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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母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被女兒抱著,一張樸素卻漂亮的臉蛋瞬間通紅。
“你、你這孩子,快放我下來,這什麼樣子啊!”
“唉?媽媽之前看電視時,不是說想要有人對你公主抱嗎?”
“……那是叫你爸抱,你這孩子湊什麼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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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母帶著孟曉先去交了所欠醫院的費用,又去買了身新衣服叫她趕緊換上,這才領著她去了菜市場,說是要買點好東西給她好好補補。
孟曉聽話地跟著,卻在瞧見一家喪葬用品店時,她停下了腳步。
之前一直橫衝直撞的記憶片段已經漸漸停歇,雖然仍然是散亂一地的拼圖,但某些她不應該知道的事情卻已經瞭然於心。
孟曉回想了一下太平間裡的小鬼,趁高母沒注意,鑽進了喪葬用品地,用高母之前給的零用錢買了一些黃符、白符、硃砂和毛筆,她其實還想把買把木劍的,但店裡只有紙質的,而且那東西太大,怕高母胡思亂想於是只能放棄了。
她將這些東西塞進包裡,快步跟上母親的步伐,高靜曼並沒有發現她消失了片刻。
家裡情況不好,又因孟曉搶救的費用讓高母幾乎掏空了所有積蓄,於是高靜曼也沒敢買多少東西,挑了幾樣女兒愛吃的便往回走。
“你看我高興的,都忘了打電話回家給你爸和弟弟報這喜事了,他們一定很高興!”高靜曼喜滋滋地說。
“是嗎?反正都快到家了,給他們一個大驚喜。”
孟曉漫不經心地回道。
弟弟是一定會開心的,但爸爸卻是絕對不可能的。
爸爸叫孟建,十分的重男輕女,聽姥姥說小時候甚至有要掐死她的行為,是母親哭求著才算保住了她。
高靜曼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髮後開啟了家裡的門。
門還沒全開,就有東西狠狠地砸了過來。
‘咣’的一聲,碎了滿地。
是酒瓶。
有粗狂的男聲在房內吼道:“死了兩天了竟然還能活過來,我從以前就說過孟曉那雜種是個小怪物!臭婆娘你還拿錢去救她,你知道老子掙個錢有多不容易嗎?”
男人說著,手上拿著個長麵杖,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
高靜曼輕車熟路地把女兒往後一推,整個人攔在了前面,閉著眼等待男人的杖子,但等了一會兒,預想的疼痛沒有到來,她小心地睜開眼卻看見自家嬌小的女兒擋在她面前,一隻手就穩穩地接住了男人的杖子。
男人想抽走,杖子卻一動不動,他大怒:“小兔崽子,敢管你老子打婆娘了,看老子不收拾你!”
說著,放棄了杖子,改用蒲扇般的巴掌。
曾經,孟曉不知多少次被這巴掌扇倒在地,她現在左耳聽不清晰,就是因為親生父親的巴掌。
孟曉嘴角下壓,輕鬆地躲開了那記巴掌,手裡拿著木杖狠狠地打在了男人身上。
“哎喲!哎喲——女兒打老子了!這不孝順的,你會下地獄的!”孟建一邊哀嚎,一邊躲避,卻怎麼也躲不過去。
高靜曼站在原地目瞪口呆,一時不知該怎麼做。
鄰居有好事者聽見動靜,湊過來一看,無不拍手稱快。
“打得好,這男人根本不是個男人!”
“整天不是打老婆就是打女兒,厲害的他……等等,曉曉不是死了嗎?”
周圍的人悚然一驚,恐懼地看著一棍一棍打著孟建的孟曉,後背升起一陣冷汗。
這大白天的,鬧鬼啊!
“姐?”
正當圍觀者瑟縮地向後退時,一個少年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是這家的兒子——孟言。
孟言瞪大了眼睛,猛地衝過來抱住孟曉的腰,帶著哭腔問:“姐,你是活著還是死得?是放不下我和媽媽才回來的嗎?不管是死是活你不要走了好不好,不要走!不要走!”
孟曉被抱了個正著,青春期的少年衝勁可是很猛的,若是他人至少被撞個趔趄,但孟曉卻四平八穩的,猶如座鐘。
她拍了拍自家弟弟的頭,先沒有回答,扭過頭來看向滿地打滾的孟建和其身後可怖的黑影。
這個男人身上有孽,不日就會有報應還來。
孟曉輕輕地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孟曉:我現在力氣很大,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撼動我。
孟言:姐姐現在力氣很大?那那那以後我是不可以得到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