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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咱們在這聽了大半日了,怎麼跟打啞謎似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湘玉安慰她:“咱們來都來了,別急,過一會兒自然分曉。”
馮氏和蘇鴻良已經知道大半,現下不過是理清一些,讓犯錯的人伏罪,秋白抽泣著又說:“老爺太太,三小姐不讓我看,我真不知道是什麼物件,用布包遮的嚴嚴實實,我真的不知道啊。”
秋白開始以為,三小姐要誣陷馮氏什麼,她是正院的丫鬟,本來不敢做,萬一露餡太太生氣,怕是小命都要丟了,可上了賊船想下去就不容易了,也怪她當時貪心,為了一點銀錢就聽了春花的吩咐,秋白是被買進府來的,無依無靠,六歲進府,到現在七八年了,依舊是一個灑掃的三等丫鬟,三小姐承諾,說事情成了,就求馮氏說喜歡秋白的機靈勁,求馮氏把秋白送給她。
秋白聽了這話才是動了心,跟著小姐比太太要有出息,三小姐許諾讓她做二等丫鬟,等以後還提拔她做貼身丫鬟,這就是一條錦繡的大路,秋白出身貧寒,家裡連一頓乾飯都少吃,小時候都是每日喝湯吃野菜,後來日子實在難過,家裡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兒子就跟寶貝疙瘩似的,爹孃捨不得賣,把她賣給了人牙子。
開始進了蘇府就已經感恩戴德,覺得自己進了金窩窩,人的**沒止境,看正院裡一等丫鬟夏嵐過得是什麼日子?穿的都比她們光鮮一些,在馮氏面前得臉,趕上半個主子。
她們秋字輩裡,她是混不出來了,秋紅比她嘴甜,秋黛有老子娘罩著,以後出路差不了,她嘴笨不會巴結,在馮氏這日子到頭了,三小姐看得起她託她辦事,秋白沾沾自喜,到後來發現三小姐要做的事沒那麼簡單,卻推脫不掉了。
秋白這時候才真的後了悔,怪自己豬油蒙了心智,闖下大禍:“老爺太太饒命,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不知道,三小姐讓我往太太院裡塞的,是老爺的印章啊!”
在場的人基本不知道實情,芳姨娘忍不住出聲:“秋白好大的膽子,連太太都敢誣陷,背後指使的更是可恨。”
湘玉把事情往一起串了一下,莫非從萬忠找湘雪開始,便已經佈局了?湘雪向來喜歡她這個所謂的舅舅,萬姨娘潛移默化的在湘雪身邊說萬家人好話,很可能是她們聯合起來設計馮氏。
馮氏問道:“湘雪,你前些天要了你爹爹手抄的詩集,你院子裡的丫鬟說你最近都在練字,怕也是為了今天,對嗎?”
湘雪辯無可辯,垂頭喪氣說:“回太太,是。”湘雪親口承認,蘇鴻良就像被女兒親自捅了一刀,氣的血氣翻湧:“真是糊塗!太糊塗!也怪我,從小讓你跟著姨娘長大,你姨娘小氣計較,你和她好的沒學來,學了一身的市儈心機!都怪我!當時生了你,就應該抱過來給太太養,陽春白雪看了那麼多,大師文豪的心性,你半點沒沾,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蘇鴻良說的痛心,湘蓮歪頭過來和湘玉說:“怪道我覺得奇怪,這幾日湘雪整日練字,學了爹爹的字跡,莫不是要仿造信件,給她那不成器的舅舅行方便?”
湘玉的猜測和湘蓮的差不多,萬忠從京城折回來,不會平白無故,找上湘雪是有事相求,蘇鴻良寒窗苦讀,一朝金榜題名,當日的同窗現今也在各地當官,本朝為官講究人情往來,關係盤根錯節,若是蘇鴻良有事開口尋求幫忙,同窗定為出手相助,萬忠能求的,不過是順利的開鋪子,要麼就是給他十六七歲的兒子謀個好差事,容易辦的很,還能得一份人情。
可如若是湘玉湘蓮想的這樣,蘇鴻良就不會生現在的大氣。
萬姨娘、湘雪做下的事,比這要惡劣的多。
蘇鴻良在家裡從如此動氣,馮氏讓人端上來一盞安神茶,看也審的差不多,讓老爺喝一盞,免得晚上睡不著。
蘇鴻良瞥了瞥地下的幾個人,一字一頓道:“剛剛帶你們來之前,太太便綁了春花,抽了鞭子,她把一切都吐乾淨了,我再審一遍,只是看看你們到底有幾分悔過之心。”說完十分心痛的看著湘雪:“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好孩子,知書達理,勤奮懂事,可沒想到,你的心思,別誰都要毒辣。”
父親用毒辣這個詞說女兒,可見失望至極。
蘇鴻良又道:“這次幸虧太太院裡的人警覺,才沒被你們陷害,剛知道此事時,我以為你們不過是偷了我的印章,讓湘雪仿個字跡,替萬忠謀求些好處,你們如果真這般做,我生氣歸生氣,可到底能念著舊情。你們千不該萬不該,自己做壞事,還要誣陷給太太!好大的膽子,竟然打算讓秋白把印章藏到太太院子裡,這一招借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