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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在面對魔道時,他的利益和師尊的利益也是統一的。加上如今雲松重傷,正需要闕師伯的醫治,如果我們提出需要他的幫助,他不會拒絕。”
闕如言道:“可是,為什麼一定還要一個安遠明?一劍江寒不夠嗎?”
越鳴硯無奈地笑了,他說:“總要有人能夠讓所有人相信,受傷的人是我。闕師伯和一劍前輩都不是善於此道之人,只有安道長,他的身份地位足以令人取信,而他更有這個能力讓別人相信。”
越鳴硯說的婉轉,好在一劍江寒和闕如言明白了。
簡單來說,總得有個會演戲的,還能演到所有人都相信。從在場的人來看,的確是只有安遠明合適了。
一劍江寒立刻道:“我去叫他。”
安明遠原本在照看雲松,被一劍江寒抓著手就一路拖過來,根本就是半懵的。他還來不及呵斥一劍江寒這種不顧禮節的行為,先看見了年少的秦湛。
安遠明喉嚨裡的話頓時一句也說不出,甚至倒吸一口冷氣。
他忍不住回頭問了句:“怎麼回事,秦湛的……”他還是斟酌了措辭,“妹妹?”
秦湛看見了他冷冷答:“我就是秦湛。”
安遠明笑了,他作為一個基本活在秦湛下的劍修,沒道理不認識秦湛。他正要說什麼,一邊的一劍江寒已經點了頭,證實了秦湛的話。
“她就是。”
安遠明:“……”我是不是太累了以至於出現了幻覺。
闕如言上前,簡單將事情告訴了安遠明,也未說秦湛到底能不能好,反而肯定地告訴他:“小越隨秦湛去求醫,很快便能回來。”
安遠明:“……”
安遠明心底的最深處,是熱衷於見到秦湛跌下神壇的。但正如越鳴硯說的那樣,正道和平時,他會和秦湛有利益糾葛,但正魔即將交戰時,他與秦湛利益共體。尤其是魔尊回來了,他或許比闕如言還要在乎秦湛能不能恢復,多久能恢復。
加上闕如言提了兩句雲松,雲松對將一生都奉獻給了劍道的安遠明而言,不僅僅是傳承人的身份,更勝似他的親子。哪怕是考慮到雲松的救助問題,他也不會拒絕闕如言的要求。
只是——去騙知非否?
安遠明嘴角抽了抽,他覺得越鳴硯可真是太敢想了。
越鳴硯道:“我相信安前輩能做到。”
安遠明沉吟片刻,說:“我會盡力,只是……這事情弄不好就會被不哭閻王當成仇敵,他的報復心怕是四境第一強。我總得收點回報。”
闕如言皺眉:“我盡藥閣之力,替雲松醫治還不夠嗎?”
安遠明看向了秦湛,他說:“我也沒有別的要求,不過是想與秦湛比一次劍罷了。”
一劍江寒問:“現在?”
安遠明:“現在。”
作為一個一直被秦湛壓著,甚至都未被放入過眼中的對手。安遠明永遠記得上一屆摘星宴上,秦湛並指為劍,仍輕易勝了他的場景。如今秦湛不知因何變成如今的模樣,安遠明覺得,若是想要勝一次秦湛,大約也就只有趁這個時候。
贏一次秦湛。
這個誘惑可太大了。
闕如言憤怒:“你已是祁連劍派長老,可秦湛現在卻是少年,你也不怕勝之不武!”
秦湛倒是沒什麼反應。
她笑著說:“我以後贏過你很多次?”
安遠明答:“也就一次。”
秦湛“哦”了一聲,心裡有了數,她說:“行啊,那就以這四塊石磚為界比試吧。屋子小,將就一些。”
安遠明說:“這是自然。”他知道屋裡不能有大動靜,以免令外面懷疑。所以他故作讓步道:“為了公平,我不用修為,我們只比劍。”
秦湛聞言,嘴角漸漸上揚,弧度加大。
她慢條斯理說:“好呀。”
闕如言一開始想要阻止,卻被一劍江寒攔下了。
一劍江寒壓根沒去看這兩人比試,只是對闕如言說:“你以為她小時候就純良無辜了嗎?安遠明還沒出劍,就已經落進她的套裡了。”
安遠明比現在的秦湛強在哪兒?
修為。
秦湛為什麼可怕,因為她是天生的劍修。
安遠明原以為如今的秦湛沒什麼好怕的,卻不過十招就被對方逼出了祁連十三劍。
在他用至第十三劍,甚至經不住後撤一步,劍上攜出修為的時候,秦湛已拇指一擊脫手燕白,又堪堪抓住他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