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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猛地看向他。
一劍江寒說:“無論你覺得自己現在是誰,於這個世道而言,你都是燕白劍主秦湛。你的身後沒有溫晦,有的是閬風劍閣。你面前需敵對的也不是小打小鬧,而是即將重開的正魔之戰!”
闕如言聽見一劍江寒這麼說,連忙伸手去攔他,她的面上滿是不贊同:“我們連秦湛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她甚至算個病人,有要求病人去擔責的道理嗎!”
闕如言聲色俱厲,她護在了秦湛的身前:“你也不要和我說什麼秦湛就是秦湛,既然是她就不能逃避。在我眼裡,沒有誰生來就該站在最前面。她既然受了傷,變成了現在的模樣,就該被照顧。你和我還好好的,沒道理將她推出去!”
一劍江寒聞言皺眉。他心裡想的顯然不是闕如言說的這樣,他心憂的是秦湛如此形貌會否正中魔道的陰謀,會否被利用,會否又因此而送命。
秦湛當然可以軟弱,她是人又不是神,哪裡能時時刻刻都像座山一樣立著。就算是山,繃到了極致也有潰散的一天。
但不能是現在。
哪怕是一年前,一月前,哪怕只是一天之前,一劍江寒或許都會考慮闕如言的話,真的將秦湛當做十五歲的孩子保護起來,慢慢商量解決的辦法。
但溫晦前腳剛宣戰結束,知非否後腳就利用了噬靈陣做出這樣的手筆——要說魔道不知道秦湛現在的情況,一劍江寒覺得這也太心存僥倖了。
一劍江寒低聲解釋:“闕閣主,我是秦湛的朋友,我比你更擔心她。但是不行。”
他道:“她自己也知道。”
闕如言看向了秦湛,她作為醫者,看似面冷,但心腸卻是最軟的。她有些擔心秦湛,秦湛似乎終於消化完了越鳴硯話裡的意思,她抬起了眼。
秦湛問:“溫晦走火入魔,發瘋了?”
一劍江寒道:“這話你五十年前就問過。”
秦湛問:“然後呢?”
一劍江寒答:“誰也不知道。”
秦湛:“……”
秦湛低頭,將燕白認真的扣上了自己的腰側,她抓住了燕白劍柄,抬步就欲走。闕如言連忙攔她:“秦師妹,你又要去哪兒?”
秦湛道:“去找溫晦,問個答案!”
闕如言道:“他已經變了!你這樣去,如果他——”
“沒有如果。”秦湛嘴角繃直,眼睛裡像是凝了刀,她說:“沒有如果,你們說他入魔,我信了,但你們說他會殺我。”
秦湛咬牙道:“我不信。”
“我要去找他!”
一劍江寒本來就不擅長哄孩子,更不擅長和胡攪蠻纏時的秦湛交流。他直接祭出了不知春,對秦湛道:“你要去找溫晦?可以,贏了我,我就讓你去。”
秦湛瞪他。
一劍江寒道:“現在你連我都贏不了,還談什麼去魔域。你還沒有見到溫晦,去試探他到底會不會殺你,就會先死在別人的手裡。”
秦湛深吸了一口氣,她看著一劍江寒好半晌,確認自己的確沒辦法從這把劍下過去,便氣呼呼地又扭頭走回了椅子哪裡,跳上去蹲著抱住了自己的膝蓋生悶氣。
闕如言忍不住說:“秦師妹。”
她幾乎已經習慣了沉靜如水不動如山的秦湛,忽然間面對這樣一個情緒外露,甚至可以說是無力的秦湛,一時間竟連安慰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還是越鳴硯問:“師尊想尋魔尊嗎?”
秦湛看向他。
越鳴硯答:“我陪師尊去。”
闕如言:“……”
闕如言簡直頭都要大了,她喝道:“越鳴硯,你又發什麼瘋?”
秦湛倒是實話實說:“你也打不過一劍江寒,闖不過他的劍,你陪我我們也出不去啊?”
越鳴硯說:“所以我們第一站不能去尋魔尊。”
秦湛盯著他。
越鳴硯說:“我們先去找能治病的醫生。”他看向闕如言,問道:“巫族有窺視未來之能對嗎?”
闕如言頷首:“對,小花便是典型。”
越鳴硯又說:“我與師尊遊歷天下之際,也曾因小花的緣故收集過有關巫祝的資料。我聽聞闕氏曾出過一位大能,傳聞他手掌星辰,可撥日月。時間於他是兒戲,甚至有故事說他能夠穿過時間。”
闕如言皺眉,她說:“哪有這麼誇張,祖爺爺只是對時間咒陣研究比較深罷了。”
越鳴硯道:“那傳聞說他研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