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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蒼生、對師尊不利嗎?”
溫晦沉默很久,他方才道:“不是,我也不知道,我甚至無法形容你。”
越鳴硯啞然無言。
“我看見的那些東西,無法告訴旁人。我所見到的你,其實也算不得是現在的你。”
“五十年前的我雖沒能殺了你,卻想盡一切辦法帶走了你的一部分。沒了那一部分,你無法再從應龍的守護中自然孕出,不得不尋求外力幫助,方才成了如今的越鳴硯。但我並不覺得‘越鳴硯’能困住‘你’多久,當你得以恢復——”溫晦笑了笑,“山還能厚重的不可傾嗎?”
“我猜你自己大約也心有所覺,聽說秦湛帶你去過了那座島。”
越鳴硯無法反駁,他在那島上感受到非常奇怪的召喚,就像是被剝離出去的部分,在呼喚著他回來。
溫晦淡聲道:“如今你又成了阿湛的徒弟,我若要動你,必先要殺她。這個選擇不好,我不喜歡。”
“我做了一場賭局,賭上你我,賭上阿湛。”
“我不殺你,我打算問天去爭一個絕境中的可能。”
越鳴硯看著溫晦,他覺得自己在這一刻似乎有些接近了他,卻又似乎仍舊沒有看清他。
他預感此時的溫晦無論他問什麼他都會解答,所以越鳴硯有很多想問。
他想問溫晦,自己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五十年前就存在,為什麼後來又會變成越鳴硯。
他想問溫晦,溫晦到底看見他做下了何等滔天大罪,方才不惜入魔也要尋到他殺了他。
他還想問溫晦,縱使要殺了他,為何又要掀起正魔大戰,徒惹傷亡無數、屍山血海。
可他最後問:“溫晦,你說沒有理由,可總有驅使你走下去的原因。我想要一個原因。”
溫晦頓住了,他拿著那柄碧綠色的劍,腰間佩著的是他的鹿鳴。
他仰頭看了看天,笑著問:“越鳴硯,你見今日日光可好?”
越鳴硯隨他一同抬頭看了天,天高雲淡,日暖傾城,鹿鳴宮內草木匆匆,間有鳥鳴雀聲,是難得的好時日。
他回答了溫晦:“碧藍如璽。”
溫晦笑了。
他向越鳴硯揮手作別,行姿恣意,悠慢而颯然。
溫晦懶聲道:“這就是你要的原因了。”
遠遠的,這位昔年的天下第一人朗聲笑了,他的聲音悠然傳來,就像是一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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