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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
”阿靈…。你願意。給我生孩子嗎？“
”願意！一男一女，咱們生兩個！“蒼靈的眼淚劃過臉頰，”你不要說話，歇歇號碼？“
”阿靈…。你喜歡我嗎…“
”喜歡！特別喜歡！“
他咳了咳，有溫熱的液體濺在她的脖子間，蒼靈心頭一涼，催動腳下的雲頭飛速往西方前行，”撐住，我們馬上到了！“
”阿靈…你…。你愛我嗎…。“
蒼靈的身子猛然一僵，腦海中不覺又浮現那抹白衣古袍的男人身影，這幾乎成了她的自然反映，愛這個字，似乎她只在那個男人身上用過，幾千年來，從未變過！
端五…她不知道對他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是喜歡，還是…。愛？
”阿靈…。端五趴在她的肩頭，聲音輕到幾乎聽不見，他側臉過去，唇蹭在她的臉上，“我…。愛…。愛…。”
身上驟然一重，男人的唇在她臉側滑落，雙手猛然垂落下去。
蒼靈大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白雲朵朵飄過，聽著耳邊呼呼凜冽的風聲，她說，“端五…。你要是敢死…。我就再找別的男人了。”
沒有人再回答她。
“端五？”
“端五！”
直到最後，她也沒能對他說出愛這個字，而他最後的那句話，儘管沒有說完，但她知道，他想說什麼。
“手帕記得還我，東巷口最裡頭那一家，端五，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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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允許，你看上別人！”
“阿靈，不管你是什麼，我都會一直陪著你！”
“阿靈，你只能是我的！”
“阿靈，多日不見，我很是想念。”
“阿靈，嫁給我。”
“阿靈…”
“阿靈…。”
“端五！”蒼靈仰頭，衝著高空之上嘶吼，“你回來！啊－－”
簌簌雪落，白茫茫遮蓋了大地。
有人在低低吟唱。
我心，
無痴無癲無瘋無狂無變化，
只為你喧譁。
我情，
無舍無棄無變無異無牽掛，
只為你留下。
我義，
無慾無求無貪無念無風華，
只為你白髮。
“阿靈，我愛你。”
第186章：我來求你，救救我的夫君！
蒼靈揹著端五的屍體在雲端之上呆了好久，她整個人的靈魂似乎被抽走了一般，形同一具虛殼，她的腦海裡，滿滿都是端五生前的音容笑貌，他的每一個眼神，每頁個動作，她到現在才發現，原來她一隻記得這麼清楚，就像深刻在她腦子裡的烙印一樣，她永遠都無法抹去！她只要一觸及，便會疼到連呼吸都無法繼續。
“端五。。。。”她將男人的屍體抱在懷中，仰著頭看雲端之上的浩瀚星河，“你看看這裡，美不美？你喜不喜歡？”
“我知道你肯定喜歡的！你以前說過的，想讓我帶你飛上雲端看星星，我帶你來了，你掙開眼睛看一看。”
“你說過的話我每一句都記得很清楚，你不是說想要和我生孩子嗎？走啊，我們現在就去！”
“你問我愛不愛你。。。。如果你現在掙開眼睛，我立馬告訴你。。。。”
“端五。。。。”
她一直說著話，自他們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她從頭到尾回憶了一遍，儘管胸口處有撕裂般的痛楚一陣強過一陣，但她依然不想停下來，她害怕安靜，一旦安靜下來，她就要不得不面對眼前殘酷的現實。
“靈兒。。。”一道清越的聲音傳來，蒼靈身子一顫，猛然抬頭！
“端五！”
眼前之人，一席青布麻衣，頎長挺立的身姿，雲如月青衣飄飄；面如冠玉；劍眉星眸，颯爽而立。
雖然與端五的神韻很像，但是，卻不是他。
蒼靈看著他，男人手裡抱著一隻小白兔，而這兔子，卻讓她萬分熟悉。
“端五的兔子怎麼會在你的手裡？”蒼靈仰頭問他。
男人伸手，在她頭上摸了摸，“傻孩子，這兔子本來就是我的。“
見蒼靈睜著一雙溼漉漉的大眼睛，模樣憔悴又無辜可憐，男人不禁心底一陣心疼，“端五是我的徒弟。“
蒼靈一愣，繼而苦笑，她總算明白端五為什麼會瞬移的法術，為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