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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法的時候並不忌諱有人在場。
翟靳聿只見她把張文蓮的名字,出生時間轉變成了生辰八字用硃砂寫在了一張黃符背面,又從箱子裡拿出了兩面手掌大小的鏡子,就是路邊兩元店裡賣的那種塑膠圓框的小鏡子,背面還有一層塑膠紙,上面印著非常老土的二十多年前的明星畫報,還是重影的。
她用硃砂在兩面鏡子的鏡面上各寫一個字。
分別是——生、死。
赤紅的硃砂,透著一絲血腥。
鏡面朝上放,各置一邊。
姜蘇又拿出之前他見過的小鼎放在兩面鏡子的正中間。
拿出一支香,點燃,插進小鼎裡。
姜蘇有條不紊的做著這一切,翟靳聿一邊旁觀,並不多話,讓她十分滿意,她最討厭在她做事的時候旁邊有人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最後,姜蘇拿起那張寫著張文蓮名字和生辰八字的黃符隨手一揮點燃以後繞著那香轉了三圈,把沒燒完的黃符丟進那小鼎裡。
然後就開始觀察。
香上騰的煙無風擺了兩下,然後又筆直的往上飄。
姜蘇皺了皺眉:“不對啊。”
翟靳聿這時才開口:“怎麼?”
姜蘇問:“你確定這個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都沒錯?”
翟靳聿立刻說:“我再去確認一下。”
翟靳聿出去陽臺打了個電話,過了大概五分鐘才回來:“張文蓮在上初中的時候改過一次名字,因為她去算命,算命先生說她缺木缺水,就給她改了個水生植物的字。在初中以前,她叫張文秀。”他把同事找張文蓮的母親核實過之後發過來的資訊給姜蘇看了一眼,確認張文秀是哪三個字。
“這個算命先生多半是個騙子。”姜蘇哼聲道:“張文蓮如果真要說缺什麼,那也是缺金。”
地府的規矩和人間的不一樣。
人間是看身份證。
地府的生死簿上,卻是人一出生就有的名字。
不多說。
姜蘇只能把之前的流程再走一遍。
把寫著張文蓮以前名字和生辰八字的黃符丟進小鼎裡。
這回,那香上騰起的煙無風擺了兩下後,晃晃悠悠的,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似的,往一邊偏了過去。
翟靳聿的目光落在煙飄過去的那一邊的鏡子上。
鏡面上用硃砂寫著一個赤紅的字——
姜蘇聲音有些冷酷:“死了。”
第 48 章
鏡面上的字是——死。
雖然不是在意料之外; 但翟靳聿還是皺了一下眉頭。
張文蓮失蹤已經超過一個星期。
報案人報案的時間也已經過了四天; 卻沒有查到任何張文蓮離開北城的痕跡。
她就像是在北城憑空蒸發了。
現在會是這個結果,翟靳聿也並不意外。
正在此時; 只聽到姜蘇忽然驚咦了一聲。
翟靳聿看向那塊死鏡; 也微微一驚,那飄向死鏡的煙霧並沒有就此散去; 而是輕飄飄的落在了鏡面上; 緩緩地盤旋著,這景象太過奇異,再加上姜蘇剛才那有些訝異的反應; 翟靳聿猜這並不是什麼正常現象。
“她是什麼人?”姜蘇突然轉頭問他。
“她失蹤了。而且失蹤的很蹊蹺,我們現在正在調查這起案子。”翟靳聿問:“你發現了什麼?”
“她怨氣很重。”姜蘇解釋道:“一般來說; 人如果是自然死亡或者是意外身亡; 都不會生出怨氣,但如果這人死的冤枉,或者是被人用殘忍的手段害死; 那這人死後會凝聚出很大的怨氣,如果這人生前性格溫順,那這股怨氣也不會作惡,會逐漸消散; 成為那一方的一部分,如果死的人多了,怨氣重了,那這一片地方久而久之就會成為一片惡土。但如果這人生前兇悍; 最後極有可能化作厲鬼作惡。”
姜蘇眯了眯眼:“憑著這股怨氣,現在想要找到她,就要少費很多功夫了。”
沒有耽誤時間。
姜蘇又拿出一面鏡子,這回這塊鏡子就不是普通的兩元店廉價小鏡子了,而是一塊手掌大,鑲在青銅器裡的銅鏡,銅鏡背面的青銅器上雕刻著複雜的圖案,乍看上去像是某種動物,但是如果細看,又會覺得是某種古老的字型。
姜蘇將這小銅鏡放在桌面上,然後雙手結印,兩根食指緊貼在一起直豎出去,指向那面“死鏡”,她手指向的方向緩緩轉移到那塊小銅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