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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女可是跟外家走的近得呢,不看僧面看佛面,自己也得態度放好些。
餘舅舅還是不好開口,看了餘舅母一眼。
餘舅母笑笑道:“是這樣的。雖說有賜婚聖旨,便是最高的榮光,但咱們想著還是給武寧侯府的孩子一個好物件當信物的好,這樣也是對人家的尊重不是?”
段相點頭,餘家詩書傳家,行事有禮,這樣做很正常。
餘舅母又道:“老爺子也重視這門親,親自去庫房翻檢了半天也沒挑出合心意的。”
段相想,莫不是要相府幫忙找個合適的物件?不會吧,餘家也是頗有家資,當年二夫人的嫁妝可是轟動一時啊。
餘舅母也不好意思了,取出一塊玉佩,放在桌上,示意段相過目。
段相看了微愣:“這塊玫瑰佩玉質上乘,雕工精緻,寓意也好,挺合適的。不過,若是一對便更好了。”
兩人見他全無印象,心裡微微嘆氣。
“相爺說的是。這塊玉佩原本就是有一對的,魚尾巴一左一右能合成一個全圓呢。這對玫瑰佩還是先皇在時賜給餘家的,大有來頭。我們想著楊家是侯府,楊家閨女又是郡主,用這上賜之物極是合適…”
段相點頭。
“可是——”餘舅母不好意思笑笑:“當年小妹嫁到相府來,老夫人便將其中一隻給了小妹做陪嫁,一隻留給了我囑咐要世代傳給嫡長媳的。所以…”
段相恍然,笑:“是來取另一隻湊對是吧?”
餘舅舅沒做過給人東西再討回去的事兒,臉上微紅,急忙推過來一個盒子,開啟蓋子——
“這是一對鑲玉的象牙杯,也是上賜之物。我們不是白白拿回,是用這個換。意義價值上,都不差的…”
段相失笑,撇開兩家的過節不談,這個大舅子還是挺不錯的人,耿直憨厚。
“拿回去,拿回去,本來我就該送上賀禮的,就用那塊玫瑰佩好了。你們別這樣見外。”
餘舅舅一本正經:“這可不行。那是我妹妹的私產,你這個夫君,我這個親哥哥,都無權動用。”
段相一噎,耿直真討厭。
餘舅母拐了拐夫君,賠笑:“按說這事兒我們應該找惜兒的,但惜兒只記得近一年的事兒,所以,我們才來找上相爺的,還望勿怪。”
段相一愣,才想起,如今那筆嫁妝應該是三女兒的才對,自己忘了這事兒了,回頭就給送到樂園去。
段相像是解釋道:“是樣子的。惜兒的夫君經常外出辦事,沒個定居的地方,他倆的婚事也倉促了些。夫人的嫁妝就一直封在庫房裡沒有動用。就是田莊鋪子的收益也是單獨走賬的…”
餘舅舅急忙道:“我們不是問這個。你們是親父女,只要看到惜兒過得好,我們就放心了。”
段相也知道餘家的為人,笑笑轉頭說:“只是,當初封存嫁妝是咱們一起看著落鎖的。我這有一把鑰匙,一把在惜兒那,還有一把…”
餘舅母忙道:“臨來時,老爺子讓我們帶來了。”說著,取出一把精緻的銅鑰匙放在案上。
段相點頭:“稍等一下。”
他的那把鑰匙就放在外書房的裡間裡,只是惜兒那一把…
他出來皺眉思索,惜兒當年太小,鑰匙是直接交給乳母的。後來,乳母被髮送到西北,身上定沒有帶很多東西,鑰匙必是留下給惜兒的。但後來,惜兒被趕出府裡時,自己打探的清楚,身上什麼都沒帶,連院子都沒得回,那鑰匙定是留在府裡了。自己去惜園時,屋裡已經空空如也,丫鬟婆子都被調走了,那鑰匙…
段相抬腿進了正院。
“二夫人存放嫁妝的庫房上的鑰匙呢?惜兒那一把在你這裡吧,快拿出來。”
劉氏臉上的笑僵了一僵,小心問道:“這麼久的事兒了?妾身記不清了…”
一邊示意屋裡人都出去。
段相等人都出去後才哼道:“你不知道?離著你趕惜兒出府還不到一年吧?惜兒屋裡東西去哪了?總不該你這個當家主母什麼都不知道吧?”
劉氏本能的不想認,但看著他冷冷的目光,沒敢說出口。
段相又道:“當年封存嫁妝時,我記得你也在場。後來,我的那把鑰匙還交給你掌管過,又專門叮囑過此事。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劉氏裝著回想的樣子,恍然道:“老爺,妾身想起來了。”回身自房裡取出一把銅鑰匙來,跟餘舅母那把同樣的制式,正是段英惜的那一把。
段相伸手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