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頌平目光閃了閃,雖然早知道師伯師叔他們個個對盧悅喜愛異常,可這般縱容,掐著時間讓她出來。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盧師妹身體可好些了?”
盧悅將養得再好,也不可能一個月回覆成什麼樣。又因為是被人叫醒的,臉上的顏色更比平時難看兩分。
“多謝師兄關心,小妹做了對不住師兄的事,心中慚愧!”
溫頌平師兄。若是疾言厲色,說不得,她雖然不好過。可最起碼溫家就算真有記恨,頂多使使跘子。
可現在這般溫和地跟她說話。盧悅已經明白不可能善了。瞄了眼玉桌上,溫行文的兩個儲物袋。嘴角勾勾,上到人前,跪倒在申生面前,“弟子無狀,當日殺了溫行文師兄,還請掌門師伯懲處!”
申生心中一嘆,前面盧悅沒起來,劉雨就與付青松幾個,把那日是的情形說了。就是楚家奇十三人,也把溫行劍所為之事說了個透徹。
原本以為溫頌平好歹會看在盧悅為逍遙做下的諸多事情,網開一面,倒是沒想到,反而讓他更為忌恨。
“行文修習魔門功法,就是師妹不動手,我也會自已清理門戶。”溫頌平臉上一幅恨鐵不成鋼樣,“就是行劍,也是師妹手下留情,若不然……若不然,你老師兄我,就要兩送黑髮……”
略略發硬的聲音,讓溫行劍灰白著臉,‘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老祖……!”
“請師叔對盧師妹手下留情,行文之事,就此過去。”溫頌平說完這話,好像老了好幾歲似的。
申生幾個看下面或站或跪的人,相互瞅瞅,只有時雨黑了臉。
夏瑜那一臉同情的樣,分明是朝著溫頌平的,稍為聰明的,大都是幅凝重模樣。
真是被自家的徒弟,快蠢哭了。
“弟子自請去插天峰十年。”
申生師伯還未說話,就讓他把話全說完了,盧悅咬牙,果然人老成精,這招以退為進,她也會,大不了豁出靈石修煉好了。
“十年就不必了,三年吧!”申生再不看溫頌平,一言定音,“盧悅,這三年,你是用功德值換,還是自己去?”
若是功德值,則是一年一萬,三年也不過區區三萬功德值,這丫頭,應該能接受了吧?
盧悅低頭,在心裡默算半天,發現,哪怕三萬功德,憑她要往世俗界幾十年的情況來看,她也是一分也不能丟的。
“回師伯,我還是自己到插天峰吧!”
看到申生師伯幾個臉上的驚訝之色,溫頌平總算知道,為什麼自家向來沉穩的行劍孫兒,居然被會她氣得那般失去水準。
殺了行文,只讓她進插天峰三年,還只要她拿一堆多得用不完的功德換,溫頌平努力抑制被氣得要抖的身體。
“……插天峰上不僅沒有靈氣,而且大雪漫天,寒冷異常,你確定,要到那裡去?”
申生都不知道,這小丫頭,怎就就是一幅貔貅的性子,只能進不能出?真要到插天峰呆三年,須磨師弟出關,若是知道,肯定不與思源師兄干休,溫家就更得不了好。
更何況,還有秦天和楚家奇。
溫頌平已經感受到楚家奇的森森惡意,臉上僵住。
“嗯!師伯,我傷沒好,溫師兄,你讓帶幾件厚毛法衣行嗎?”
溫頌平鼓眼,若是那樣,到插天峰何用?
“師妹……我不是說了,行文自己該死,與你無涉嗎?”
“可我心中愧疚,當時若不是話趕話的,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殺自家人。”
盧悅面上一片悲憫,在溫家心上再插一把刀。“我們一起的六個人,只餘溫行文師兄沒出來,到底我有責任。”
既然溫行文的儲物袋交了上來,那她相信,憑鄭師姐付師兄他們的品性,只要實話實說,她就贏了。
鄭爽幾人確實早就稟告。是盧悅查覺不對。帶著他們避過兩次獸潮,事後,又在地底挖坑。把他們安頓在地洞之中,然後才與楚家奇一齊把他們帶出的。
也就是說,若不是盧悅見機得早,他們幾個。也會如那些碰到獸潮的人一般,徹底留在一線天。
如果那樣。那溫行文的儲物袋也就不可能還回溫家。
溫頌平垂下眼瞼,“既然師妹執意要為行文之事,上插天峰,師兄也無話可說。申生師叔。法理不外乎人情,盧師妹即已知錯,她又要上插天峰。還請師叔看在她受傷頗重的份上,讓她帶上被褥。”
看到溫師兄都求情了。夏瑜馬上附和,“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