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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給魔尊效力是彥予的本分。”
女子搖頭失笑,看著他一臉寵溺,“你呀,是我一手帶大的,怎麼總和我這麼生分?”
彥予頭低的更低,默默的沒有說話。
女子又笑,手指輕輕摸上他的發心,神情微微有些出神,良久後,她道,“去吧,完不成任務不要回來。”
“是!”
彥予走了,像以往很多次一樣,乾脆而利落,背景孤寂而蒼涼。
沒有人知道,他其實很想一直呆在這個女人身邊,就這麼一直靜靜的守著她,像人間很多普通人家的子女一樣,長歡膝下。
魔族的人都說她是他的母親,他也一直這麼以為,可她卻從未承認過,甚至偶有人提及,她都輕輕的笑著,然後將那些人處死。久而久之,沒人再敢說,他也很識趣的從未再叫過她母親。
可是,她卻一直對他很好。
彥予唇邊一抹苦澀的笑意,然後加快了腳步。
不管她承不承認,他一直都當她是他的母親。
“元清!”
待彥予走出魔窟,女子收回凝在他身上的眸光,不輕不重的喚了一聲。
一襲粉衫的柔美女子瞬間出現在女子眼前,跪在地上恭敬的喚了聲,“魔尊!”
魔尊,四海八荒,三界眾生唯一一個自上古時期存於現世的尊神,其名幻柔。也是至今唯一可以與帝君臨淵比肩的人。如不親眼見到,沒人會想到,堂堂魔尊竟是如此嬌柔可親的模樣。
“你去看著予兒。”幻柔不復之前的溫柔,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表情,聲音毫無任何情緒可言,“千萬不要讓他重蹈千年前的覆轍!”
元清一驚,繼而咬牙切齒的道:“魔尊放心,元清定不會讓那小賤人再有任何的機會!”
“看你有沒有本事栓的住他了。”幻柔一甩長長的衣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叛出仙界千餘年了,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這一點上你比那花神丹若可是差遠了,想當初她是怎麼由下界的一個小花仙,一步步攀上闞澤一步步爬上花神的位置…。”頓了頓,她刻意加重了語氣,冷冷道:“又是怎麼一步步將你姐姐逼的魂飛魄散的!你如果有她那些狐媚功夫,又怎麼會連一個男人的心都拿不住!”
元清臉色一陣白一陣青,放在兩側的手緊緊握在一起,牙齒咬住下唇直至咬出了血痕,“這些我都記得,刻在心尖上,一時一刻都不敢忘記!”
“那就好。”幻柔懶懶應了一聲,“別光施展床上功夫,這種手段太低階,要有伎倆,懂嗎?”
“是。”
“女人的身體男人總有厭煩的一天,特別是予兒本來就生性風流,你想拿住他,還得想別的法子才行。”
幻柔說完,有些厭煩的擺了擺衣袖令她下去,元清低著頭一步一步後退著出了大殿。
一步步慢慢走到冰晶玉石的後面,幻柔在原先自己坐過的地方劃了個圓圈,一道柔光反射而出,冰晶玉石上顯出一副男人的畫像來。
畫像上,男人一襲黑色錦袍,腰間一根金色腰帶鬆散散的系在上面,從脖頸到胸口露出大片瑩白的肌膚,漆黑的長髮隨意搭在肩頭,明明一個男人,卻有著女人都不及的嫵媚風情
“玄墨…。”幻柔痴痴的撫上他的臉,在畫像上輕輕摩挲著,好像畫中的男人真的站在她的眼前一般,“你放心,我一定會將你復活!”
畫中的男人有一雙琥珀色的眼珠,此刻他默默注視著一個方向,那裡似乎有他一輩子也看不夠的東西,他的眼神是那麼專注,那麼溫柔,那麼痴纏。
幻柔的心底傳來陣陣刺痛,修長的手指定在他微微扯動的唇角上,“我知你心底只有她,我不奢求你的愛,只願你重活那一日,陪我去珞瑜山看看雨時花,如此,便好。”
一顆晶瑩的淚珠掉落,砸在冰晶玉石面上,那畫像泛起一陣陣漣漪,牽動著男人的嘴角似乎也動了動。有強光從畫像內閃射而出,擊碎玉石,驟然飛於半空。
畫像清晰浮現於幻柔的眼前,那畫中的男人,一顰一笑,絕世俊美的的面容,與彥予一般無二。
……。
一重天。
蒼靈剛一踏進一重天的西路門,便瞧見一抹嬌小的粉色身影躲在在城牆下。
“主子…。”
待她走近,那人怯生生的喚了一聲,蒼靈心底長長一嘆,又是無奈又是心疼,“桃花,一重天裡瘴氣太重,你修為太低,跟來只會讓我夜夜難眠。”
桃花立馬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