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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都快熬掉出眼眶出來了,心神不寧,愁的飯也吃不下,聽見個風吹草動就嚇的杯弓蛇影。
他在這裡勞心勞力。”罪魁禍首”卻在下了那個不靠譜的誅殺令後當了甩手掌櫃,不聞不問,看起來像是一點後招都沒有的樣子。
一起吃飯的時候,韓今問長雲:“師姐,他們怎麼還沒有動靜,我好緊張。”
韓今真誠的希望這女王八蛋說出一句靠譜的話來安慰自己一句,舒緩下自己快要爆血管的脆弱心臟。
他希望聽到長雲說:不慌,一切盡在我預料之中。
誰料,長雲放下筷子看著窗外露出一個比自己還迷茫的神情:“是啊,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韓今真的覺得自己的血管要爆了:“師姐,到底有沒有把握,我們可是殺了一百個人,您要是沒有一個對策,我真的是要哭了。”
長雲看著韓今泫然欲下,笑道:“你放心,昨夜,火豬神一定在白雲使面前將我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只會說的多,不會說的少,他們現在不動手,一定是忌憚我們,不敢貿然開戰,索性裝聾作啞。”
韓今:“是嗎,那就太好了。”
長雲繼續道:“然後從別處調來精銳高手,集中火力對付我。”
韓今掩面無語。
長雲看著韓今這個樣子,嘆了口氣。
北院的弟子普遍怕死,十分惜命,都是安居樂業型的,平日裡在北院種個地,澆個菜就覺得挺美,得了個雙腰帶就覺得人生已經死而無憾了。
火豬神說的對,其中一半人連劍都拿不穩。
昨晚敢突破自我,戰勝心中的真善美,殺了一百個中宗弟子已經非常棒了,不能一下子要求這麼多。
可是一種揮之不散的孤獨感始終縈繞在自己心頭。
當有一日自己夠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高處不勝寒,回過看去,身後是否還有一個人跟隨,始終不離不棄。
長雲覺得韓今可能要暴斃在飯桌上了,用筷子懟了懟他的腦袋笑道:“你放心,你這麼惜命,就是我死,我也讓你們活,成嗎。”
這種虛無縹緲的保證通常都是聽聽就行,不能當真,誰都不是二八懷春的少女了,一句隨口丟出的誓言就能較真的記到心頭。
可是長雲說話從來沒有食言過,再像開玩笑那也是真的。
韓今坐直身子,他突然意識到面坐著的這位是個女孩子,儘管很多人都快忘了。
韓今覺得長雲的壓力一定很大,儘管她不表現出來,但並不代表她沒有。
韓今作為北院少數不多的雙腰帶應該拿出點氣勢如虹來,為對面這個僅高自己一個腰帶的三級弟子做點犧牲和貢獻。
這幾年北院實在被壓榨的不像樣子,長雲吃了一頓飯就感受到了是兄弟們的水深火熱了,她吃完了一頓食而無味的“草”,站起身來將韓今的一起拿過來,剩菜倒進一個盤子裡,疊在一起準備拿出去洗了,又被韓今搶過去。
長雲在屋裡擦桌子,就聽到韓今又咚咚咚的跑回來,激動之下碗碟差點灑在地上。
她越過韓今向外看去,只見院子裡不知何時站了幾個中宗門的弟子,金紅色的太陽面具,一身銀色長袍,神秘高貴派頭十足,一點也不親民。
這種強力的視覺對比下,每次打鬥,就有種江湖土鱉大戰仙門的感覺。
氣勢上就矮了一個飛昇的距離。
長云為了防止露怯,連忙放下手中的抹布,撣撣衣服,負手而立裝的高貴冷豔:“中宗門?”
為首的一人抱拳:“白雲使請單姑娘一敘。”
火豬神作為名義上的教主住在含光堂,而白雲使則在百忙之餘,很勤奮的在一處風水寶地蓋了一個院子,祈日院。
所有中宗門有身份的人都住在這個院子,長雲路過院子時,看到了露天的毒蛇潭,一個還未死透的少女以扭曲的姿勢躺在白骨之上,她睜著眼睛麻木的看著天空,毒蛇已經撐的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懶洋洋的趴在一旁。
潭邊一個漢子將另一堆碎肉扔了進去,長雲眼尖的在那堆碎肉裡看到一段女人的小手臂。
長雲只看了一眼,就立刻別過眼,暗中撿起一顆石子解決了她。
幾個“向日葵”將單長雲引到了大堂,一回到,卻發現她不見了。
地牢內,萬鬼嚎哭,好似地獄。
她曾經去過萬神門的大牢,裡面空蕩蕩的被廢棄了很久,她便猜測教主他們可能被關在含光院,因而趁他們方才不注意,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