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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多大了,還在唸書嗎?”
“在唸大學了!”陳發水心不在焉地說。
“就是啦!你現在又是縣長,正當年輕氣盛的時候,創業的關鍵!你離婚了組織上會怎麼想?三德縣的老百姓會怎麼想?你現在是公眾人物,是政府的人,每一舉一動都會引起群眾關注的……還有,你離婚後,孩子還能安心念書嗎?許多事儘管你是對的,但在別人不理解你的眼裡你這樣做會怎麼樣?”麗仙說。
“可是我心裡痛苦啊!”陳發水說。
“唉!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這家啊就像一個水缸,有了裂痕就會漏水,找找漏水的原因,用水泥也好用萬能膠也好用什麼都好,修補起來了是件好事……就是修補起來還稍微會漏點水但畢竟能裝水,要是你把它敲成兩半,各拿各的一半,這缸也就不存在了!而對方持著另一半無論找到天涯海角都無法再找到合痕合縫的另一半!將就去和著另一半必然家庭浸水或者乾涸無比!要是各自橫著盛水,生活的源泉彼此非常有限啦!畢竟分為兩半,裂痕太深太深……現在有小小裂痕,修補還來得及!”麗仙說,“想想自己的事業,想想孩子吧!”
布友慶驚訝麗仙有這樣的觀點?陳發水也覺得麗仙不簡單,覺得自己的家庭真就像麗仙所說的,但又覺得自己心裡那種痛沒人點出來……於是無奈何地說:“沒辦法,如今像我只能是司馬光破缸救人啦!”
麗仙笑說:“人在缸外,缸裡沒人,事在人為!”(未完待續。。)
(65)半小六顛
(65)半小六顛
“或許是吧!可是她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盡給我搗亂!”陳發水說。
“搗亂是假!心中有你是真!不然她不會知道你回羅香城急著飛回來,只是有時你要檢討自己哪!”麗仙說。
“我檢討自己個屁!我那臭婆娘……我和友慶是兄弟,我也不怕你笑話,臭婆娘給我戴過綠帽子!我這人清高,這婆娘髒啊……”陳發水氣憤地說。
“唉!怎麼說呢!人哪!犯錯誤是難免的,難的是一生不犯半點錯誤,難得是犯一點錯誤成不了自己的千古恨而被人恨千古!”麗仙說著拿眼觀察一下陳發水,畢竟和陳發水一次會晤,笑笑說,“陳縣長,我說話會不會說過頭了?”
陳發水看到麗仙這樣子,心裡著實高興,嘆這婆娘太厲害了說:“憑弟妹你這麼說,你說我該怎麼辦?”
“不要怎麼怎麼辦,依我看,你就是有點思想潔癖!容不得人家。”麗仙喝了點酒說話大膽些,她也知道陳發水自己也是“風流才子”便說,
“我看哪!男人也不一定個個都是正人君子,街上那麼多桑拿浴、按摩店,如果沒有人消費還會存在嗎?有時男人也要檢討一下自己,我想嫂子的事說不定她心裡是知道錯了,有則改之,改之就好!原諒她一回,過後沒再犯就好了,老婆是衣服,衣服髒了能洗乾淨來就好,只要不破能將就穿就能暖和身體。追時髦只是一陣風,特別是我們有點年紀了,趕不上90後……更重要的是你現在是一縣之長,一舉一動全縣人在觀望……”
麗仙這樣說,布友慶緊張得很,他怕陳發水聽了不高興,慌忙再拿眼剜麗仙。
麗仙卻不理他,滔滔不絕講個不停。麗仙說,陳發水已經是人到中年,再找也不一定合適。要多看在孩子面上。大人離異的孩子大都成了孤僻的人,人活著不光是為自己活著……
沒想到的是陳發水聽了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得麗仙是分析得條條是道。心裡不禁對麗仙敬佩起來,心情也轉而舒暢起來。就說:“算了。不談了不談了!不談女人了。遇到壞女人前生欠她的債……喝酒,喝酒!”
布友慶說:“不談了,不談家事!”
麗仙知道自己是說動了陳發水。陳發水有點開心了,自己心裡也高興,慌忙轉了話題,敬陳發水酒。
陳發水又注意到麗仙的臉上,終於問了:“弟妹你臉上的疤是怎麼弄的?”
原來整晚陳發水拿眼看麗仙,是擔心這個。布友慶一提起這個就發火,就破口大罵林上堅。
“是林上堅弄的?他來打弟妹?”陳發水問。
“是的,那畜生要來非禮麗仙,麗仙摔倒的……”布友慶非常氣憤,又覺得陳發水是自己人,氣憤中不經意說漏嘴。
“畜生!告他!不要以為他現在人在監獄就不能再告他,再參他一本,罪上加罪,叫他在裡面多呆幾年,可惡!當時報警了沒有?”陳發水問。
“沒有!”
“友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