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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唐廷彩點頭表示理解,於是便默默地退到了邊上,不擋住別的工作人員走路。
雖然只是一個小細節,不過卻被許多在場的人看在了眼裡。現場的許多人都是從事電視行業許多年的專業人士,有導演、編劇、燈光、攝製等等,他們自然也清楚自己圈子內的事情。而對於唐廷彩以前被黑成翔、後來被洗白的這一件事,他們中也有一些人是持懷疑態度的。不是他們想得多,而是這個圈子實在是太多彎彎繞繞了,不想多不行。
不過在這幾天和唐廷彩的相處中,許多人都漸漸地改變了自己的觀點,覺得眼前這個帥帥的小夥子真的可能是被誣陷的。
演戲的時候那麼認真,從不喊苦喊累;休息的時候對一個哪怕是小小的助手都很客氣,從不耍大牌、發脾氣。這樣的一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心機深沉、善於爬床之輩。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半個小時過去了,但是那位將要和唐廷彩演對手戲的嚴婭學還遲遲未到。李導雖然和善,但也有不耐煩的時候。他那平日裡滿是溫和和笑意的臉上毫無表情、陰沉得嚇人。
李導時不時地派助手去催促,不過都去了三撥人了,嚴婭學還沒有來。
此時已然是初秋,但是夏季的暑熱還沒有散去。唐廷彩在一邊站了這麼久,也覺得有些燥熱了。時不時鼻頭有些瘙癢、脖子有點刺痛。不過他並不敢亂動,他的臉上那可是花了兩個小時精心化的妝,如果被不小心剜去了一塊,前面化妝師的苦功都白費了。
“阿彩,阿彩!”這時候,唐廷彩聽到了自己身後一個小小的聲音“喊”著自己,他立刻轉過身,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摸摸地挪到了自己身邊的包小智。
“怎麼了?”唐廷彩與包小智咬著耳朵,小聲地交流著。
“我剛剛偷偷混進了嚴婭學的化妝間,聽到了不得了的東西!”包小智壓低著聲音說話,讓人感覺特別滑稽。
“快說,別賣關子!”唐廷彩伸手在包小智肉鼓鼓的臉頰上擰了一圈,成功地讓包小智的臉皺成了一朵“雛菊”。
“她說,‘讓他等著,我就是要好好滅滅他的氣焰。一個靠爬床上位的明星而已,跟他搭戲我覺得髒’。”包小智捏著嗓子,學著嚴婭學的口音,複述著她的話。
唐廷彩笑著搖了搖頭,實在是想不出用什麼話來形容這位已經步入四十大關的老戲骨了。閒話是個人都愛說,可是也得看場合嘛。化妝室那裡魚龍混雜的,總會被有心之人給聽了去,加以利用。
當然,嚴婭學敢明目張膽這樣說,也有一種可能就是:她根本不覺得唐廷彩是自己的威脅。她也許覺得,唐廷彩不過就是個剛剛出道的新人小子,在娛樂圈的資歷連自己的一個零頭都比不過。說了他的壞話就說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此時唐廷彩在風中無比的凌,他覺得吧,難怪嚴婭學出道了那麼多年,演技也不差,但是卻從來沒有大紅大紫過,現在也是個半紅不紅的狀態,說不定就跟她這種“直性子”有關。更往深處想想,這位“大小姐”一樣的嚴婭學是怎麼在娛樂圈這種地方生活了這麼久的,難道後臺很硬麼?
“聽說嚴婭學和郝心蘭是同班,嚴婭學自出道以來一直呆在天宜兄弟娛樂公司。”包小智好似猜到了唐廷彩所想,立刻出言給他解惑了。
“嘖嘖嘖,郝心蘭那邊的人啊。”唐廷彩嘴角一翹,壞笑道。唐廷彩回憶起前幾天的事,越想越覺得事情就是這樣。唐廷彩暗道:難怪自己和嚴婭學第一次見面就覺得她怪怪的,尤其是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厭惡和不屑。看來郝心蘭沒少給她“洗腦”呢!
“導演,要不要我們先拍下一幕吧?”唐廷彩看著一邊妖妖嬈嬈地飄過去的韋安,心思轉了一圈,然後立刻開口對著李導詢問道。
今天下午唐廷彩的拍攝任務很趕,有兩個大幕要拍。前面一幕是唐廷彩與嚴婭學的對手戲,而後面一個是唐廷彩與韋安的戲。此時,韋安剛剛結束了另一幕的拍攝,如果現在進入到這邊的拍攝的話,他連妝都不用畫,換一套戲服就好了。
“好,你跟韋安說,讓他別休息了,直接來拍,拍完直接回去休息!”李導當機立斷,拉過了身旁的小助理吩咐道。
於是,當嚴婭學端著自己的大架子美美地姍姍來遲的時候,唐廷彩已經和韋安演上了,導演組、攝影組、燈光組都在專心地工作中,沒人理會嚴婭學這個娛樂圈的“大姐”。
“嚴老師,您看。您不是弄太晚了嘛,李導說先拍下一幕戲,所以請您稍等一下!”李導的助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