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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指頭還墜著黑色的圓果。
她隱約記得,教坊司有過一棵大冬青,那時她和夫君兩情相悅,教坊司裡有樂師收了官員的賄賂,去迷惑別人,做官員背後最溫柔的劍、最毒豔的刀,夫君信誓旦旦說過,他此生不會這般對她。
謊言,一切皆是謊言,從一開始就是一場騙局,他只是等待機會成熟,把她用在合適的位置,她也是他傷害別人的刀和劍,可她竟然甘之如飴,這些年,不過是場笑話。
柳女先彷彿抽盡了所有的力氣,衝著馮氏粲然一笑:“多謝蘇太太提醒,不然我這輩子,都明白不了,如今落到了太太的手裡,但憑太太責罰。”因為醒覺,更感到荒涼。
柳女先雖是可憐人,受了前任知府的矇蔽,但樁樁件件,都是她親手犯下的,也不能輕饒,當初如果讓她得手,後果真是不堪設想,這麼想著,馮氏狠了狠心腸,吩咐了趙媽媽一聲,自己轉身進了內室。
幾個婆子得了令,進來架著柳女先出了正院,趙媽媽在後面跟著。
湘玉從廂房出來,看情勢不對,問趙媽媽怎麼了,趙媽媽一如往昔,說沒事兒,柳女先身子不適,讓婆子送她回去。
攙扶著兩個人便足夠了,哪裡用的上四個婆子架著人?
湘玉的預感沒錯,第二次柳女先沒來上課,馮氏的意思是,柳女先病重教不了學生,她會再尋一位女先生過來。
湘蓮在一旁和湘玉道:“你說也真是世事無常,昨天女先生還生龍活虎的,今天連課都上不了了,也不知新來的女先生脾氣如何。”
湘玉倒不擔心這個,柳女先的事情中透露著古怪,她正百思不得其解,趙媽媽來尋她,說馮氏找她,沒成想馮氏把昨日之事,一股腦的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