,臉上更有了笑:“你等著,這就給你去拿!”
楚靖瑜在荷包裡塞了紙條,只要小吏不糊塗,一定不會懈怠,但願不會出什麼大事,他又重新坐下來,聽著外面的響動,鋪天蓋地的雨聲,聽上去空靈動人,如果忽略那些叫人覺得煩躁的輕微的腳步聲就好了。
蘇景文快步從殿外走了進來,瞧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劉曦,行了大禮道:“皇上,麒麟衛長孫朔統領送來了信,說貢院有動靜。”
劉子文抬起了頭:“什麼事?”
“說是有個學子送了紙條出來,聽到裡面有動靜,小吏找到了守門的麒麟衛,長孫朔已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