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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純兒心裡如何的大叫,她眼前那身穿緋色衣袍的人,依然是乾乾巴巴的老太監,絕不是玉樹臨風的江大駙馬爺。
☆、1007。第1007章 合適
事情本來全在純兒的掌握之中,沒有一絲一毫的出入,她等著的就是皇帝對江銘的雷霆之怒了。
而接下來嘛,和太妃當然不止這麼一點佈置:會讓皇帝知道什麼叫做抄家滅門之痛!可以說純兒所有湧出來的淚水,都是因為激動所致。
她沒有傷心,半點的傷心也沒有。名節?當韓家只餘下她一個人的時候,她哪裡還有名節可言?
她對阿鳳所說的什麼找個好人家——以韓家的罪名,她還能找個什麼人家?根本就不會有好人家肯要她。
她這一輩子,在韓家被定罪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悲劇了。所以,她要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如意郎君,因為那壓根兒就不可能。
她只是要讓皇帝、皇后和阿鳳都嚐嚐她的痛與苦罷了,除此她別無所求;為了達到報仇的目的,她也沒有什麼是豁不出來的。
阿鳳及她身邊的人,純兒一直很小心的觀察著,相信他們沒有什麼太大的異動;尤其是在今天,她可以確定沒有人逃出了她的算計。
包括那些過來看熱鬧之人的反應,也全在純兒的掌握之中:那也是重要的一環,沒有這些人,說不定皇家為了遮掩醜聞,就此把事情壓下去。
可是她千算萬算、千小心萬小心,卻把最最重要的一個人忘掉:江銘。所有的一切要計算成功,這屋裡的人必須是江銘才可以。
本來她是親自帶著江銘進了這屋子的,所以她真的沒有想到屋裡的人會換一個;她倒是想過江銘可能等的不耐煩,或是有人尋來而離開,但她從來沒有想到屋裡的人會換一個。
所以,自打第五開口後,純兒就化成了真真正正的木雕,看著第五完全的不動分毫:這個打擊實在過於太大了。
她付出了所有,包括一個女子最注重的名節,最終卻還是功敗垂成!如果江銘不在屋中,她也不過是過幾天再找機會罷了,此時她卻已經無力翻盤。
因為,一切都已經擺到了明處,她的嘴臉已經被人看的清清楚楚;用和太妃的話來說,她已經成為了一枚廢棋了。
第五迎著純兒的目光:“從前的純郡主,居然能看上灑家——雖然灑家向來不好色,但是這份殊榮,灑家還是要說聲謝謝的。”
“如果純兒姑娘你託人向灑家說親,灑家說不定真會答應你。你也不過是想脫離宮廷,想要一份安定富足的日子,灑家一把年紀了,以後你只要給灑家養老,灑家真的不在乎給你個名份以及一份你想的日子。”
“灑家,有那個本事護你周全的同時給你富貴。可是,”他越說聲音越陰森,不要說是純兒了,就是肖有福都感覺後背好似有陰風吹過:“可是你這姑娘家太過熱情的舉止,我一把年紀卻是消受不起啊。”
“灑家奉駙馬爺之命在這裡等肖公公或是牡丹,就是想給長公主傳駙馬爺一句話——駙馬他今兒會注意的,不會吃醉了酒;卻不想你進來就抱住了灑家,又是扯灑家的衣服,又是在灑家臉上親吻。”
“唉,你說我一把年紀的老太監了,你這是想要做什麼。”他盯著純兒的眼睛:“或者,你是把我當成了誰,才會如此做?但是我還沒有來得及說一句話,你就大喊救命,又說我對你說過什麼。”
“嘿,我一個老太監了,真的不想也無能讓你伺候的。再者,你可以對大家說一說,你一個姑娘家對灑家這樣一個人,能伺候什麼呢?或者說,我老人家,又能對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家,如何呢?”
第五的聲音越發陰沉,腰彎下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純兒:“剛剛還那麼多話要說,為什麼現在你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呢?”
純兒眼中看到的人是第五,耳中聽到的話也是第五所言,但是她的腦子裡卻完全的空白一片:什麼也沒有,第五或是江銘、阿鳳,什麼都沒有。
她都無法思索,也無法做出應對,因為她在看清楚面前之人是第五時,便無比清楚是她輸了,且輸的徹徹底底。
如果這屋裡是其它人,純兒可能還會想出法子來應對:還可以反咬一口說是江銘叫她過來的嘛。
但是一個老太監在屋裡,衣袍被她拉扯的有些狼狽,且第五的臉上還有幾個淺淺紅唇印;最最要命的就是她剛剛說出口的話,此時那全是她的罪證:不必再多說什麼,她剛剛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指證她的用心險惡。
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