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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周圍學生們快要實質化的同情視線，葉致秋幾乎要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 偏偏接受了鮮花的店老闆一直拉著褚言說笑不放人，他也只能乾坐在原位等。
等終於能離開小餐館時； 店裡吃飯的師生已經換了兩撥； 剛開始還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的葉致秋到後來已經看開了。
不就是被拒絕了嗎； 既然對方是單身； 他就還有機會； 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褚言已經和他的工作室簽了工作合約； 以後不愁沒機會接觸； 不必急於一時。
褚言當然察覺到了葉致秋的態度； 但也不好主動說“我是真的完全對你沒興趣”； 只能見招拆招，好在今天這關是過了；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也不知道葉致秋是改變了追求計劃還是真的變忙了，培訓後半段他一改之前總在褚言面前刷臉的行為，除了每日例行的自拍打招呼動態圖問候之外再沒露過臉； 直到培訓期結束。
因為工作室給褚言的定位是全方位的動作模板，不拘於年齡性別，所以培訓課程裡還有專門的男性行為方式、老人行為方式等等； 適用不同人群，褚言幾乎全都滿分透過考核，如果給她罩上一個黑袍不看她本人身形，光看行為動作，幾乎沒有人能看出端倪。
為了檢驗成果，褚言還專門跑到晉江書吧去找了幾個基友讓他們評判，最後引來陣陣驚歎，有人還因此迸發了寫文靈感，光聽故事梗概就覺得令人期待，讓人不得不感嘆專業的就是不一樣。
工作室沒有給她下一步的工作計劃，負責她的經紀人也說過如果有工作會至少提前一週通知她，所以褚言休息了兩天之後決定再玩一箇中級單元。
翻著中級單元目錄，褚言叫出了連山。
“有沒有什麼有意思的單元可以推薦？”
【有的，我列了一個清單，你可以看一下。】
連山剛說完，褚言眼前的目錄瞬間換成了另一份精簡版，和剛才五花八門的單元名稱不同，連山篩選過後的目錄裡的這些單元，光看名稱就有一種“一定會很有意思”的感覺，立刻讓她犯了選擇困難症。
就在她猶猶豫豫不知道該選哪一個的時候，連山突然又發聲了。
【收到來自“大象”的臨時通訊。】
褚言愣了一下：“大象？”
【官則的系統名稱。】
“……”這人取名能走心點麼？
暗自吐槽的褚言完全忘了自己當初給連山取名的時候也曾被連山嫌棄，現在這個名字還是連山自己爭取來的。
“接通。”
話音未落，褚言眼前一閃，一個半虛的官則出現在她眼前。
“官老師？”
官則衝褚言揮揮手：“聽大象說你準備探索新單元了？”
褚言答非所問：“這裡是全息世界，你直接過來就可以了，怎麼用這種方式通話？”
官則摸了摸下巴，眯著眼睛笑的像個狐狸：“因為我現在不在你那個位面呀。”
說著，他不知道動了什麼手腳，虛影不止顯示他一個人，連帶著他周圍環境也顯現了出來。
那如同童話中才有的夢幻場景立刻吸引住了她的注意力。
“……咦？”褚言張著嘴吧作驚訝狀。
以前雖然知道官則曾去過很多位面，但從來沒有實感，現在突兀看到這一幕，衝擊還是很大的。
真正的異位面和虛擬的遊戲單元畢竟有著本質上的差異，就算沒有身臨其境只是看看虛影，褚言都能清楚的感知到其中的差別。
想成為一名名副其實的永珍師的願望空前強烈。
褚言的眼神突然熱切起來，隔著位面壁障官則都感受到了那股撲面而來的熱氣，當即笑了：“這麼眼熱呀？”
褚言抿了抿唇沒回答。
官則：“那你可得加油了，你現在的經驗值距離能離開這個位面的資格線還遠著呢。”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褚言撇撇嘴問：“官老師這個時候找我有什麼事？”
“沒什麼特別的事，就是想告訴你，你以玩家身份通關遊戲單元的方式積累經驗太慢，不如換個方式？”
“怎麼換？”
“我給你開個次高管理員的許可權，讓你以‘局外人’的身份參與進單元劇情之中，你可以在合理範圍內更改完善或新增單元劇情，我不定期給你釋出任務，如何？”
又是任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