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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到識人,我卻不如魔尊。”
他看著一劍江寒離去的背影,卻也未曾離開,反倒微微一笑:“這場賭,算我輸了。”
他話還未說完,清河盡頭忽傳來一陣地動山搖!
知非否面色一變,他甚至來不及去探發生了何時,司幽府君突然出現,攜住他的胳膊便帶他飛速撤離!
知非否心知生了變數,立刻問司幽府君:“出了何事?”
司幽府君一邊帶著他急速撤離清河,一邊抽空回答:“秦湛翻了你的棋盤,她折了東流水,碎了醉光陰。”
知非否訝然,他仔細想了想“東流水”和“醉光陰”的效力,開口道:“三劍?”
司幽府君答:“兩劍,東流水未張即折,醉光陰未揚即碎。”他看著知非否意味深長:“她在折了東流水的那一剎,還藉著東流水之力,直接入了清河盡頭。若不是魔尊預料在先,命我在此接應你。以你的修為,就算反應了過來——一劍江寒和秦湛的劍也穿過你的腦袋了!”
知非否心知自己這次是逃了一劫,嘴上卻不肯認怯,他笑道:“你怎麼知道我這次就是本尊來了?”
“或許他們兩劍中的依然只是木頭。”
司幽府君看了他一眼,忽頓了步伐,將他丟了下來。
他道:“哦?是嗎,那看來我多此一舉了。”
知非否:“……”
知非否開了扇子搖了搖,嘆了口氣,上去拍了拍司幽府君的肩膀,他看著司幽府君,瞧著有幾分委屈。
司幽府君瞥見了他,方才冷嘲道:“我認識你這麼些年,也不至於連你是真是假都看不出。你這個人,遇上崑崙派就腦子發熱,當初避開一劍江寒大概是保命的直覺,如今魔尊回來了,你自覺死不了,便大著膽子開始浪。”
“你也不想想,你在秦湛和一劍江寒的手上,可曾討到過半分便宜。”
知非否搖扇子的手微頓,他道:“你以為這局是我所設?”
司幽府君道:“不然?”
知非否低低笑了聲,他拍著司幽府君的肩,說道:“東流水和醉光陰。這兩樣東西是魔尊被打下煉獄窟前,便讓我們從青城山上撿回來的破爛。”
司幽府君面無表情:“這又怎麼了?”
知非否看著司幽府君這幅模樣,只覺得氣管都被堵住。他頓了一瞬,開口解釋:“你不明白嗎?東流水和醉光陰是他從煉獄窟回來後修復的,所花時間不過一月——這意味什麼,這意味著他如果想用東流水和最光陰來對付正道,早在五十年前就能用!時間是足夠的!”
“可他沒有,只是命我們收回來存放。明明可以用卻不用,甚至一定要拖到五十年後用——我只能想到一個解釋,在五十年前,在他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就知道會有今天一日!”
司幽府君聽得越發迷糊:“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知非否道:“我直說吧,這局不是我設的,我不過也是身在局中,甚至就一劍江寒這崑崙最後的傳人同魔尊做個了賭,還賭輸了。東流水是魔尊開啟的,醉光陰也是他放的。這場兩擇之局是他佈下,或者說——是他五十年前就想好了要佈下的戲。”
司幽府君:“……你等等,我怎麼越聽越糊塗。按你說的說法,今日這局是魔尊自己布的。”
知非否:“是。”
司幽府君道:“還是他五十年前就想好的。”
知非否:“對。”
司幽府君匪夷所思:“他怎麼想好,五十年前啊,他難道還猜到了自己會被秦湛打下煉獄窟嗎?”
知非否微微眯起了眼睛:“或許呢。”
司幽府君冷冷道:“我看你是想得太多,又被一劍江寒在這十年裡攆得染上了老鼠的習性,病得不清。”
知非否沉吟片刻,道:“我跟隨魔尊至今,依然不能明白他叛離正道的原因。我們於他是透明的,他於我們卻是個巨大的謎。”
他半玩笑半認真地勸了司幽府君一句:“看不透目的的人,往往是最危險的人,你最好警醒些,別真把對方當救世主了。”
司幽府君皺起了眉,他顯然十分憎惡知非否這樣半忠不誠的作風。
他道:“你就是這樣,才總修不得大道。”
知非否道:“都入了魔了,還修什麼道。”
眼見司幽府君真的要生氣,知非否才飛快地換了一個話題,他問:“魔尊呢?秦湛已破了局,他可有後手?”
司幽府君道:“我怎麼知道,我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