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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
襯衫西褲,禁慾十足。
黑夜將他罩得嚴實,歲月並沒有遮掩他的眉眼,依舊帥的令人髮指。
蘇盞仰頭看他,他的表情似乎終於有了一絲變化,不如雅江那面冷漠,不如公司那面隱忍,不如車裡那面嘲諷。
多了些什麼,她還沒來得及看清。
徐嘉衍直接奪過她的手機丟回車裡,將她抵上車門,俯身吻住她……
手機被丟在駕駛座上,聽筒裡全是陸燁明的“喂喂喂——”,響徹在寂靜的夜裡。
大概他嫌煩,一邊親她一邊把手機拿出來,不耐煩的按掉。
蘇盞怔了一瞬。
下一秒,指尖夾著的煙,掉地上了——
菸頭星火明滅,最後化成一縷灰燼,被夜風吹起,飄向四方。
多久了?
嗯?
時間過了多久了——
三年零一百二十五天了。
一千二百三十九天。
兩萬九千七百三十六個小時。
蘇盞貼著車門,一動不動。
徐嘉衍先是含著她的唇輕緩地親了幾下,蘇盞推他,力小甚微,被他牢牢按在車門上。
她氣急,又用手抵上他的胸膛——
被他抓起,反剪到身後,又重重將她抵上去,低頭在她唇上更用力地吮吸。
每一下,都比以前都用力,更有力,彷彿要將她拆進去,唇舌激盪在她口中,蘇盞還是不回應,靜靜凝望著他。
兩人貼得極近,鼻尖互相磨蹭,那兩雙湛黑又充滿怒火的眼睛,都在灼燒著彼此。
誰都不願意服輸。
誰都不願意低頭。
風忽然大了起來,連月光都變得搖曳,似乎在為他們吶喊。
風在兩人身側吹。
蘇盞的短髮被吹的一根根立了起來,凌亂不堪。
徐嘉衍抬起一隻手,從她頭頂順下去,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頭髮規整的壓下去。
他這人霸道,各方面都霸道,性格又極差,在任何事情上都喜歡掌握絕對的主控權,連線吻這種小事,他喜歡睜著眼睛,掌控對方的情緒。
蘇盞不回應。
徐嘉衍更加用力去親她,低頭去親她的脖子和耳根,故意磨她,在她耳邊吹氣兒,他在逼她——
蘇盞心尖一顫,連睫毛都顫了。
他很快察覺,貼上她的耳朵,終於說了第一句話,嗓音低啞一如從前,誘哄道:
“服個軟,你跟我服個軟……”
蘇盞僵著身子不說話,她緩緩閉上眼。
“不。”
“那你哄哄我。”徐嘉衍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不。”
誰都不願意低頭。
唇上的溫熱離開,兩人拉開距離,他眼神裡未名的情緒,似乎要將她吞沒,先是一陣沉默,漸漸地,他眼裡蘊了些怒氣:“蘇盞,感情在你眼裡是兒戲嗎?”
風停了,樹木不再晃,光影不再搖曳,一切似乎都安靜下來。
他的聲音在黑夜裡變得更為清晰,彷彿從時光那頭傳過來。
“還是你真拿我報復我父親?”
蘇盞猛地轉回頭看他,那雙眼裡都是震驚和疑惑。
徐嘉衍嘲諷地彎了下嘴角,“被我說中了?”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他老實作答,“你走後半年。”
她彷彿抓住了什麼,“所以那天是你,對不對?”
徐嘉衍平靜地看著她,“有關係麼?”
風又漸漸狂躁起來,配合著周遭的樹木,張牙舞爪,將她的話語全部打碎。
想起蘇菡,蘇盞的表情總是痛苦的,喃喃地說:“你不知道,小菡她看上去什麼都不願意說,但她其實很好哄的,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只要哄她兩句,買件裙子給她,她都能高興上半天。當初她求我留在本地上大學,我猶豫了很久,還是自私地選擇了最好的清大,去了北潯,一隔就是一千多公里。我從北潯帶了幾件小裙子給她,哄了她兩句,雖然她面上不說,但我知道她也沒生我的氣了,她還跟別人說,她很愛我。”
她痛苦難抑。
他更甚,他儘量不讓自己看上去悲傷,怕帶動她的情緒。
她好像陷入了回憶裡,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想起小菡了,那張臉又變得清晰起來,那張笑靨如花的臉。
“她出事那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