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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問:“那該怎麼辦,我說他看見我們就躲是幾個意思啊,我們又沒有招惹他。”
貓兒又笑道:“要不然我們用一點略微粗暴的手段。”
顧煜奪過付堯門的扇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敲了一下提醒:“我們是名門正派。”
付堯門:“那就使點手段。”
顧煜問:“什麼手段。”
付堯門剛要回話,敖燦就又匆匆走了上來。
幾個人立刻閉了嘴。
與此同時,他們往窗下一看就看到了外面一群烏泱泱的人,顧煜認出了是剛才在寺廟門口的那三撥人,沒想到她們居然又追到了這裡。
敖燦坐在了角落裡,看著他們如狼似虎的目光,腳步不由有幾分怯,問道:“不介意我坐在這裡吧。”
眾人:“不介意,不介意,咦,大師我們一起吃吧。”
貓兒連忙叫小二上來上好的素菜,付堯門端著茶壺給倒水,顧煜給他削蘋果,朗俊坐在旁邊給他扇扇子,乍暖還寒的季節扇出一陣陣陰森的小風。
敖燦覺得他們有點太熱情了,看他們的眼神好像要吃了自己,他道:“我,我就在這裡坐一坐,阿彌陀佛,多謝。”
貓兒殷切的問:“大師還想吃點什麼。”
敖燦:“已經用過了,多謝。”
朗俊將顧煜削好的蘋果接過去,用小刀一片一片的切下來擺在盤子裡恭敬的放到敖燦面前:“大師吃蘋果。”
敖燦看著被千刀萬剮的蘋果:“……”
他推開窗戶看了一眼樓下的尾隨者,正巧韓小姐抬起頭來與敖燦四目交接的一剎那驚喜的叫起來:“大師!我要算命!”
敖燦手一哆嗦立刻把窗戶甩上了。
他回過頭對幾人道:“我真的只是來坐坐,就坐坐。”
貓兒輕聲問顧煜:“底下人是什麼情況。”
顧煜:“都是來找他的。”
付堯門從窗戶那邊看了一眼道:“大師佛法果然精深,竟有如此多的信徒,我還是頭一見這樣的場景。”
他想了想又低頭對顧煜道:“我們這個樣子是不是有一點像底下那些狂熱的信徒,我看她們那巴結的樣子一點都不比我們少,這個樣子如何在大師心中清純脫俗,脫穎而出。”
顧煜看了他一眼沒回話,轉頭對敖燦說道:“大師,是否需要我們幫你開路。”
貓兒:“把朗俊丟出去,能毒死好幾個。”
正在乖巧吃著包子的朗俊:“?”然後她站起身把貓兒打了一頓。
敖燦站起身:“不必了,多謝各位。”
顧煜:“大師,不用客氣。”
敖燦道:“各位,我已經知道你麼的意思了,承蒙門主抬愛,十分惶恐,只是此事多說無益,我是不會答應的,告辭。”
他大概覺得這裡比外面那群瘋子還要可怕,水都沒喝上一口,就以逃命的姿勢走了。
幾個人鎩羽而歸後,貓兒好奇的問:“為何這個敖燦這樣受歡迎,還有為何他的臉上總是罩著斗笠跟見不得人似的。”
顧煜:“因為好看。”
貓兒:“啥玩意兒?”
顧煜:“不是,我也道聽途說打聽到的,這個叫敖燦的人三年前在附近寺廟出家,結果在寺廟的驚鴻一面,許多路過此地的名門千金為之傾倒,寺廟日日有貴人出入,慕名而來的女香客不斷,雖沒有做什麼卻也敗壞了許多名聲,他不得已只好離開,來了這蓮花寺,終日戴著斗笠不以真面目示人,誰料卻還是被她們追了上來。”
貓兒:“那他為什麼出家呢,可有他的畫像。”
顧煜:“我早就打聽過了,更為玄幻的是,不光這個城中,全天下都找不到一張他的畫像,就算曾經有人為他畫過,也因為各種奇怪的原因遭到焚燬,所以至今沒有任何地方有他的畫像。”
貓兒唸了一遍:“敖燦?這個名字我從未聽說過,既然他現在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以前也一定不是泛泛之輩,為何我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難道說這名字也是假的?”
顧煜:“其實他一共出過三次家,每換一個地方都要按照廟裡的規矩換一次名,他曾經叫過妙音,普玄,覺遠,他的信徒們覺得名字換來換去太麻煩,就都叫他曾經的一個俗家名敖燦。”
貓兒:“你這去哪兒扒的訊息,扒的這麼幹淨,連人家以前叫什麼都知道。”
顧煜慢悠悠道:“拿點碎銀子,從大街南一直吃到大街北,什麼訊息都能問出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