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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羽披風。順風靴,”斷了半隻右臂的黑衣人咬牙,“你是逍遙盧悅?對不對?”
“啪!啪啪!”
盧悅連拍手掌,“就憑這兩樣東西,你就認定我是盧悅,還真是聰明啊。”
“你……”
斷臂之人順發皆張,恨不得撲過去,活活咬死她,“盧悅,我魔門子弟,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呀!當我好怕啊?”
盧悅拍拍胸口,“歡迎贊助,沒你們幫忙送錢,我想過好日子,真的好難好難。震陰宗的道友們,你們也看到了吧,已經死的人,全是我殺的,他們的儲物戒指——歸我,沒意見吧!”
這個當然不會有意見!
惠馨倒是沒想到,這個比她還廢的人,居然在冰霧山,活得這般恣意。
“今日若是沒有盧小友相助,我們……!大恩不言謝,更何況,他們確實是你殺的,東西自然歸你。”
盧悅看了一眼這個白花女修,那日時雨師伯在震陰宗的坊市,看到她圍堵魔修的時候,跑得那叫一個快。
後來這人追她們,師伯連找回場子的話,都說得匆匆忙忙的。
看其年齡,應該是與師伯同一輩的修士,可惜……結丹的壽元卻要盡了。
她拱手拱得很真誠!
“剩下的儲物戒指,我們三七開。”惠馨一揮手,雲夕等人壓上。
除了一個白明樺,其他人都被盧悅補了一刀,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盧悅往口中按了兩顆上品補靈丹,走到一開始用鴻唱師伯劍氣所殺的三人前,把他們身上的東西搜盡,正要再扔一個火球符的時候,遠遠的一個震陰宗的修士大叫。
“不要燒!”
兩根木杆一撐,雪橇的速度,都快抵得上一個煉氣修士,用低階飛行靈器的速度了。
“能不能不燒,他們身上的法衣,拼拼還能用。”
呂長才的臉有些紅,可是一想到,那幾個被凍得快不行的同門,他還是硬著頭皮上前。
盧悅站起來退後兩步,“你自己剝!”
“謝謝!謝謝!!”
呂長才忙忙低頭,拽下他們身上,不太完整的大毛披風,還有品相不是太糟糕的法衣,“我們有同門傷重,無法用靈氣對抗寒氣,多些這個,可以減輕很多痛苦!”
盧悅瞄瞄現場,對震陰宗的人,感觀大改。
除了那個白髮女修,是個結丹外,其他的都是築基修士,他們這樣被一群魔門結丹追殺,還能這般,相互守互,實屬難得。
至於那個白明樺,這世上哪都有老鼠屎,不要太正常。
白明樺心中叫苦,他哪能想到,事情會因為一個人,走到如今地步。現在被五個小輩圍住,若是再不逃的話,等他們收拾完那幾個受傷的魔修後,自己哪還有活路。
後旋的一腳,出其不意,把身後的小輩,狠狠踹出,他自己如離弦之箭一般,靈力不要錢般揮散,後撤而去。
惠馨早就在觀察這一邊了,手中長綾甩出,捲住他的一條腳,死命一扯,“嘭!”的一聲,白明樺的頭,被砸地上。
“因為一滴鯤鵬血,你先殺李福,轉投魔門,殺……那麼多相信你的後輩弟子,白明樺,你的心是黑的吧!”
話音未落,另一頭旋起的長綾迅速絞來,直直在他胸口掏出一個大洞。
“咚!咚!咚!……”
缺了胸骨皮肉保護,那顆原本有力的心跳,也被極寒的天氣侵襲,越跳越慢,看著圍過來,幾個月前,還對他依賴信任的後輩弟子們,一個個恨不得喝他一口血的樣,白明樺張了張口,嚥下最後一口氣。
他的後腦部,同樣暈染出大片血色,惠馨看著這人的死樣子,強撐的一口氣,終於也有點洩了,直直倒下。
“師父!”
“師伯!”
“師伯!”
雲夕幾個,把惠馨扶住,七手八腳地從已死魔修那邊,扒下大毛衣服,幫她披在身上。
“咳!咳咳!我沒事,”惠馨緩下一口氣,右手一吸,白明樺搶去的小玉盒,出現在她手上,“雲夕,此為上古鯤鵬遺下來的精血,你把它送給逍遙小盧道友,多謝她助我清理門戶。”
若是早知道,這物這般不祥,哪怕當場毀了,她也不會讓李福得到它。
盧悅的耳朵尖,尤其是古鯤鵬的精血,這樣的東西,她真的好想要。
看著雲夕親手送來的玉盒,盧悅輕輕開啟一點縫,那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