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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微微笑了笑。
明珠見她笑了越發困惑緊張,她忍不住開口問:“劍主,是有什麼不妥嗎?”
秦湛道:“沒有。”
頓了頓她又補充:“朋友願意遷就我,我高興而已。”
明珠徹底不明所以,只有燕白聽了從嘴裡哼出了一聲,嘴角卻忍不住微微往上翹。
朱韶在的地方已經被他帶來的心腹們佈陣保護了起來,秦湛看了一眼這個法陣,沒說話。
明珠問:“是有什麼不妥嗎?”
秦湛倒是想說這法陣沒什麼用,若是有人當真想殺朱韶,這種程度的法陣,怕是也困不住對方多久。但秦湛想了想朱韶此行也沒想到自己的親媽會下這麼狠的手,準備不足也可以原諒。
所以她什麼都沒說,只是跟著明珠見到了朱韶。
朱韶躺在床上,瞧著沒有任何的不妥,除了無論如何也醒不過來。
他鴉羽似的、比女兒家還要漂亮的睫毛覆蓋著,秦湛看著,想起了他在劍閣時生起氣喜歡垂下眼,睫毛長長卷卷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漂亮地幾乎要模糊性別。
秦湛在他床邊坐下,她伸出手探了朱韶的靈臺,點了點頭:“的確是貘。”
明珠有些緊張:“那該如何?”
秦湛道:“兩個辦法,一是等他靠自己掙脫這個夢,二是我進去帶他出來。我想你們尋我,為的是第二個吧。”
明珠低首:“陛下已昏睡三日,氣息都微弱了起來,我等實在是不敢再等。”
秦湛表示理解。
她來原本就是做好了入朱韶夢的準備,只是若她入夢,原身一時半會兒會沒什麼防備。修煉到秦湛這個地步,就算入夢,也不會與原身切斷聯絡,只要有危險,她即刻可以醒來反擊,這一時半會兒的空隙,並沒什麼大礙。
燕白嘀咕道:“早知道應該把一劍江寒叫來,他也就這時候最管用了。”
秦湛倒是覺得沒必要,燕白思來想去還是不太放心,問她:“不如咱們叫闕如言來?”
秦湛:“哪有那麼麻煩,我速戰速決就是了。”
說著她便伸手探入了朱韶的夢裡,燕白瞧著她慢慢合上了眼,之後任他怎麼叫也不回應,心裡怎麼也舒坦不來。他盯著明珠,生怕這些妖族對秦湛會做什麼,他盯了一會兒,又想到就算自己見著了,也幫不了秦湛啊?
燕白想著,便飛快地回了閬風。
他決定叫上越鳴硯。
越鳴硯在築閣等待時,便有些擔心。當燕白回來,他幾乎是立刻點頭,燕白又說:“不行,你劍鞘沒有拿到,秦湛知道了要罵我。”
越鳴硯道:“沒關係,屆時我就說是我想去。”
燕白說:“秦湛不傻,你又不知道朱韶在哪兒,怎麼去呀。”
就在燕白急得團團轉的時候,徐啟明竟然出現了。他手裡提著為越鳴硯做出的劍鞘,出門卻不見了秦湛,問了句:“你師父呢?”
越鳴硯恭敬答:“師尊有事先行了。”
徐啟明感慨了一句:“也不和我打個招呼,我還想用剩下的龍角給她做個酒壺呢,算了,下次她回來再給她吧。”他將劍鞘遞給越鳴硯:“你試試好不好用,不行師伯再替你改改。”
徐啟明是個很稱職的築閣閣主,是做好了十足的、要替越鳴硯修改到心滿意足地步的準備,可他萬萬沒想到,越鳴硯竟然拿了劍鞘將眠冬往內一收,甚至連劍鞘上的咒文有什麼用都不問,道了謝就走。
徐啟明瞧著他匆匆忙忙的背影,摸了摸鼻子:“這孩子,這麼著急幹什麼呢。”
越鳴硯的確很著急。
燕白來找他,也就意味著此刻的秦湛身旁空無一人。縮地成寸在這一刻被他運至極致,甚至連燕白都差點跟不上他的速度。
當一人一劍匆匆到了朱韶休憩的地方,他們先被陣法攔住了。
六位妖族張開利爪,阻止著越鳴硯試圖向前的步伐,尖銳地喝止他:“爾敢再進!”
越鳴硯握著眠冬猶疑了一瞬,而後抱拳道:“在下閬風劍閣越鳴硯,乃燕白劍主秦湛之徒。聽聞我師在此,特來相助。”
那些妖族面面相覷,顯然不盡信。
越鳴硯見狀,乾脆眠冬出鞘一瞬,眠冬的寒氣瞬間使得草葉披霜,他再次開口:“此乃眠冬,有這把劍,諸位應該對我的身份再無疑問了吧。”
越鳴硯原本是想著說清楚了,便應該能進去,卻萬萬沒想到,當他眠冬出鞘,證明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