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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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看不懂這是要做什麼。可接著,那屏風後的人突然走出來了。
他打扮十分古怪,連著鬢的鬍子亂七八糟,腳上踩著一雙破布鞋,身上的紗袍破破爛爛,根本看不出是什麼顏色。整個人看著都稀奇古怪的。
這是幹什麼來的!眾人都懵逼了,說好的現代化和國際化呢?怎麼弄出來一個穿的怪里怪氣和撿破爛差不多的人出來?
可緊接著,突然有人嚷嚷了一句,“臥槽!方才的聲都是他一個人發出來的!”
“什麼?”回憶起之前那段鬧市的音,別說網友了,就連這幫現場的都不敢相信。
可轉眼當這怪里怪氣的老頭再次開口時,這些不敢相信,也都變成了眼見為實。
只聽一聲聲清脆的鳥鳴從口中傳出,百靈、黃雀兒、大畫眉,各有各的韻味,各有各的強調。在接著,就是百鳥齊鳴,輕靈婉轉,彷彿神鳥將至,萬鳥朝聖。
草珠紗褂態婆娑,鼓板須敲又打鑼;
五十年來誰繼起,人間冷落鳳陽歌。
天橋八大怪——醋溺膏。最擅口技,會山曲兒。
不少人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直勾勾的盯著那老頭,根本移不開眼。
雖然大家初中都學過一篇名為《口技》的語文課文,可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也想不到原來從一個人的嘴裡,真的能同時發出那麼多聲音。
而緊接著,這鳥聲沒停,卻又有一聲敲盆的囉聲響起。就看從第二面屏風後面,走出來了一個瘸腿又禿頭的怪老頭。
就看他手裡拎著一個大瓦盆,就坐在那口技老者不遠的地方,像是享受的聽了一會,接著就突然低低切切的唱了起來。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鑿井而飲,耕田而食,帝何力於我哉!”和那鳥聲不同,這老者的歌聲要更加恢弘大氣,分明沒有任何伴奏,可那筷子落在瓦盆上卻能發出不同的音調,陪著他的歌聲,只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千迴百轉。
“都道是,擊缶唱歌形似丐,斯人今已不堪論。笑他俗子無知識,妄擬莊周浪敲盆。”
天橋八大怪盆禿子,最擅瓦盆小曲兒。
緊接著,白沙寫字兒的,玩笑間要講大道理的窮不怕。嬉笑怒罵最為無賴,卻敢叉腰死要錢的韓麻子。瘸了腿,卻能靠手在槓子上耍把戲的田瘸子,專做怪相,最擅演哭喪的醜孫子,還有鼻子裡塞鐵筒手裡敲鐵壺的鼻嗡子。林林總總,說、拉、彈、唱、雜技、寫字繪畫,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這幫人演不出來的。偏揉雜在一起也不鬧騰,大俗大雅的混著,反而讓人覺得不管哪一個都是好的,根本看不過來。
然而就在這時,就聽一聲大喝,七張屏風的最後一張終於掀開。接著原本沉浸在這些天橋技藝下的觀眾頓時就被吸引去了目光,然後就都懵逼了。
就看顏傾一身全是補丁的短打站在那,面前擺著一個足足有八九厘米厚的大石,不是以往表演時候常用的那種磚頭,而是貨真價實的花崗岩。顏傾也不說話,就衝著各位一抱拳。接著竟然抬起手,像是要朝著那石頭砍下去。
“臥槽臥槽!這這特麼不是傳說中的胸口碎大石吧!”
“媽呀!直接砍下去手就沒有了吧!顏老師不要啊!”
“冷靜點,這一定是道具吧!”
然而這句質疑道具的彈幕還沒飄走,顏傾那頭手已經下去了。聽一聲悶響,那石頭,竟然真的從中間被劈斷了。
導演組適時放了個近鏡頭,這下那幫網友全都嚇傻了!
就看顏傾運足了氣,就跟切豆腐一樣,噼裡啪啦的把那一整塊花崗岩給劈的粉碎,接著順手撿起一個小塊往天上一扔,再接在手裡揉搓幾秒之後,頓時變成一把細沙。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網友,都怔楞的瞪著眼,半天緩不過神來。
“這特麼是怪物吧!”
“媽媽呀,我已經被顏老師嚇哭。”
“突然明白之前去開荒的時候,章魚為什麼會被一下摔暈。沒有摔成泥已經是顏老師手下留情了我去!”
然而顏傾的表演並不是到此結束,就聽那原本學鳥鳴的口技老者突然改了口。竟是瞬間兵戈鐵馬,殺氣沖天。而那幾個唱曲兒的也改了調子,“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正是一曲蕩氣迴腸的《秦風無衣》!
而顏傾也轉身從旁邊的架子上拿起一把長槍。
搶長丈八,雪杆紅纓,暴雨梨花白杆槍,這是明末女將軍秦良玉的槍。如今握在顏傾手裡,卻絲毫不損當年風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