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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走走看看,心裡自嘆,早就要該把自家別墅建下來了,自己要顯示錢比黑三多,家裡的老瓦房和布黑三比簡直是羊屎丹比熊貓眼。
布黑三親自來拉洪連天和布友慶入座,入座後,布黑三很禮貌待客,小心倒了酒敬布友慶,再敬洪連天,然後再敬老布什和友慶三叔。邊敬邊說,城裡來的是貴客,理當先敬。要是按照城裡來的先敬,應該先敬洪連天的,他才是城裡人,你布友慶在布家寨穿開襠褲長大的,但他還是先敬了,布友慶倒沒這些禮節,接過酒乾了,在他眼裡,現在的布黑三不值一坨牛屎!
布黑三看出布友慶的心思來,更是顯出一副奴才相來,顯得對布友慶更加尊重。布黑三說,慶叔厲害,是我們晚輩學習的榜樣。
布友慶聽了喝酒像喝蜜。這布黑三懂規矩了,有大有小了。其實布黑三年齡比布友慶大,只是在布氏族裡輩份比友慶小。
布黑三說:“慶叔!小時候我們打工那陣子,難啊!那時候不懂事,多有得罪叔叔,實在是對不起,我罰酒道歉。”
族長布什說“小時候那是玩笑,過後了就不能計較,慶侄是知書達理的老闆,不會計較的,慶侄你說是不是?“
是!布友慶不情願地說。
來來來,吃穿山甲!我為慶叔盛一碗。說著就動手為布友慶盛來,布友慶看布黑三這麼誠意才想要禮貌推託,布黑三早手疾地為布友慶盛好了。
哄好布友慶後再來哄洪連天和友慶三叔,倒把老布什落著,老布什卻幫忙著哄他們,明顯這頓酒宴是經過彩排的。
洪連天是看出來了,但卻不說破,氣氛這麼好,何必去點破?洪連天此時才真正看出布黑三的德性——這個人要提防!
布友慶卻沾沾自喜,認為是布黑三現在懂規矩了。
喝了一會兒酒。布友慶去了衛生間。黑三卻跟了進來,布友慶說:“我上衛生間,你幹嗎?”
布黑三把衛生間門關起來藉著酒意哭喪著臉說:“慶叔!小時候我真不懂事,叫你擦屁股。我今天賠禮道歉……我也為你擦屁股……”
“少來!”布友慶羞死了。
“我真該死!真該死!要不然慶叔你打我兩下?”布黑三說著就拿手括了自己的嘴巴。“好好好!慶叔不讓我擦。以後我請你去城裡讓小姐用舌頭舔……”
“用舌頭舔屁股?舌頭是吃飯的啊?”布友慶疑惑地問。
布黑三呵呵笑,輕聲說:“慶叔你沒去過啊?而且小姐任我們挑的,看要挑肥撿瘦。還是魔法野獸……小姐用舌頭舔,看要舔多久就多久,還把舌根伸進~肛~門……”
“不會吧?有這等事情?”
“你真沒去過?唉喲!慶叔可是我們布家寨的驕傲了!有錢不學壞,模範代表!不要緊,以後我帶慶叔去,嘗試一下……來世上一回,世上能享受的都要享受一下……”
“我不會去的,我永遠也不會去那種場所!我愛我的老婆麗仙……”布友慶說。
“是的!是的!慶嬸很漂亮……”
洪連天以為他們發生什麼事啦?一起上衛生間上了這麼久,過來問:“你們是不是搞同~xin~戀啊?”
布黑三說:“老槍了,要麼經常走火,要麼半天射不出子彈,所以久了,我們這就出去,慶叔你先出去……”
……
喝到半夜三更,洪連天知道布黑三的假惺惺,又害怕痛風,比較節制,布友慶卻沾沾自喜,喝得個稀巴爛泥,友慶三叔也是喝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友慶老爹追來,他們還不知道……布黑三就安排他們在家裡住下,布什還清醒,告別黑三回家。
次日醒來,布友慶心裡著實感動,這年頭,拿酒瓶的手和提水泥的手就是不一樣,人有錢沒錢就是不一樣,昔日布黑三叫自己擦屁股,今日人家要來擦屁股自己不好意思了……
布黑三心裡也著實高興:打工那陣子就摸清了布友慶的軟骨頭,現在你無非有了幾個錢,顯得一副鋼架結構,其實你是軟磚混結構的底子——哄得布友慶開心就是軟刀子已經捅進布友慶的軟骨子裡啦!
……
布友慶回到城裡家裡,向麗仙說起了布黑三的種種表現,麗仙說這個人要小心!
布友慶疑惑:不是說鄉里鄉親的嗎?要團結布黑三這等人是麗仙說的,要小心提防布黑三也是麗仙說的?
布友慶真不知要怎麼辦?
“我的意思是人無論在商場還是平時生活,儘量不要樹敵,布黑三是村裡人,當然不能和他太對立面,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