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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聲問:“你還沒回答我,你是誰的劍?”
燕白回答不出。
道子替他答了。
道子道:“這是我的劍,劍名‘重玄’。”
他揚手,燕白劍便如同受到召喚一般自劍鞘而出,被他握在了手裡。
朱韶從未見過除秦湛之外還能有人能握住燕白!而燕白在對方的手中,竟似尤甚在秦湛之手——!
道子道:“他喜歡你,我不殺你。”
燕白見狀,臉都白了,他下意識便對秦湛道:“跑——快跑——!”
秦湛咬牙,她的身後還有溫晦,她不願退!
道子握著燕白微微動了。
他不過方動了分毫,壓迫已如深海,使人近要喘不過氣。
不知春感到恐懼,在一劍江寒的手下微微顫動,一劍江寒尤為訝異,他再次看向道子時,面上已添了凝重。
道子抬起眼,他看向了已經死了的溫晦:“但我不喜歡剩下的。”
燕白尖叫:“秦湛——!”
眼見道子一劍即出,眾人難以相抗——就在這時,朔夜爵到了。
他一眼便看見了道子,道子一眼也看見了他。
道子低聲道:“是你……”
朔夜爵毫不猶豫,他對著道子一掌擊出,攻擊的卻既不是人也不是物,而是扭曲著的時空——!
時空被他強行碰撞扭轉,遠在十里外的十二金殿竟也被他疊在了鹿鳴殿中,道子顯然沒想到他會突然這麼做,時空的衝擊讓他一時站立不穩。而朔夜爵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扭曲,他想也不想,先將綺瀾塵花語等人丟進了另一處他撕開的時空縫隙裡,另一手直接抓過朱韶,對秦湛道:“走——!”
秦湛自知自己此時傷重,並不是道子的對手,她最後看了一眼站在鹿鳴殿中的“越鳴硯”,便頭也不回的跳進了朔夜爵撕扯出的間隙裡!
間隙轉瞬而逝!
魔域的震動扭曲終於停了下來。
燕白見秦湛他們逃了,不由鬆了口氣。可他這口氣剛鬆了一半,卻對上了道子漆黑冰冷的眼睛了。
燕白吱吱嗚嗚說不出話。
道子道:“重玄,鳳鳴鳳舞遣你先來,為得是探看我的情況。你見到了我,為什麼卻未幫我尋回記憶,甚至還百般阻攔?”
燕白:“……我,我努力了。我找到了秦湛。”
道子微微頷首:“然後?”
然後?
然後燕白就忘了自己該做什麼,真希望是一輩子的越鳴硯與秦湛了。
燕白答不出。
道子斂下眉目,他道:“算了。”
他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魔域裡,鹿鳴殿已經消失了,唯有天上的太陽正好,天氣也好。
他突然問:“重玄,那是什麼?”
燕白見了,發現是自己的絡子。秦湛曾經用崑崙玉替他編的那根,他最喜歡的那根,只是在鹿鳴殿的戰鬥裡被波及崩碎了,如今只有幾片纏在斷了的絡子上。
道子彎腰將絡子撿了起來,他捏著袖口擦了擦,對著陽光看了一會兒,臉上面無表情,可又看了很久。
燕白忍不住問:“你——”
可他又沒問出口。
而道子卻回答了他,道子的眼裡透著星點新奇,他說:“燕白,珠子上刻著你的名子啊。”
朔夜爵強行催動術法,將眾人一夕從魔域拉去了北境雪谷,眾人雖安全了,他卻是一口血吐出,整個人如張白紙一般,似乎再來一下,便要被撕碎了。
小花原本不明所以,突然見朔夜爵傷重,慌了一瞬,連上前幫他封住穴道,嚇得手都在抖。
朔夜爵咳了一聲,對小花說:“沒事,我來前吃了藥,死不了。”
小花的聲音裡帶著哭腔:“那也不能這麼來呀,你到底幹了什麼,怎麼感覺傷的比劍主還重?”
朔夜爵沒有回答,他只是看向了一旁沉默的秦湛。
他掃了一眼秦湛一併帶回來的溫晦,對秦湛道:“他死了,看來你知道了。”
秦湛微微頷首。
朔夜爵笑了,他說:“感覺如何?先前的日子,是不是好像活在夢裡?”
秦湛答:“我不曾活在夢裡。”
朔夜爵也懶得與秦湛多費口舌,他問秦湛:“我和他雖是用不同的方法知道的,但都說不出口。你知道了,你能說出口嗎?”
秦湛頓了一瞬,她點了點:“應該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