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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兩個人,確實不能代表整個溫家,盧悅有氣無力,最怕這樣黏黏糊糊的事,太不痛快,真要打起來,還要顧忌這個,顧忌那個,既然如此,那就交給秦天師兄吧。
盧悅趴倒在夏瑜背上,不再啃聲,昏昏欲睡!
昨夜做了一夜的惡夢,害她以為這裡才是一場夢。醒來又跟鬼面幡拼了一場,又是傷心,又是失望。
現在有個溫暖的後背,被她靠著,她哪還能頂得住?
夏瑜走累了,這般揹著一個人,一路下山,真是……好難!
若她不是修士,根本十步都走不了,正要喊蘇淡水來換的時候,蘇淡水朝她輕輕‘噓!’了一下。
“睡著了,看樣子還有些發燒,你就忍忍吧!”
夏瑜把要出口的話,又給嚥下去,這次她動作快多了,這大雪漫天的,盧悅傷沒好,再這樣耽擱下去,肯定不好。
到現在她也不明白,她跟到山上當一個雪堆是什麼意思?
她和蘇淡水都不敢問。
盧悅的傷心事挺多的,她們可不想再在她心頭插刀。
兩人悶著頭想快點回盧悅的住地。
只是遠遠地,看到下面冰窟前站著的五個人時,蘇淡水驚住。
居然是刑堂的白師兄。
而那個被捆仙索捆住的女子,正是剛剛夏瑜說得司馬雅,另一個雖然不認識,可看其腳,就知道他是那山頂留腳印之人。
“盧師妹怎麼了?”
白崇煥忙忙迎上,申生掌門特意要求他們,就近檢視溫家要對盧悅不利之人。
他們忙著放長線掉大魚,結果……若是讓盧悅傷上加傷,那他可慘了。
盧悅被吵醒,朦朧睜眼,發現鑲著黑邊的逍遙法衣,知道是刑堂弟子,一個激靈,醒過神來。
“盧師妹,是不是司馬雅對你動手了?”
失血之人,正常面色是發白,可現在盧悅面上潮紅一片,整個人萎靡不振的樣子,太不正常。
盧悅剛把目光調到那個說要自己死無全屍的人那,司徒雅就蹦了起來。
“盧悅,你個六指,你個殘廢,你還我孩兒命來,我行文兒死得好慘啊?你怎麼忍心下得手?你毒蠍心腸,怪不得,你娘一生下你,就把你扔了?”
看管她的刑堂之弟子,著急之下,就要去封她的嘴,結果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為我兒報仇。”司徒雅跳著腳,“你個不認家族的畜牲,我詛咒你,死後下十八層地獄,受拔舌油炸火……嗚嗚!”
白崇煥看到盧悅越來越黑的臉,哪還敢讓她說話,兩手微合之間,愣是把她的嘴給合到了一起,再也張不了口。
死後下十八層地獄?
呵呵!盧悅想笑,上輩子她就想到那去,哪怕死了下十八層地獄呢,只要還了業障,最起碼還有重來的可能。
可她在鬼面幡那個沒有一絲希望的地方,呆了三百多年。
盧悅往她面前走了兩步,“你的孩兒是孩兒,別人的孩兒,就都不是孩兒?溫行文行採補之術,我問你,若是有人把採補之術,用到你身上,你感覺如何?殺他都髒了我的手,我還沒怪你,生出那般討人嫌的東西來,你還蹦到我面前來了?”
“嗚嗚……”司馬雅身上被鎖得更緊,一動之下,捆仙索都要嵌到肉裡了,不能說話,不用拼命,她只能用一雙泛著血色的眸子,死盯著她。
若是眼光能殺人,盧悅覺得,她只怕被人殺了好多個來回了。
“看在我們同出逍遙的份上,最後我給溫行劍機會,看樣子也給錯了,”盧悅臉上稍露笑意,“當時我應該也如當初殺溫行文一般,把那個敢給我下套的溫行劍,也一刀宰了才是。”
這般後悔說沒殺同門之事,是能在刑堂弟子面前說的嗎?
蘇淡水和夏瑜使勁給她使眼色。
“你知道什麼叫十八層地獄嗎?你到過那裡嗎?”
“嗚嗚嗚……嗚……”
“……我知道,你的心……現在在十八層地獄裡。”盧悅目中黑亮,聲音陡然加大,“你敢叫我殘廢?”
叮!金遊劍銀光一閃,就要朝司馬雅的右肩劈下。
“你也變成殘廢以後,我看你還敢不敢說別人是殘廢?”
看管司馬雅的人,沒想到,盧悅說砍就砍,好在她的目標只是司馬雅的肩膀,一拉之下,正好躲開。
蘇淡水和夏瑜著急,剛攔到司馬雅面前,就聽‘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