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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殿下,你能見死不救?”
阿鳳微皺眉頭:“你,好厚的臉皮。”她差點沒有衝口而出一句——我憑什麼救你?!
她不會讓德貴妃等人害江銘,但江銘如此說話卻讓她有點氣悶。
“我是大叔嘛,大叔自然是有妙計的。”江銘負起雙手來,施施然的走了兩步回頭:“殿下,你不是看我的背影也看得……”
阿鳳的臉一下子紅了:原來,他真得什麼都看到了——知道她看他的臉的看到失神!
可是你看到了也不用說出來吧?阿鳳恨恨的瞪過去,卻發現江銘早已經回頭:一個男人迎著他們兩個上來拜倒在地。
是江銘的副將馬尚。
阿鳳的牙根有點癢,咬了又咬也沒有消去多少癢意:可惡的江銘,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馬尚小聲的對江銘說了幾句什麼便退到一旁,恭敬的給阿鳳和江銘讓路。阿鳳當著馬尚的面兒也不好再和江銘算剛剛的帳,只能目不斜視的走過。
“大叔,你走錯路了。”阿鳳停下腳步喚江銘,故意用“大叔”兩個字來氣他。
誰讓他那麼可惡呢,所以他越是在意大叔兩個字她越要故意用大叔稱呼他。
江銘沒有答話,指了指前面:“有人來了,想必是來請我們的。”
他把我們兩個字說的順口至極,就好像他和她本不是今天才見面,而是自幼長到大的家人般。
一個小太監小跑過來,看到江銘和阿鳳先彎下腰去:“皇上在養心閣急召殿下和將軍。”
阿鳳再有多少話,如今有個帶路的小太監也只能全悶到肚子裡,偏江銘還在她怒瞪過去時,對她擠了擠眼睛。
何其得意!
阿鳳的牙又癢了。
養心閣裡靜的只有德貴妃的輕泣聲,皇帝支著額頭坐在御座上,陽光根本照不到他身上,也就讓剛剛進來的阿鳳看不清楚他臉上的神色。
德貴妃看到阿鳳和江銘那叫一個激動:“江銘,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行刺公主,要造反嗎?!”
好大的一頂帽子就飛了過來,扣在了還沒有來得及向皇上叩拜的江銘頭上。
阿鳳沒有抬頭,她低垂著頭看自己的腳尖,對御座上的那個男人屈了屈膝:“父皇。”
聲音倒不算小,只是那聲父皇喊的很勉強,勉強到長耳朵的人都能聽得出來。
皇帝的眼角微動,抬起頭看向阿鳳,眼神一陣的恍惚:原來,已經十三年了。
殿上安靜了下來。
德貴妃瞪著江銘,天福瞪著阿鳳,她們母女想把眼前這兩人生吞活剝了;而無雙看的人卻是皇帝。
江銘沒有理會德貴妃的話,在阿鳳之後向皇帝行君臣大禮:“臣江銘見駕,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的眼睛一轉,他看的人是無雙:無雙的眼睛馬上移開了;他才把目光再次落在了阿鳳的身上。
“賜座。”他終於開了口,平平靜靜的語氣,聽不出他現在的半點心思。
☆、18。第18章 老實人
皇帝開了口那就是聖旨,可是卻讓太監微微愣了愣:他們不知道皇帝是想給誰賜座。
阿鳳行過禮了,江銘也行過了禮:兩個人都站著呢,皇帝是想讓誰坐啊?
皇帝不說有誰敢問?小太監們只能去看皇帝身側的張有德張公公。
張有德的眉頭一皺,這幾個小兔崽子平常看著挺機靈,現在怎麼就變成了木頭腦袋?他微一瞪眼,幾個小太監連忙搬了兩個繡凳出來。
德貴妃看到後轉頭一臉的不相信:“皇上!”
合著她在皇上面前又是哭又是說的鬧了半天全是白費功夫——阿鳳這個賤婢和江銘這個小子居然還在皇上面前有了座位!
皇帝身子向後靠了過去,半倚半躺在御座上,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德貴妃:“愛妃,怎麼了?”
不溫不火的語氣,就彷彿在同德貴妃說今兒中午咱們吃的素一點怎麼樣?
德貴妃指著江銘:“他帶著一騎人馬衝撞天福和無雙,而且還對天福和無雙出手,長槍就貼著兩位公主殿下的頭刺過去——這不是目無君上是什麼?”
“此子有不臣之心,不然絕不會對公主殿下無禮的。”她說到這裡撲通跪倒在地上,滿眼的淚水:“妾請皇上降罪於他,為天福和無雙做主。”
“兩位公主殿下如何還是小事兒,皇家威嚴是大事兒啊,皇上。如果此事不降罪,豈不是讓人以為皇家可欺?”
“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