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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卻道:“事情總要了結,避之防之不若攻之。諸位也不必擔心雲水宮之事,我已請一劍江寒並桃源朧月清率領先前馳援祁連劍派的四宗援兵先將雲水宮外的魔道先清了。”
“至於魔尊,大家也大可不必心憂。只要我活著一日,他的劍就由我來承,諸位要做的,只是隨我一起,一報五十年前之仇。”
秦湛問:“可有願同去者?”
大殿一時寂寂。
忽而傳出沙啞一聲。
剛恢復不久的雲松站了出來,他執著流月,仰視著秦湛。他出列,半跪在了秦湛面前,啞聲道:“我願同去!”
他這一聲,尚留在雲水宮內的祁連弟子皆出列,跪於殿前,喝道:“願同去!”
秦湛斂下眉目。
大蓮華寺的和尚也道了聲佛:“金剛怒目,降服四魔,四宗本為一體,既原是同歸,此時同去又何妨?”
大蓮華寺一開口,雲水宮自然當仁不讓。四大宗門三宗願往,眾人不由看向桃源。
綺瀾塵依然冷眉,她在面對秦湛時,便從未有過好些的表情。
她面對秦湛的注視也未曾有旁的神情,面上仍是一派冷漠。
剩下的小宗門,有些願去,有些心裡打著旁的算盤並不想去,如今四大宗門只有桃源尚未開口,眾人不由都看向了綺瀾塵。
就在正道整軍之際,大殿外忽有兩道劍氣衝來!
眾人連忙閃開,只見其中一把劍是一劍江寒的不知春,而另一劍,則瞧著只是隨手拿的一把。
司幽府君踏著劍而來,他進了大殿,剛要說什麼,便先笑了一聲,移形換影躲過一劍江寒一式。
一劍江寒第二劍隨來,司幽府君卻不避了。
他揚著手中的絹帛,大聲道:“一劍江寒,你若是刺下這一劍,毀的將是你正道數百性命,你可想清楚了!”
一劍江寒根本理都不理。
他要殺人,從不會在中途停下!
司幽府君無法,只得邊躲邊道:“魔尊有令,願與秦湛一賭!”
“勝者,將得此戰之勝!”
一劍江寒的劍在司幽府君眉心頓住,而司幽府君的勾爪也抵在了一劍江寒的咽喉處。
司幽府君道:“一劍江寒,我欽佩你劍意無雙。但這個訊息,對你們而言絕對是再好不過的訊息,魔尊仁慈,你們可要抓緊機會。”
一劍江寒看向秦湛。
片刻後,他收回劍,司幽府君自然也收回了自己的勾爪。
他看向秦湛,也不在乎此時殿內有多少正道——或者說,因為被下了任務,結果只能被一劍江寒壓著打,這原本就足讓他不高興了。
司幽府君將手中絹帛丟給了秦湛,他道:“三日後,魔域大開。只要劍主能在五日內攻入魔宮,勝我魔尊,此戰魔道便認敗,自退三千里,離四境,往西境之外虛無海,再不踏入四境半步!”
司幽府君將話撂出,自是引得眾人喧譁,他看向秦湛,冷聲問:“聽聞劍主擅賭。”
“如何——賭嗎?”
秦湛看完了帛書,帛書的確是溫晦字跡,他甚至連魔域的地圖都記在了上面。
規則嚴苛,甚至可說是不利,但若是按照帛書來——可以最大程度的減少犧牲。
而對於秦湛而言,光就這一點,已足夠吸引力。
秦湛將帛書扔回給了司幽府君,笑道:“賭。”
她眼眸暗沉,無人能瞧的出她在想什麼,只能聽見她的聲音。
她道:“魔尊捨得魔道,我又如何舍不出命,當然要賭。”
司幽府君目光沉沉地看著她,他見著此時的秦湛,心中也不免生出波瀾。見秦湛一口答應,司幽府君心裡反倒有些欽佩於秦湛了。他向秦湛行了一禮,道:“那便三日後,我等於魔域,靜候劍主大駕。”
說罷,他立刻便走。
一劍江寒卻也沒攔他。
一劍江寒直接走了上去,問:“溫晦布的什麼局?”
秦湛道:“死局。”
她說:“三日後,魔域大開,請君入甕。”
一劍江寒皺眉:“那你還去?”
秦湛道:“請君入甕,也要這甕足夠結實,我難道不能砸了這甕嗎?”
一劍江寒:“……”
正道的人士原都打算好了要隨秦湛一起死攻魔域,溫晦卻突然派人送來了這麼一封信,實在是令人困惑。有人不免問:“會不會是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