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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蘇就不再問,又抱住翟靳聿,有些委屈的說:“我才搬進來一天又要搬走。真討厭。”
翟靳聿摸了摸她的頭,垂下眼,藏起眼睛裡湧起的複雜情緒。
姜蘇根本不用裝。
大半夜的拖著行李箱從翟靳聿家裡出來心情怎麼都好不起來,臉色臭的要殺人。
曼麗站在翟靳聿小區門口,看著姜蘇上了一輛計程車,打電話給魏秦,嘴角還帶著幸災樂禍的微笑:“她應該和翟靳聿大吵了一架,現在已經被翟靳聿趕出來了。剛剛上了計程車。我們今天晚上要動手嗎?”
魏秦站在露臺上,看著腳下城市的燈火,微微一頓,然後說;“還不急。繼續跟著她,小心一點,別讓她發現了。”說完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冷冷一笑,飲下杯中冰冷的酒液,連眼神也帶著幾分冷意。
不用太久。
她就會再次被他擁有了。
這一次他不會再給她逃脫的機會。
他伸手捂住心臟,彷彿還有絲絲隱痛。
很多很多年前,有人拿著刀,毫不猶豫的插進了他的胸膛,刺破了他的心臟,他連為什麼都沒有機會問。
但是沒關係,他很快就可以當面問她了。
也該讓她嘗一嘗,被背叛的滋味。。。。。。
他冷笑,冰冷的眼眸中染上幾絲瘋狂,仰頭,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
姜蘇深夜回來,把院子門敲得震天響。
老孫被吵醒後起來給姜蘇開門,看到姜蘇黑著臉站在門外,嚇了一跳:“怎麼了?”
姜蘇把箱子往地上一丟就徑直往裡走。
老孫拎著箱子跟在她身後。
“跟翟靳聿吵架了?”老孫問。
姜蘇想著做戲就要做全套,於是黑著臉點點頭。
老孫心裡一緊:“怎麼吵架了呢。。。。。。”
“我去睡覺了。”姜蘇丟下一句就回房間了。
她今天早上起來以後就沒睡覺,又等翟靳聿等到十二點,現在都快一點了,她困得不行,黑臉的原因有一半是困的。
她倒床就睡,管他屋外洪水滔天。
第二天起來。
姜蘇還懵了一下。
從床上坐起來緩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她掀被下床。
老孫也沒出門,看到她起來,先小心翼翼看她臉色。
姜蘇沒事人一樣,洗漱完就開始吃飯,胃口絲毫不受影響。
老孫見她該吃吃該喝喝,心裡就稍稍放下心來。
想問她為什麼和翟靳聿吵架,又怕戳到她的痛處,不敢問。
心裡對翟靳聿卻是十分不滿的。
姜蘇一整天都待在院子裡沒出去過,又埋下不少符進地裡,上次被那隻狐狸精弄壞的防護陣她已經修好了,現在又加強了一些。
這一出,當然是做給檢視她的人看的。
她要是不做點什麼,反倒會讓他們起疑。
現在就是要讓他們相信,她現在已經孤立無援了,只能靠自己,接下來就只等他們對她下手了。
然而一連過去了好幾天,姜蘇還接了兩樁生意。
暗處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如果不是姜蘇偶爾會發現曼麗還在暗處監視著她,她簡直要以為風平浪靜了。
這幾天翟靳聿和她都沒有聯絡對方。
姜蘇倒是怪想翟靳聿的,但是為了引蛇出洞也只能忍著。
這幾天沒有生意的時候她就待在自己的院子裡不知道在鼓搗什麼,有時就讓老孫把搖椅搬到院子裡,她就坐在院子裡曬著太陽喝著寧曉外婆送的茶,十分愜意,看起來一點都沒有情傷的樣子。
暗中觀察的曼麗有些起疑,和魏秦說起。
魏秦卻似笑非笑的說:“她除了自己,誰都不愛。如果她作出一副傷心的樣子,我才要懷疑她是不是假裝的。”
曼麗又打消了疑慮。
這幾天她監控著姜蘇和翟靳聿,他們兩人的確再無聯絡,沒有任何通訊記錄,翟靳聿更是直接回警察局上班了。
她忍不住幸災樂禍。
只不過這還不是最後一擊。
她保證,最後的驚喜一定會讓姜蘇嚐到什麼才是真正的背叛。
想到這一切都是魏秦策劃的,她又忍不住覺得心裡發寒。
很難想象魏秦對姜蘇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