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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皇后面前再得臉,在貴主們眼中,到底是個奴婢。
她不清楚馮氏的用意,楊水家的是不是馮氏的人,她都沒摸清,可也得表明立場,楊水家的不是可以重用的人,讓她沒良心誇讚她也做不出來,只能先扔出幾個字,看看馮氏反應,馮氏追問,便是她也不滿,湯嬤嬤能放心的答話。
湯嬤嬤溫聲道:“明眼人一看便知,這楊水家的是來邀功的,可她掌管廚房,本就是她分內事,委實不該過來這趟,這便罷了,太太您看這食盒,拎手上、蓋子上還有些油汙,想必是廚子放花糕時,手上不小心沾染上的,若她是個稱職的,端給主子前,自己即便不細細檢視一番,也得差人再檢查一遍,能犯這樣粗心的過錯,可見她辦事不用心、不細心,在廚房做事,細心妥當最重要。”
馮氏頷首,湯嬤嬤句句都說到了她心坎裡,能發現小小食盒上的油汙,且是一個觀察入微的。食盒擺在她不遠處,馮氏都沒注意到,宮裡待過的到底不一樣,眼光如炬、心細如塵。馮氏本就存了一分考量試探之心,湯嬤嬤自入府來事事妥當,左右逢源,不止如此,也敢於直言,這點最難能可貴,湘玉那孩子,真是能放心交給湯嬤嬤訓誨了。
馮氏嘆了一口氣:“我又何嘗不知?楊水家的心氣窄,有些貪婪,但卻惹不出大事,目前廚房那無可靠的人用,之前的秦四家的嬤嬤您也見了,更不成氣候。也怪我,管家這些年,廚房連個靠譜的人都沒有。”
其實這真不能完全怪馮氏,廚房這攤子事不如其他的,可以放手派人,吃食上最要謹慎了,廚房裡的東西,可都是要吃到主子們嘴裡的,若是出事,必然是大事,所以廚房的管事都是蘇家知根知底的家生子,用著順手放心。
蘇鴻良這一房從京城過來,帶的下人不算多,長途跋涉,中間還得病死了幾個,到了湖南當地,買了不少下人進來,可到底不如家生子放心。再者也在湖南紮根落腳十多年了,當年跟著來的老僕,一大半已經年邁,身子不好做些閒差,新的一茬人,拔尖的少。
連蘇鴻良自己都說,當時自己謀算錯了,本以為在湖南外放個三五年便能回京,當時只顧著挑老成持重的,誰知待上這些年。
巧婦還難為無米之炊呢,馮氏也只能矮子裡面拔將軍,挑揀些可用的。
蘇府寬宥,家生子也允許各人帶著姓氏,楊水、秦四皆是本名,前面帶上蘇姓便可,所以外人一聽,也分不清誰家生誰是新進的。
湯嬤嬤聽馮氏訴苦,緩緩說了一句:“老奴倒是有個法子,只是怕太太不應允,不知當講不當講。”
☆、第51章 7。12|
馮氏和湯嬤嬤訴苦,本就是希望她能出個主意,馮氏接道:“嬤嬤見多識廣,想到的主意必然比我的要好,嬤嬤但說無妨。”
湯嬤嬤點點頭,字斟句酌的說道:“正如太太所言,掌管廚房沒有合適的人選,那太太為何不寫封信,求京城的蘇老夫人襄助?”
馮氏蹙眉:“這恐怕不妥,我執掌蘇府後宅諸事,可連一個廚房都管不好,還得千里迢迢找老夫人幫忙,這不是顯得我懦弱無能嗎?”
湯嬤嬤不贊同馮氏的想法,不過閒聊起來本就是各抒己見,湯嬤嬤有信心自己能說服馮氏:“太太此言差矣,若太太去求蘇老夫人幫忙,只會更得老夫人的垂愛。”
湯嬤嬤這話讓馮氏好生疑惑,她見湯嬤嬤還站著,忙讓丫鬟搬凳子過來,湯嬤嬤也沒推辭,順勢坐下了,湯嬤嬤又道:“太太您想,京城蘇宅得力的婆子不少,挑一個送來湘地不過舉手之勞,老夫人見您親近她,有事找她相助,自會感念到底是一家人,一點也不生分,再者說,咱們府裡的情況,老夫人都曉得,都是京城蘇府出來的,每年遞著信,可用的人還不在老夫人肚子裡?這本就不是太太的過失,若太太強撐著不提,待有一天裹出了亂子,那時候才受埋怨呢。”
湯嬤嬤一口氣說了這些話,有些微喘,歇息了一會兒又道:“奴婢託大囑咐太太一句,太太謹記,出了差池不要緊,要懂得補救,好在楊水家的沒惹出事端來,一切還來得及。”
湯嬤嬤沒明說,可馮氏心裡清楚,廚房的管事,忠心可靠最關鍵,那楊水家的,眼裡貪財,不是一個守得住的,蘇鴻良官場上樹敵也不少,倒不是馮氏杞人憂天,如若有人起了壞心腸,買通了楊水家的,那後果才是不堪設想。
馮氏聽進去了湯嬤嬤的話,準備修書一封寄去京城,心道還得找個錯處擼了楊水家的權柄。還沒等馮氏去尋,楊水家的便自己撞上來了。
每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