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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護我。”
湘玉摸了摸嘉哥兒的粉臉:“嘉哥兒聽話,不然我也打你。”嘉哥兒委屈的歪歪頭,看向湘琪:“八姐姐……”
湘琪老成的點點頭:“我也打。”
嘉哥兒嘟囔一句:“全部都是壞人!”
湘玉從隨身的小布包裡拿出九連環,遞給嘉哥兒:“你玩這個。”小孩子的注意力很容易被吸引,遂不再執著看風景。
路上的食宿不算好,看每日的路程,在鎮子上的客棧休息一夜,他們人多,基本佔了多半個客棧,就算是天字號的客房,比蘇府的下人房好不到哪去,出門在外只能將就。
一行人走到河南地界,縣裡發了瘟疫,他們進城時沒發現,等休息了一兩日,準備出城時,守門計程車兵攔住人:“所有人不許出城,只許進不許出,這是上面規定的!”
城門口守了一堆人,把守計程車兵開始只有十多人,沒過多久,便調來了一個總旗的人數,大概50多人,全部站在城門口。
蘇鴻良去了南陽府的府衙,找到了知府大人,說明來意,同朝為官,雖互相不熟悉也給幾分薄面,寒暄後落座,南陽知府說上面規定不許放人,他也無能為力,若是不嫌棄,可以住在府衙,衣食可保證安全。
如今南陽府人人自危,一時間又出不得城,客棧魚龍混雜,誰知道哪個人染上了瘟疫?太過於危險,哪怕蘇鴻良不願欠下這份人情,此種情形下,只能拖家帶口住進府衙裡。
馮氏怕的要命,她倒不是為自己,家裡的幾個孩子年紀都不大,若是染上瘟疫可如何是好。好在府衙裡還算安全。
府衙的後院是一片宅子,蘇府一家人被安頓在東北角上,南陽知府夫人過來作陪,還沒進門,就聽見她在外面吩咐:“你們都打起十二分的小心來,可得伺候好了,不然小心板子伺候。”
掀簾子進來,笑靨滿面的握住了馮氏的手:“姐姐勿要客氣,我家老爺都把情況說了,把這裡的當成自己家就行。”
湘玉坐在椅子上,望了一眼,這個知府夫人年紀不大,看起來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她想起了從馬車縫見到的知府大人,年近四十,這個夫人看來是後娶的。
她穿紅著綠,衣裳甚是鮮豔,脖子上是一串南海的大珍珠,也不怕墜到脖子,再看頭髮上,一隻金閃閃的簪子斜插著,腳上的繡花鞋是蜀錦的,價值不菲,手腕上是一抹翠綠,一看水頭極好,渾身上下,全是銀子砌成的,活脫脫一個會呼吸的ATM機。
知府夫人和馮氏坐在榻上,看了看幾個孩子,誇個不停,隨後還拿出了見面禮,每人一個荷包,湘玉拿到手掂了掂,像是金裸子。
湘玉的第一宿睡得極不踏實,比路上還要憂心,南陽城裡鬧瘟疫,他們雖躲在府衙,可是躲得了一時,但往後呢,聽蘇老爹的意思,為了防止疫民流竄,封了城,進得來出不去,往後恐怕進來都難,他們這些健康人在城裡關著,難免不會患上瘟疫。
依照古代的醫療條件,得病之後,治癒的機率很低,就算是治好了,恐怕也會留下不同程度的後遺症。
南陽知府的廚房做菜甚是小心,蔬菜肉果都是從鄉下送來的,那一片沒有得瘟疫的,目前還安全,知府家裡有幾個莊子,供應上足夠,飲水是打的井水,水源有沒有被汙染,就不得而知了,知府大人派人在各個水源灑了藥。
城裡的大夫全都被召集起來,瘟疫多年前也得過,當年來勢洶洶,死了不少人,縣誌上都有記載,瘟疫每次的病源和症狀都不盡相同,前人的記載只能作為參考,不能照搬,朝廷派了人下來,恐怕還得過幾日才到,城裡的大夫先研究藥方,只是草藥暫時只能緩解,還沒研製出遏制瘟疫的藥。
南陽城人人自危,所有的店鋪都關了門,米鋪、肉行的掌櫃也緊密大門,城裡的供應成了問題,百姓叫苦不迭,守在衙門口討說法,知府也無法,瘟疫還沒來,人總不能餓死,只能派兵強行讓店鋪開門。
鋪子是開了門,掌櫃的不敢露面,漲了兩倍工錢,派夥計在前面應付,這當口,城裡的物價飛漲。
蘇鴻良寫去京城的信,託南陽知府才寄了出去,按照時日,也差不多收到了,信寄去了蘇家,蘇鴻良上任也是有期限的,總不能一直耗在此處,再者城裡瘟疫橫行,一不小心全家都陪在這裡,不免如坐針氈。
蘇家人也是提心挑擔,所有人整日聚在一處,知府夫人常過來陪客,她是一個能說會道的,講了不少本地的趣聞給蘇家人紓解情緒。
湘玉聽她談話得知,她今年二十四歲,是南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