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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鄧成宇一點一點的被冰涼刺骨的河水淹沒——
她被驚醒以後才發現自己是在做夢。
雖然那個夢是那樣的清晰而且真實,鄧成宇血流滿面的臉也是如此的清晰。
但是鄧媽媽還是覺得,那只是一個噩夢而已。
怕家人擔心,她也並沒有和家裡人提起這個噩夢。
但是沒想到,第二天,她又夢到了同一個場景。
這一次還是一樣。
她看到鄧成宇泡在水裡。
但是這一次,他不再說讓他救他,而是說了一些讓她覺得很害怕的話。
他說自己是被人害死的。
讓她替他討回公道。
但是當她問他他是被誰害死的,怎麼害死的的時候,夢就會中斷,她會被驚醒過來。
第三天第四天,她一直重複著那個夢。
鄧媽媽惶惶不安的說:“那個夢真的太真實了,我都記得那個河水真的冰的刺骨,還有成宇那張臉。。。。。。臉上都是血。。。。。真的好清楚,我從來沒有做過這麼清楚的夢。。。。。。”
姜蘇微微眯起眼:“你當時是在河面上是嗎?”
鄧媽媽點點頭:“是的。我坐在一艘小船上面,到處都是水。”
姜蘇問:“你還記不記得,河面上有沒有起霧?”
鄧成文和趙雲川都有些奇怪姜蘇為什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鄧媽媽也愣了一下,然後很確定的點了點頭:“有。而且是特別濃的霧,我當時坐在那條船的前面,船的後半截就在霧裡面我都看不清楚。”
姜蘇聽完以後抬眼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復古式的掛鐘,時針指向了五點。
姜蘇突然拎起她的包包站起身,對鄧成文說:“帶我去你弟弟的房間。”
鄧成文驚訝的看著她,然後慢慢地站起身來,莫名的看了趙雲川一眼,趙雲川問道:“我可以一起去嗎?”
姜蘇說:“隨便。”
鄧媽媽也跟著站起身來:“我也去。”
鄧成文帶著一絲詢問看向姜蘇。
姜蘇點了點頭。
於是一行人一起來到了二樓鄧成宇的房間。
裡面什麼東西都沒動過,看起來像是這間房間的主人隨時都會回來一樣。
姜蘇走進去。
這房子朝向太好,陽氣充足,對於新生的鬼魂來說陽氣太足了,怪不得話都說不完就消失了。
幸好她有備而來。
姜蘇從隨身攜帶的愛馬仕包包裡掏出一疊黃符。
老實說,這畫面實在有些違和。
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偏偏姜蘇做起來那麼理所當然。
她走向落地窗,把新買的十幾萬的包包隨手就那麼往地上一丟,手裡拿著黃符,在窗戶上貼了一排十幾張,然後把窗簾那麼一拉。
房間裡氣溫驟降。
幾乎是人肉體能夠清晰的感知到的程度。
鄧成文之前那種質疑的眼神瞬間變得驚駭起來,和趙雲川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訝異。
雖說趙雲川算是見證過姜蘇的本事的,但是這還是第一次在現場感受到這種完全違反了科學的詭異場景。
姜蘇沒事人一樣轉過身來,隨手拎起丟在地上的包包,說:“出去吧。”
幾人全都退出門外。
姜蘇把門帶上。
鄧媽媽剛要說話,姜蘇就又低頭在包裡掏了掏,又掏出幾張黃符,剛要點燃,看到了旁邊趙雲川探究的眼神,就頓了一下,然後把黃符往旁邊一遞:“借個火。”
趙雲川愣了一下,說:“不好意思,我不抽菸。”然後看向鄧成文,鄧成文連忙摸出打火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怎麼回事,他的手有點抖,連帶著火苗也跟著一顫一顫。
黃符點燃了。
姜蘇兩指夾著燃起來的黃符,嘴裡唸唸有詞。
趙雲川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只見她漆黑的眼睛裡倒映著跳躍的火光,雪白的小臉被照亮,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拉出一道道長長的陰影,她整個人在這一瞬間彷彿也像是在散發著光芒一般耀眼,神聖不可侵犯。正在此時,她殷紅的嘴角微微往上一勾,臉上那種不可侵犯的神聖氣息瞬間轉換成了一股森森邪氣,叫人莫名心生寒意。
只見她捏著那幾張黃符對著門揮了幾個圈,然後手指一鬆,燒到最後的黃符落在地上。
光從她臉上消失的瞬間,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