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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說這是自然的,不僅如此,伙食和跟著幾個小姐走,女先生想吃什麼儘管點,每月再給五兩的銀錢。
方氏有些詫異,忙擺手說無須這麼多,後來拗不過馮氏,也就接受了。
五兩銀子確實很多,不過對於蘇府來說不算什麼,馮氏見方氏日子艱難,多些銀子傍身才踏實,也是存了幫一幫的念頭。
兩個小姐見過新來的方女先,方女先見小姐們知書達理、進退有度,暗自稱讚,如此一來,這樁事也算有了結果。
蘇鴻良告知馮氏,他收到了表弟的書信,說是本月的十五左右,將會來湘地辦貨,到時候來
家裡看看。
蘇鴻良這個表弟是母家旁支的了,從親戚上論是遠的,但是二人感情不錯,倒也算親近,這個表弟叫韓功,家族早就沒落,早些年想走武舉這條路,奈何考了幾次沒考上,後來熄了心,一門心思的做生意。
市農工商,商是排在最末位的,地位不如入仕的官員,可蘇鴻良不是一個迂腐之人,韓功經營多年,在京城和各地開了多家分號,自家手下的生意遍佈各行各業,提起來也是一個有名的。
蘇家人也做生意,大多是暗地裡悄悄的做,韓功幫了不少忙,朝中有人好辦事,藉著蘇家的名頭,韓功也是如魚得水。
蘇鴻良在韓功的布料生意裡投了銀子,每年什麼都不做,便能分得幾千兩,這次他來,說是置辦貨物,蘇鴻良知道,定是還有其他的事情找他。
蘇鴻良讓馮氏操持操持,表弟來了,總得接接風洗洗塵,見見孩子們。
馮氏扶額,親戚間往來最瑣碎,問了一句:“表哥可會帶著孩子一起?”
蘇鴻良搖搖頭:“信上沒提。”
馮氏想了想,韓家表弟家裡兩子一女,長子今年十五歲,幼子今年八歲,女兒今天十二歲,也不知帶不帶孩子,不管如何,馮氏把給孩子的見面禮備下總是妥當,若等到時候現抓,可要急死了。
正院的幾個丫鬟繡了五六個大紅的荷包出來,上面的紋樣是栩栩如生的老虎,虎頭虎腦的喜慶,馮氏往荷包裡塞了一兩個金元寶,又放了一個長命鎖,每個荷包一模一樣,放好後讓趙媽媽妥善收了起來。
韓家表弟是北方人,家裡的廚子們南北菜系都擅長,人家來了家裡,總得賓至如歸,馮氏便親自去了廚房,囑咐了宴二家的,這次可得用心,宴二家的正在廚房忙活,她雖然是管事,可是依舊摘菜、切菜,該乾的活一點不拉。
宴二家的擦擦手,出了廚房和馮氏道:“太太放心,待表老爺來了,席面這塊一定能辦好。”說完猶豫了一下問:“我那個不成器的女兒可曾給太太添麻煩了?”
母女連心,宴二家的惦記女兒也正常,馮氏說道:“你放心,碧水勤勞隨了你,但凡我院子開有活計落在她眼睛裡,必然一聲不吭的做好,還是你教的好。”
宴二家的靦腆一笑:“太太過譽了,能在太太跟前伺候是碧水的福氣。”
要說這碧水,馮氏和趙媽媽私下裡都說,就算是放在正院的這些丫鬟裡,也是拔尖的,馮氏院子裡夏嵐最穩重,辦事牢靠,碧水年紀不大,隱隱也有夏嵐的派頭,馮氏囑咐夏嵐多教著點碧水,到底是年紀小,還得好好歷練歷練,再過幾年,怕是也能獨當一面了。
正如趙媽媽說的一般,有那樣一個滴水不漏的娘,女兒還能差到哪裡去?
馮氏院子裡的下人不少,可真正可心好使喚的卻沒幾個,好丫鬟可遇而不可求,秋字輩裡除了一個秋紅機靈一些外,其餘幾個勾心鬥角,心思沒在伺候人上,馮氏心裡都清楚,只是人家無甚大的錯漏,就是心思大,馮氏倒也無法。
夏嵐跟著馮氏多年,也到了嫁人的年紀,就算是留,也不過是留個三四年而已,等她配了人,再回來做個管事媳婦倒也可以,只是她這卻缺了人手。
馮氏和趙媽媽商議過,趙媽媽眼光毒,說碧水是一個能提得起來的,馮氏也存了提拔她的心,夏嵐巴不得有人接替自己的,自然笑臉盈盈的耐心教碧水。
這些話馮氏心裡清楚,跟宴二家的一個字縫都沒漏,凡事就怕生變故,給了人家希望,萬一出了差池,話可收不回來了。
到了十五那天,韓功準時登門拜訪,蘇鴻良沒去衙門,在正院的堂屋裡見了韓功,說起來兩兄弟也是四五年沒見面,唏噓不已,韓功身高體壯,濃眉大眼,看起來不像商人倒像將軍,他帶了一兒一女過來,大女兒十二歲,二少爺八歲。
蘇鴻良讓人去叫了馮氏,讓馮氏帶著孩子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