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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言好語的安慰了幾句,便過來正院這裡。
馮氏正好在吃飯,蘇鴻良趕上飯點,讓丫鬟拿著碗筷跟著吃了一點,馮氏把呂繡娘找她的事告訴了蘇鴻良,蘇鴻良放下筷子,想了許久道:“這個朱員外可是朱公公的人。”
宦官的名聲,雖然不及大官們體面,但侍奉在天子身邊,一句話頂別人一百句,不可小覷,得罪了朱公公沒好處,蘇鴻良也猶豫。
湘玉說了一句:“爹爹,外面還有賣兔子的嗎?我想要一隻。”湘玉這沒頭沒腦的一句童言,蘇鴻良感了興趣,問道:“玉姐兒怎麼了?”
湘玉回道:“前幾日,我的兩個小白兔打架,爹爹你知道,我平日最喜歡這兩隻小白兔了,尤其是莊子上來的小白,最得寵,小白把小朵的毛都咬下來了好幾撮,蔓草管著兔子,可是小白咬小朵的時候她沒管,後來小白又咬了小朵幾次,被我發現了,我好生氣,就罰了蔓草五天不許吃肉。我不喜歡小白了,爹爹再給我買一隻。”
馮氏插了一句,笑道:“你這處罰倒也奇怪,人家別人就是罰罰銀子、罰個跪,要麼就是一天不許吃飯,你罰人不許吃肉。”
趙媽媽說:“蔓草那孩子最喜歡吃肉,菜裡有個肉末丁,也得撿出來吃了。”
馮氏調笑幾句:“能吃是福,只是跟了這麼一位古靈精怪的主子,小丫頭們也受苦了。”
蘇鴻良沒聽她們幾個的說笑,女兒的一席話,倒是提醒了他,他不管能不能管,都得硬著頭皮管,那蔓草怕小姐怪罪,就瞞下來,等東窗事發還是落埋怨,紙裡包不住火,朱員外猖狂霸道,早晚得跌跟頭。
他是父母官,在他管轄的地界兒,出現了這麼一個霸主,不處置就是他的失職,就算現在無事,等以後有人揭出來,也有礙他的官聲,在湖南經營多年,可不能前功盡棄。
至於朱公公那……朱公公是七皇子黨,和麗妃娘娘沆瀣一氣,左右逢源固然好,做不到的話,那也只能得罪了,自己官場上小心些,別被抓到錯處。
蘇鴻良自己思慮了一會兒,有了主意,摸了摸湘玉的頭髮:“玉姐兒剛剛說的很好,爹爹得謝你。”
湘玉裝著聽不明白:“爹爹謝我作甚,若真想謝我,有時間給我買只兔子來。”蘇鴻良滿口答應,和馮氏說讓呂繡娘安心,這個案子他接了。
湘玉見目的已經達到,就不打算做電燈泡,說要回小院,外面天色黑,馮氏讓趙媽媽送她回去,路上采薇問道:“小姐咱們小白兔什麼時候打過架?我怎麼不知道?”
湘玉敷衍道:“我沒和你說,不是大事。”虛虛實實,反正是自己小院的人,她撒了謊也沒有關係,再說蔓草也真受罰了,不過不是因為兔子,而是她拔雜草的時候不小心把湘玉的花苗拔光了。
湘玉覺得無奈,自己能做的事太少了,男兒可以建功立業、恣意灑脫,可是古代的女子,不管出嫁前還是出嫁後,都是在四四方方的天地裡過活。
還好她穿到了富貴人家,若是穿到鄉下或是穿成丫鬟,更是苦不堪言吧,算了,湘玉裹緊了被子,想太多隻能讓自己煩擾,她的以後幾乎是可以預見的,儘量讓自己過得舒心吧,希望能讓身邊的人也平安順遂。
朱員外的案子,蘇鴻良受了不少的阻礙,上峰特地找他問話,說麗妃娘娘省親將至,這時處罰了朱員外,豈不是要和娘娘打擂臺?朱員外圈地算不得大事,京城的王公貴族還在郊外圈地呢,京兆尹不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何必給自己找麻煩。
蘇鴻良很少這麼倔強,此事非要管到底,知府大人雙方都不想得罪,說起來蘇鴻良家世不俗,自己願意撞南牆就自便,知府修書一封送去了京城,把情況告訴了朱公公,只求能洗脫自己的過失。
朱員外的錯處若真想探尋,幾籮筐都裝不滿,蘇鴻良雷厲風行,把朱員外關進了大牢,百姓見官老爺真為他們做主,紛紛站出來舉證,強搶民女、霸佔土地……等等的罪行,可謂罄竹難書。
升堂審理完,沒受完兩種刑法,朱員外就簽了字畫了押,認證無證據在,還有朱府的家奴指認朱員外的罪行,算是徹底定了罪。
春夏不執行死刑,像朱員外這種普通的死刑犯只得在秋季霜降以後、冬天以前執行,蘇鴻良判了秋後處斬。
不能斬立決便有些麻煩,等麗妃娘娘省親來,想必會加以阻撓,蘇鴻良也顧不得這些,證據據在、朱員外抵賴不得,拼著得罪麗妃娘娘,也得將刑罰執行,後宮不得干政,麗妃娘娘也會有顧忌。
百姓們自發給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