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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表情。
是劍在說話。
顧煜看的手心沁出了汗,眼睛一眨也不眨,他好像跟著長雲回到了百年前的世界,看破曉的創招者在高山之巔與一同樣驚才絕豔的女子鬥劍。
劍招越來越快,顧煜的眼睛已經跟不上了,被迫從那個世界裡退了出來。
現在,他只能看到長雲。
再傾城的舞娘都比不過此時長雲的身段,輾轉騰挪,倏轉回袖,飄颻兮若流風迴雪,飛袂絕雲雨,緩步疾走,如踩雷鼓,一步一步撞在顧煜心上,千金難買傾城舞姬一曲驚鴻舞,若是有人能看到長雲的舞劍,才知這世間有多塵俗墮落。
到後來,顧煜的眼睛裡就只有她清減的臉龐。
她猝不及防的走入他的世界,剛打個照面就被牢牢吸引,自負超群的自己在見到她後,如進去亮晝的蠟燭,頓時光彩。
長雲停下來,將劍拋到他的手上:“萬物在心,凡事一個悟字。”
顧煜握著被長雲握過的劍,竟然覺得這劍燙的厲害,這滾燙的感覺從劍柄一直傳到心臟裡,整個人都燥熱起來,長雲說的什麼他一句都沒有聽到。
長雲見他失魂落魄,猜測一定是受打擊了,安慰道:“沒事的,我跟你們不一樣,你其實已經很不錯了,去睡吧,你不累,劍都累了,你看這劍鞘都磨禿嚕皮了,我先去了。”
顧煜回過神來道:“我知道了。”
第二日清晨,一夜未眠的顧煜頂著黑眼圈開啟門就看到了長雲。
長雲沒脾氣的敲敲門框道:“為什麼你們都這麼能睡。”
顧煜尷尬:“對不起,我昨晚沒睡好。”
長雲道:“不過你還算勤快了,我去貓兒的房間叫了他半天,都沒把他從床上薅起來,睡的跟死豬一樣。”
顧煜將門帶上道:“師姐,有什麼事要叫貓兒和我。”
長雲看了一眼北面的房子道:“皮掌門一大早就來了,很是鬼祟的從小門溜進來,說想要跟貓兒和你喝早茶。”
顧煜反手將門帶上,轉過身道:“我知道了。”
顧煜趕到的時候,皮掌門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見顧煜走進來,連忙站起來笑容可掬道:“顧公子,氣色不錯啊。”
顧煜一晚上沒睡,氣色正是飄飄欲仙的階段,這皮掌門拍馬屁簡直就不走心。
顧煜道:“這裡本來就是您的地方,快請坐。”
皮掌門坐下來又道:“顧公子丰神俊朗,坐在我這屋子裡,都覺得蓬蓽生輝啊,哈哈哈。”
這皮掌門一看就是不習慣經常讚美人的人,開口說的每一個馬屁都非常令人牙酸。
由此可見,這老傢伙真的是有求於人。
顧煜看著他都著急,他就沒有見過這麼不爽快的人,居然還敢起名字叫皮實厚,皮真薄還差不多。
顧煜道:“皮掌門,在下與您一見如故,不如我們飲些酒,開懷一敘。”
皮時厚:“好好好,趁著你那女娃娃門主不在,好好喝一頓。”
顧煜與他把酒言歡,七八杯酒下肚,皮時厚舌頭就已經打結了,他的眼眶泛紅,越發沉默,又一杯酒下肚後終於把目的說了出來:“顧公子實不相瞞,老夫有一個不情之請。”
顧煜道:“請講。”
皮時厚:“你可知我們少主還有個雙胞胎弟弟,叫做付堯門。”
顧煜:“並不知道,我從未見過,只見過辛門少主。”
皮時厚的臉頰上顯出一抹淺淺的淚痕:“你自然是見不得,因為堯門這孩子三年前就去了,連屍體都沒有找到,他是個好孩子啊,這雙胞胎兄弟長的一模一樣,性格卻天壤之別,哥哥頑劣不正幹,弟弟卻是天之驕子,這裡的人提起他,說他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死的可惜。”
顧煜:“他是如何去的。”
皮時厚道:“堯門去的時候,只有辛門在場,我們都沒有見到,那是一個清晨,小畜生一身是傷的回來了,一入城門就暈了過去,醒來之後就告訴我們堯門被暗殺了,屍體落入懸崖被水沖走了。”
皮時厚嘆了口氣道:“他說什麼便是什麼吧,總歸我們都沒有看見。
顧煜哦了一聲,突然又坐直了身子:“皮掌門是懷疑……”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
皮時厚:“堯門可憐啊,才出生的時候,被惡毒的巫師詆譭,說二夫人本無生雙子的命,這堯門是借生的鬼,與哥哥水火不容,遲早會害死哥哥,以後也會害死城主全家。”
顧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