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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門口,好言好語的請進來,大門外人多口雜,別傳出閒話,到了院子裡便拿粗繩子綁上關在地窖裡,地窖蓋上一半,給他見見陽光,先關著再說,等老爺回來定奪。”
馮氏咬牙道:“只要不折騰死他,你們看著鬧騰,吃食不必用心,找最陰冷的地窖給他。”
想當年蘇鴻良出了銀子給萬忠開鋪子,馮氏賢惠的可是一聲沒吭,不過是姨娘家的哥哥,打秋風要幾兩銀子便罷了,還沒聽說過誰家老爺給妾室的哥哥置辦鋪子的,也怪她當時心軟,才放縱了他們貪婪的心性。
還不到半天,蘇重明知道了訊息,過來給馮氏請安,說想見一下萬忠,馮氏一口回絕了,說此事事關重大,連她都沒審沒見,一切得等老爺回來再辦。
馮氏看著這個不動聲色的庶子,年紀比秉哥兒小一點,可心思重,肚子裡花招多,比萬姨娘、湘雪有心計的多,好在上面有秉哥壓著他,庶子無論如何比不起嫡長子,如果沒秉哥,馮氏這個無子的太太,待老了之後怕是真的替他人做嫁衣了。
蘇重明又道想見見妹妹,勸勸她,兄妹相見馮氏沒有了阻攔的必要,讓趙媽媽帶著蘇重明去了湘雪院子裡。
據趙媽媽說湘雪見到蘇重明就掉了淚,淚水跟不要錢似的,趙媽媽關上門,讓兩個人說體己話,大約說了一個時辰,蘇重明才戀戀不捨的出了屋。
過了兩日,湘雪院子裡的杏雨稟告,說三小姐病倒了,現下已經開始說胡話了。湘雪犯錯歸犯錯,可是有病了得醫治,蘇鴻良不在府裡,要是湘雪出了什麼意外,馮氏可推脫不清楚了。
杏雨來稟告的時候馮氏剛睡下,忙起來穿衣服讓人去找大夫,都開始說胡話了看來病的不輕。
杏雨說已經給主子用冷手帕敷臉了,也不知什麼樣的病症,院裡的人都慌了,全憑太太定奪。馮氏又不是大夫,開不了方子,只能靜坐著等大夫過來。
大夫都不願夜間出診,睡的正香美夢被僥倖,一天都沒精神,救死扶傷是醫者的本分,忍著倦意,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湘雪還是閨中小姐,在屋子裡設了一個紗帳,隱隱約約見到人影,但瞧不清楚。湘雪的腕上搭了一條薄薄的絲布,隔著絲布診脈,既不影響脈象又能避免和大夫肌膚上的接觸。
馮氏跟著大夫過來看湘雪,湘雪清減了不少,她本來就瘦,現在看如同弱柳扶風。就是尋常的發燒頭疼,開一劑要和幾次便能好轉,可是湘雪說自己頭疼得厲害,讓大夫瞧瞧是何病症。
大夫把脈把了兩次,心道就是尋常的風寒,還能診出花來不成,只是這家的小姐反覆的問,他來之前也得了話,他很會察言觀色,便道:“小姐心思應該敞亮一些,切記勿要鬱鬱寡歡,憂愁傷身。”
湘雪道:“還求大夫能給開一個寧心靜神的方子。”這方子好開,絲毫不費事,一點副作用沒有,當然指著有成效也不太可能了,左不過就是加了寧神的中藥,睡的稍稍好一些。
馮氏來了後張媽媽追過來稟報,待說完了進屋,大夫已經診好了脈,把病情和馮氏說了一遍。
馮氏掃了掃紗帳,隔著帳子看不清湘雪,心道真不愧是萬姨娘的女兒,主意不知是她自己想出來的,還是身邊的人出謀劃策。
馮氏不漏痕跡的笑著送走了大夫,吩咐丫鬟去熬藥,說完這些自己便要走,湘雪撩開帳子和馮氏道:“太太,大夫說我心緒不佳,需要……”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馮氏堵了回去:“適才大夫都和我說過了,只是禁足令是老爺開的口,即便我是當家太太,也不好違了老爺意思,你乖巧懂事,也不能讓我難做不是?”
湘雪臉色訕訕,回道:“這個自然。”
馮氏暗想,到底是年紀小不懂事,平素府裡請大夫就是那兩位,今日小廝不知道怎麼請來了城南的大夫,她見都沒見過,本身就透著蹊蹺,幸好剛才趙媽媽過來攔住她和她說了一嘴,這個大夫不相熟,事情透著古怪,讓太太萬勿心軟。
如果是平時,依照著馮氏的性子,見到湘雪楚楚可憐的小白臉,再加上大夫的一番話,說不定一心軟就讓她解一半的禁足呢。
這一家子都是不省心的,老爺出門在外,就又掀起了風浪出么蛾子,不過她也不怵,萬忠在地窖裡關著呢,看萬姨娘他們還怎麼抖得起來,也不知道老爺何時回來,這一走,也大半個月了,除了開始的那封信,再也沒了訊息。
馮氏讓人留意湘雪的動靜,又往萬忠那加派了看守的護院,便回正院查問大夫一事。大夫來時她沒多想,還以為平素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