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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不只是她,其他姨娘也不得見老爺,韓姨娘更慘,得有兩個月摸不到老爺的衣服邊了,晚間不知怎的,老爺竟來了她院子。
芳姨娘坐在堂外乘涼,見老爺進院子倒識趣的沒往上湊,這芳姨娘最討人厭了,每次老爺來她這,總得穿的花枝招展的上去湊話,隔個一兩日,老爺也去她那住一宿,蹭她的光。
萬姨娘把老爺迎進來,端上糕點瓜果,蘇鴻良看都沒看,讓上一杯茶水,蘇鴻良的面頰滾著滴滴汗珠,從外面走一圈,出的滿身是汗。
男人來她院子還能做什麼?好在天抹黑了,兩人在床上滾了兩次,一室的旖旎春光,待氣息平歇,蘇鴻良突然問她:“若是後宅再進來一位姨娘,我做主抬進來,你覺得太太能容嗎?”
萬姨娘的心突突了一下,老爺突然問這句,定是有了心思,這些年,家裡的妾室也不算多,沒一個是老爺自己做主抬進來的,韓姨娘和曹姨娘是兩位太□□排的,自己是老太太做主,芳姨娘是上峰所贈,老爺雖花心,於男女之事上迷戀,但卻沒真心對過誰,對她也是寵一些,沒幾分愛意,今日開了這個口,莫不是有喜愛的女子了?
萬姨娘用腦子一想,那位姑娘出身也不會好,不然怎會甘心做妾?再者太太不是個善妒的,家裡這麼些姨娘了,多一個又能如何,太太地位穩而不衰。
那這麼看來,只有一點可能,那個女子的身份擺不到檯面上,莫非是一個寡婦不成?如果真是如此可不能讓女人進府。
大家同是姨娘,那位想必十分有手段,籠絡的老爺鬼迷心竅,後宅的姨娘她最受寵,曹姨娘雖分了部分寵愛,可她和老爺畢竟多年情分,如果她被新姨娘比下去,在這個後院就更沒有她說話的份兒了。
萬姨娘這麼想著,嘴上卻深情款款:“妾身有幸伺候老爺這些年,近年來後宅也沒新進來姐妹,算來算去,只進來一個曹姨娘,老爺在外面辛苦,回家得舒心才好,若是真有合適的,太太是個賢惠的,定然不會阻攔,反正是在後宅裡養著,用不用出去見人。”
蘇鴻良也是這樣考慮,看來還是萬姨娘最瞭解他的心思,他最怕晴芳進府萬姨娘和晴芳打擂臺,太太身份端著,自不必和一個妾計較,只要他洗白了晴芳的身世,太太一個不字都不會說。
開始他從沒動過讓晴芳進府的心思,一個煙花出身的女子,身子再清白,終歸是賤民,在外面安個宅子流連流連,對他而言已經是越了底線,虧得他藏得好,這麼久家裡人一絲訊息都不知道。
可架不住晴芳長久的磕磨,淚珠子跟不要錢似的簌簌的落,靠在他身上嚶嚶哭,說現在日子雖和美,但只求能長久的伺候老爺,在巷子裡終歸不是長久之計。
晴芳說她有個舅舅在鄉下,蘇鴻良想法子把她的戶籍落到舅舅家裡,無人知道她的身份,開始蘇鴻良覺得荒唐,但聽了一次又一次,也覺得這法子可行。剛有些鬆口,晴芳便湊上來又親又抱,床上更是賣力,使出了好些花招,讓他招架不住,蘇鴻良自己想,便是為了這份暢快愜意,進府也未嘗不可。
可他也知道後宅得安寧,這事如果被捅出來,在子女妻妾面前他臉面難看。透了萬姨娘的意思,心下舒坦,一早起來哼著小曲出了院子。
萬姨娘前腳笑臉送走了蘇鴻良,後腳關了門,在屋子裡大罵:“老爺也是豬油蒙了心,一個小娼婦,小破鞋,還要弄進府裡來做姨娘,不一定伺候了多少男人,下賤坯子定是在床上使壞,給老爺灌了*湯。”
萬姨娘自己罵的痛快,又砸了花瓶茶杯,還是覺得不解氣,自己知道的穢言汙語都罵了一遍,換了身衣裳:“走,去正院找太太去。”
她雖和太太打擂臺,可也從不敢過分,謹守著規矩,蘇家的姨娘,哪個不是清清白白的良民?若是來一個小娼婦,真是攪亂了一鍋粥,她不過是一個妾說不上話,此事還得太太出面才好,不管太太能不能攔得住。攔得住固然好,大家都省心,攔不住也是太太吃瓜落兒,自己能摘的乾乾淨淨,沒有一點壞處。
呂繡娘在給馮氏量腰身,馮氏這兩月清減了許多,掐腰的紫色紗裙,腰間比上次要短上半指,呂繡娘往本子上記了記道:“太太又瘦了些,官家太太胖一些富態金貴,可別學著小姑娘減肥。”
馮氏苦笑:“呂繡娘可是冤枉我了,我也想胖上一些,只是食慾不佳,每日吃上兩口便飽了。”呂繡娘附和說:“夏日天氣悶熱,吃不進食物也正常,過了季節便好了。”
丫鬟傳話說萬姨娘求見,馮氏真是納悶,萬姨娘請個安都恨不得快些飛出去,今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