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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
盧況:……
盧況:那也比你們強,畢竟我都帶著見家長了,哎呀,我好厲害,先叉會兒腰
眾人:把這人叉出去!
☆、第一百二十三章 提親
葉青微轉過身; 裝作被迴廊裡的彩繪吸引住的模樣。
盧況笑了笑。
兩人從迴廊裡出來,經過一個花圃; 花圃雖然不大卻五臟俱全,不僅有各色鮮花; 還有假山、假水、小拱橋和小亭子。
盧況指著假山道:“這太湖石是我父親親自去挑選的; 父親說這種石頭要講究瘦、漏、皺、透。”
經過小亭子的時候; 葉青微忽聞一陣撲鼻酒香。
盧況瞭然道:“上午的時候父親釀了些酒,你若是喜歡; 下回我偷偷給你帶一些。”
葉青微笑道:“君子不奪人所好; 這樣不太好吧?”
“沒什麼的; 反正我父親釀了基本上不喝; 也不送人,家裡的酒窖都快擺不下了。”
“為什麼不喝?”
盧況猶豫了一下,才輕聲道:“我父親說喝酒誤事; 雖然他從未跟我說過誤了什麼事兒。”
葉青微摸了摸下巴; 將盧庸在腦海中的印象刻的更深了一些。
世人曾稱葉明鑑、盧庸和崔令三人為“酒色花”三才,這樣長久的稱呼下來,就好像盧庸除了一張好看的臉再也沒有別的用處似的,須知盧庸也會種花,也會釀酒,而且他種的花、他釀的酒也絲毫不比崔令和葉明鑑的差。
這樣的一個奇才偏偏就如此命途多舛,該說是天道不公嗎?
兩人順著花徑小路走去; 耳邊傳來清脆的鳥鳴聲,轉過一個彎; 在一個小院外,兩人看到了盧庸,正確的來說只有盧庸的一個背影。
他一身灰撲撲的衣服,柔順的衣料如同溪水從他身上滑下,勾勒出他的寬肩窄腰和不屈的脊背,手臂上的袖子高高擼起,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臂,他手指修長,柔韌的麻繩纏在他的指尖,他正在扎籬笆。
白的手、褐的繩、青的竹竿交織在她的眼前,編織出錦繡似的畫卷。
盧況低聲喚了一聲:“父親。”
盧庸沒有回頭,溫聲道:“你先招呼客人,我一會兒就弄好。”
葉青微仔細看了看他手中的動作,笑道:“我在家裡也扎過籬笆,不如我來幫忙吧。”
盧庸笑了笑:“哪有讓客人幫忙的道理。”
見葉青微似乎沒有打消要幫忙的想法,盧庸頓了頓,又道:“更何況我在家裡還沒有帶上面具,怕嚇到崔先生你。”
他這麼一說,本來葉青微動搖的心思立刻堅定起來。
她輕聲道:“美醜不過是一張皮,看人終究是要看皮下三分的。”
“這說法倒是有新意,如果崔先生不介意的話。”
盧庸將籬笆紮好,又半蹲在一旁引入活水的小溪邊洗了洗手。
葉青微體貼地遞上了一方帕子,眼神自然而然地落到小溪中他的倒影上。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白皙的面容,眉飛入鬢,目若桃花,眼尾上翹,連睫毛上揚的弧度也剛剛好,他唇色軟紅,像是加了薔薇水的粉紅奶凍,他連嘴角也是微翹著,那樣一張多情重色的臉,含嗔時有情;微笑時更顯深情;不怒不笑面無表情時,更像是在用小鉤子扯你的眼皮,讓你移不開視線。
這樣的五官膚色搭配在一起非但不顯女氣,反而有一種仙人般的清遠俊逸,更可怕的是,這種有些成熟又有些少年感的面容竟像是從未老過,一直保持著年輕時的絕色風采。
英雄白髮,紅顏遲暮,他卻將自己最巔峰時的美色保留了下來,只可惜,縱使傾國傾城,到底有所殘缺。
就像是一副巧奪天工的多彩錦繡被人用刀隨意劃了一下,就像是一張價值連城的國寶畫卷被人用墨筆隨手塗抹了一道,美豔絕倫、傾國傾城、國寶天姿,全都被毀掉了。一道斜貫整張臉的傷口大咧咧地顯擺在那張當世第一的臉面上,猙獰的傷口還依稀能看出當初劃下這一刀的人是何等的堅定與義無反顧,又是何等的喪心病狂、暴殄天物。
天啊,地啊,當真是不許人間見絕色嗎?
葉青微心肝兒一顫,面上卻沒有絲毫波動,她垂下眼,站到一旁。
盧庸笑了起來,聲音溫柔宛若絲綢:“崔采薇是嗎?”
“是。”
盧庸擦乾手,溫和道:“你不必緊張,我只是聽阿況說了些你的事情,又想到是故交所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