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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個詩會,叫一盆墨汁攪和的又熱鬧又滑稽。
下人們湧上去,七手八腳的把兩個人扶起來。蘇荷到底沒遇到過這種事情只是哭。
還是蕭靈雁先出來道:“還不把縣主也送回去?”
下人才把蘇荷送了回去,嚴姑姑也趕了過來。
蕭家這種因為出了一個當朝太后,一下子從沒落貴族到了權利巔峰沒怎麼有底蘊的世家也很看不上縣主府的做派,又亂又沒主見,要不是因為今日楚筱悠來,她是不願意給一個末流的縣主捧場的。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對楚筱悠格外關注,就好像註定的彼此之間要發生些什麼事一樣。
梅玉忽然向楚筱悠發難,咄咄逼人的道:“說,你到底把羅姐姐怎麼呢?”
明眼人幾乎一眼就能看出是縣主府的問題,要是在問就要牽扯上主家,這樣不禮貌的事情,大家都不會做,偏偏梅玉這麼沒有眼力見。
楚筱悠淡淡的看向梅玉:“梅小姐是覺得到這裡取書是我的意思,還是覺得我能變出來一盆墨?”
梅玉一下子啞口無言。
整件事情都是羅秀逸在主導,而這裡能出現一盆墨說明這事情蘇荷也是知情的,一看就是想要戲弄別人,卻自己遭了秧,說到底,是自作自受。
楚筱悠向亭子走去,蕭靈雁追了上去:“妹妹可還好?”看上去非常關切。
蕭家的這兩位出彩的姑娘,楚筱悠卻看不出來她們在想什麼,又實在難有親切感。
她禮貌又疏離的點頭:“多謝蕭小姐關心。”
蕭靈雁好像沒有感受到楚筱悠的拒絕還是自顧自的道:“我們都看的出她們在做什麼,叫你受委屈了。”
楚筱悠笑了笑,卻沒說話。
進了亭子,坐了一會,蘇荷才來,卻沒有見到羅秀逸。畢竟蘇荷的衣裳好換,而羅秀逸的頭臉卻不好收拾。
楚筱提出來要走,蘇荷冷冷的笑道:“宴還沒結束,怎麼能隨便就走?”
蕭靈雁卻道:“怎麼,我們想走還走不得?”
說著又朝著楚筱悠微微頷首,示意楚筱悠不要擔心。
既然有人開口,楚筱筱就保持了沉默。
白家的一位小姐打圓場:“既然是詩會,自然要做詩,大家一人做一首詩,也算不虛此行。”
因為出了剛才的事情,大家都不想待下去,這樣一說,眾人都立刻響應。
蘇荷的面色好了一些,下人擺了筆墨紙硯。
蘇荷提了菊花這個題,叫眾人作詩,不限韻腳,自由發揮。
這個提議到不錯。
楚筱悠從前的時候不知道做過多少菊花的詩詞,到了如今卻鮮少沾染,但她也不屑於掩飾自己的才華,幾乎是提筆就成。
蕭靈雁的目光時不時的落在楚筱悠的身上,見她已經寫完了心裡微微一驚,這麼快就寫了出來,不知道是怎樣的?
蘇荷自然也看見了,她冷冷一笑,提筆把她早就讓人準備好的一首詩寫了出來,這是她叫外面的進士以女子的口吻寫的,比這些閨中的小姐們的肯定要好千百倍!
大家陸陸續續的做完了,放在了蘇荷跟前,蘇荷一眼就看見了楚筱悠的紙張,挑出來道:“先看這位妹妹的。”
她說著讀了出來。
問菊
欲訊秋情眾莫知,喃喃負手扣東籬。
孤標傲世偕誰隱?一樣花開為誰遲?
圃露庭霜何寂寞?雁歸蛩病可相思?
莫言舉世無談者,解語何妨話片時。
人群裡忽然靜悄悄的,蘇荷並不懂這些,卻夜覺出這首詩的與眾不同,面色變的不好。
蕭靈雁有片刻的僵硬。
還是剛才的白小姐一把抽過自己的詩揉碎,笑著道:“不必在看了,肯定是這個妹妹的詩拔了頭籌。”
大家都應和的點頭,聽說是楚筱悠做的,對楚筱悠也刮目相看起來。
從前這樣目光她見的太多,楚筱悠乘機告辭,對於別人怎樣評論,並不感興趣,她的能力如何,她自己清楚,並不需要別人來告訴她!
羅秀逸站在一旁看著憤怒的蘇荷,她心裡又何嘗不恨?要不是楚筱悠作怪,她今天也不會丟盡臉面叫人看了她的笑話,她安慰蘇荷道:“今天的事情一定是楚筱悠蓄謀好的,故意開叫縣主和我出醜,在炫耀自己文采,要不是她,縣主也不至於白費了這麼一番功夫!”
羅秀逸幾乎算是在胡說八道了,可蘇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