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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妃挑眉,我!
收穫了滿園子羨慕嫉妒恨目光的錢妃還特意讓人送了兩盆松樹盆景給皇帝:“給您看著玩。”
收到栽到金盆子裡的拿金片裹了枝幹、金粉鍍了枝葉的金光閃閃的小長壽松,皇帝再往裡一瞧,喝!盆子裡邊浮著一層密密麻麻金箔剪成的荷花,還有小蜻蜓小蝴蝶飛在上頭,當然也是金的。皇帝好氣又好笑的拿指頭掀了掀,幸好,下面還是土。
這還是玩呢!見慣好東西的皇帝也不由咂舌,錢妃真是金銀窩裡出來的。
下旨呵斥了幾句,才讓後宮群其他人舒服了幾分,皇帝大人卻接連數日歇在錢妃那裡。
後宮一時間被熊熊妒火燒烤著,可惜哪怕貴妃娘娘呢,也奪不了人家的這個風頭。
後來,一句話就在後宮裡傳了起來:錢妃不愧了這個姓,也不愧了商賈出生,整個人都掉進了錢眼裡,渾身的銅臭味兒,俗不可耐!
錢妃可不是個能忍的,當即讓人去查,查到一個小嬪子頭上。那嬪子沒得過幾日寵,家裡也不富裕,在宮裡過得很是拮据。眾人很是能理解,這人能說出這樣眼紅嘴酸的話。
錢妃也表示理解,但冒犯上位者,不可不罰,當宮裡規矩是死的呢!
就在徐貴妃的宮裡,皇帝所有女人都被喊了來,那小嬪子瑟縮的跪在地上,誰都看得出她身上的怨氣。
徐貴妃還大度的要調解。
錢妃理都沒理她,雙手一擊。錢妃的宮人一個接一個的排著隊的從外面走進來,到小嬪子身前轉個向,再往外走出去。
眾人傻眼,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個個宮人將手裡的小匣子開啟,翻個,裡面的東西傾數倒在那小嬪子身上。然後——沒多久,那小嬪子就被一堆雪花花的銀錠子埋在了裡面。
聞訊趕來的皇帝進門就看見了這震撼的一幕,那小嬪子高高的髮髻都被埋在裡面了,更別提別人了,絕對的畢生難忘!
皇帝不知要說什麼好,徐貴妃也窮了詞。
錢妃高抬著頭,走到皇帝跟前,挽起他的手臂,囂張笑道:“本宮的夫君可是全天下最能耐最尊貴最富有的男人,沒幾分家底,還真配不上!”
那斜睨眾生的模樣,刺痛了若干沒多少家底的人!
然後,神色莫名的皇帝就被人拐走了,徐貴妃頭次沒在皇帝跟前說上話就被人截了胡,還是在自己地盤被截了胡!
第二天,皇帝下了道旨,賜錢妃新封號“溎”,意為大水,水能生財,聖旨裡那意思,人家忠勇侯家千嬌萬寵的閨女給了自己,自己這個皇帝怎麼也得讓愛妃過得不比以前差,這封號可不就是富貴無邊的意思嘛。
徐貴妃收到訊息,真真吐了口血,溎!貴!那自己是什麼?自己就不是千嬌萬寵的了?
從此後,兩人更是互瞧不對眼,隨著兩人的兒子越來越對立,兩人有了靈犀,那就是:知道你過得不好我便好了!
錢妃從得知平王被端王因南方水災坑了後,真有種再拿銀錠子埋了那虛偽女人的想法。等平王跟她講了自己關於一條底褲的栽贓的推測後,更是恨不得將那母子倆生吞入腹。
兩邊已成不死不休的局面,不想也知道,萬一是端王繼承大統,他坐上龍椅之時,就是自己母子命喪之日!
錢妃明麗的大眼冷光凜冽:“跟你舅舅說,莫要再等,有什麼招數快些使出來,那邊肯定去找那個老不死的支招了。讓他們措手不及才好。”
平王止了嬉笑:“兒子曉得。”
錢妃皺眉道:“你府裡那兩個異族人,什麼時候打發了?”
平王頭疼,兒子真的喜歡的緊啊。
錢妃見他不說話,沉下臉:“你若喜歡,以後…還不是有的是?管他藍眼睛綠眼睛紅頭髮黃頭髮的,不過是個玩意兒。可你父皇從來藐視番邦,向來不喜面貌異常的番邦女子。你跟兩個番子鬼混,別怪母妃沒提醒你,這可是現成的把柄往那邊遞。”
平王知道自己就是再不捨,也得送走那姐妹花了。
“兒子曉得了,回去就將人送走。”
錢妃滿意點頭,兒子雖然油嘴滑舌,但跟她說的話從來都不打折扣的做到了。既然他說回去就送走,那到今個兒晚上,平王府裡定再見不到那倆女子的。
錢妃又安慰兒子:“好了,你看上母妃宮裡哪個,母妃撥過去伺候你。”
平王連連擺手:“得了吧,都跟木頭似的,無趣的緊。”
母子倆又說了會兒話,平王才溜溜達達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