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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前站定,抬著頭,兩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的眼睛看,看得冬棗心裡直發毛。
突然,楊念慈出手如電,刺啦一聲,將冬棗溼透的中衣一把巴拉開來。然後——
一團圓滾滾的物事滾落下來,掉在地上還彈了幾彈。
這彈性…
楊念慈甩甩腦袋,怒瞪冬棗。
冬棗覺得嘴巴好乾,心裡怒罵,那個混蛋不是說這種材質的最真實最不易脫落的嗎?
您也不想想,剛剛彷彿妖精打架一樣,就算是真的,也…咳咳。
楊念慈怒吼了聲:“怪不得你未婚夫不要你呢!”
冬棗差點兒跪了,親孃啊,還以為這個女人好不容易聰明瞭回呢,原來還是不靠譜。
靠譜的楊念慈低沉著嗓子審問,手還抓著衣襟不放:“說!你處心積慮的接近我,混進我家來,想幹什麼?你個貪圖美色的色狼!臭流氓!”
冬棗無語,你自己都說了吧?
楊念慈冷笑:“別說是想泡了我啊!姐有分寸。你到底居心何在?”
冬棗正視,這個女人腦子又好了?
楊念慈想到兒子,心裡一緊:“你是不是為了我兒子來的?”
就感覺手下身子一緊,楊念慈慌了,真是衝著康兒來的?
腦子裡一亂,“敢打我兒子的主意!看老孃先整死你!”
楊念慈眼神一厲,頭往冬棗胸前一撞——
“啊——”冬棗低喊了聲,卻是不再掩飾的男聲。
中衣下面可是沒有衣物了,剛剛不明物體一落地,冬棗胸前就是一片精壯的平坦啊!
楊念慈的嬌小對上冬棗的高大,戰局很明顯,楊念慈完敗啊!可是,楊念慈拿出了自己身上最鋒利的武器——一口好牙口,狠狠咬在冬棗身上。
那位置還準的要命,正中靠左,兩排小白牙正對著的就是撲通撲通跳的小心臟。
冬棗臉都綠了,這個女人怎麼偏偏咬那裡?她,哦,不,是他。他能感覺到自己左邊敏感的一點正被堵在她的嘴裡,還被一條小舌頭頂著。
要命啊!
“你放開我,我跟你解釋。”
“嗚嗚——”
“事出有因,我也是無奈。”
“嗚嗚——”
“我別無他法,才使了這法子。”
“嗚嗚——”
感覺一圈皮都破了,冬棗怒:“快放開,不然我把你身邊人都殺了。”
楊念慈一僵,要殺人啊!那自己不是一樣難逃一死?不但沒松,反而更咬緊了幾分。
真是疼到心裡去了!
冬棗嘶嘶吸著涼氣,想掰開她的嘴。
可楊念慈的巴掌小臉緊貼在他胸膛上,貼的那個緊,兩隻手還扯著他的衣服護在一邊兒。
冬棗壞心眼的想,怎麼沒悶死她?兩隻手扶著她的肩膀,無從下手。
又勸了幾回,楊念慈越咬越緊。終於,冬棗感覺自己那塊肉要被咬下來,心裡一急,喊了句:“我是康兒的親爹——”
楊念慈一驚,下意識的牙關一鬆,要抬頭看他。
冬棗手起掌落,一個手刀劈在楊念慈後頸,將她劈昏過去。
楊念慈軟倒在地,不省人事。
冬棗捂著胸口一看,臉黑了,左邊那一點的周圍,一圈整齊的牙印汩汩流留著血,那個歡快喲,中間那原本的粉色都被逼成了黑紫。
媽呀,冬棗胸口一抽一抽難以言明的疼,真真正正的痛徹心扉啊!
冬棗氣惱的抬起腳衝著楊念慈虛虛的踹了幾腳,都沒蹭到她的衣服邊。找出金瘡藥和繃帶纏好了,又換了身衣服,才氣惱的扛起楊念慈將她送回房了,還沒忘記擦乾淨她染了血跡的嘴巴。
等冬棗都收拾好了,天邊開始泛白。
楊念慈昏著被甜李她們換了乾爽的衣物被褥,沉沉的睡了一覺。等她醒來,已是下午。
“康兒?康兒——”楊念慈驚坐起來。
魏媽媽正在外間和乳母閒話看孩子,聽著叫,兩人抱著小楊康進了來。
小楊康媽媽媽的叫著撲上床。
楊念慈摟緊他,摸了好幾遍,才平復了緊張。
康兒沒事?!那冬棗那個變態呢?
“冬棗呢?”畏罪潛逃了?
乳母不滿道:“小姐,你們昨晚折騰到什麼時候?又造什麼鬼東西呢?後邊屋子裡臭的燻死人,通了半天的風還是沒法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