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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
楊念慈扶著額頭皺眉想了半天,拍手道:“有了,管教劉氏給我吐出來還討不了好去。乳母,給我梳妝。”
乳母激動:“咱們叫上相爺去跟劉氏對峙?”
楊念慈神秘道:“那多麼意思,自己出頭又累得慌。乳母,你只管看好戲吧。咱們按計劃先去侯府。”
乳母想問,也知道她不會說,按捺下來,給她整妝。
一行人才出了門子,馬車就是猛的一停。
楊念慈捂著額頭怒,怎麼自己老是坐在車上時出意外!
門簾一掀,一個人闖了進來,拉住楊念慈的手不放。
“啊——啊?楊鐵蘭,你幹嘛?嚇死我了。”
楊鐵蘭一看就是來得急,小臉紅紅的還在喘。
楊念慈取笑她:“我正要去你家給你道喜呢。你怎麼就來了,嘖嘖,來討好我了?還是問我表哥的事兒?”
楊鐵蘭臉色頓時一白,“跟我去餘家說清楚。”
楊念慈傻了:“說什麼?”
“退親!”
“退親?啊啊啊,楊鐵蘭你瘋了?我表哥哪點兒配不上你,你敢不要他?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我跟你講,不待不認賬的啊!啊,對了,這是賜婚,不能反悔的!你給我回家繡嫁衣去!”
楊鐵蘭不管楊念慈說什麼,只咬著唇不語,催促車伕快點兒走。
等餘家人都聚到一起,除了餘啟寬太小被排除外,所有的人都靜靜的看著楊鐵蘭。
楊鐵蘭一臉的倔強,直直著眼前的餘老爺子:“餘老爺子,餘大人,餘夫人,餘…大公子,這門親事不妥,鐵蘭特來退親,請你們不要怪罪。關於聖旨,鐵蘭會親自去說,不會連累餘家分毫!”
餘家人一時沒出聲,餘啟宏臉色莫名,輕輕問了句:“為何?”
楊鐵蘭扭過臉,不敢看他的眼睛。
餘舅母冷了臉,不禁想到聽來的訊息,這是舊情難忘?
楊念慈插話“表哥,不是我說你,昨日你若是用了我的人我的披風,這會兒哪有這事兒啊?”
眾人服了,那這會兒迎來的就是探花郎腦子有病被革除功名的聖旨吧?
楊鐵蘭喊她:“惜兒,你別打岔兒。”說完,深吸一口氣,有些艱難但又堅定道:“餘家才進京沒多久,京裡的傳言想來沒聽到。我自幼訂了門親事,是卓家的大公子。為了他,我,我,我…我做了很多不應該的事兒,不僅將貴為郡主身為侯府嫡女的自己貶低到了塵埃裡,還累得家人臉面盡丟,聲名狼藉,在外人面前抬不起頭來…關於我的荒唐事,至今茶樓酒館裡都有人笑談…餘大公子才高儒雅,端正磊落…鐵蘭配不上,當不起…特來退婚。”
楊鐵蘭說著自己的往事,特別痛苦難堪,可她不想一個大好青年被自己連累成為京城笑柄,那豈不是毀了他的一生?自己是準備老死在家的,還是不要禍害別人了。
餘家人一時靜默,沒人說話。
楊鐵蘭眼底死死壓住淚水,鞠了一躬,要轉身離開。
餘舅母開口了:“說完了嗎?”聲音很是溫和,沒有半點兒嫌棄。
楊鐵蘭驚訝的抬頭看她。
餘舅母對著公公和夫君笑笑:“爹說的沒錯,楊家都是實在人。這丫頭更是實在的發傻。”
楊鐵蘭詫異的微張了嘴巴。
楊念慈笑著把她拉到一旁坐下。
餘舅母笑著對她道:“你的事,我並不是一無所知的。”
楊鐵蘭低了低頭。
“雖然我們在外地,可跟京中的友人也有書信來往,京裡的八卦我也是知道一二的。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是好是歹,我們幾個經過事兒的大人還是能看出一二的。”
楊鐵蘭不由聽呆了。
“昨日,你家人來餘家,言語中透漏出幾分結親的意思。”楊夫人又笑了:“要不,怎麼說楊家是實在人呢。你的事兒,你祖母和母親都跟我說了,雖不詳盡但也不差。”
楊鐵蘭紅了紅臉。
餘老爺子也笑:“這不是有個實在家長嘛。侯爺也跟我提了,將你那之前的婚事講了清楚,沒什麼大不了的。誰沒做錯事過,走岔路過,改過來就好。”
楊鐵蘭眼裡的淚水唰的流了下來。
楊夫人道:“之後,惜兒也跟我好好講了講你,是個好相處的,性子好人也好,那還講究什麼?”
餘老爺子又道“我也問過宏兒才給你祖父去的信兒。”
楊鐵蘭不由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