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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這會兒挺正常的!”
“族長大伯,我真看見了,我沒事兒騙你幹啥啊。我眼神又沒毛病。”
“我也看見了,一個人可能看錯,兩個人總不能都眼花了吧。先頭真是黑的,吶,就是這裡,上半截還是好的,這裡開始就是黑的了,可怪異了。”
真看見了你們不信,這也挺傷人的啊,那兩個臉都急紅了,邊上湊熱鬧不嫌事兒大的還在那澆火。
“半截?聽著怎麼這麼滲人呢?”
“要我說,或許是這小溪不小心衝開了什麼,正好衝出那髒東西的時候讓你們看見了……陰氣不就是黑的嘛。”
都說流水不腐戶樞不蠹,這水既然在往下流,那就是真有什麼,即使剛才真的還臭的不行,這會兒估計也早衝散了,怎麼可能還在?這道理其實大家也都懂,所以嘍,聽聽,這最後一個說的,那就十分的貼切了,只是……你幹嘛要帶上髒東西什麼的,高封建迷信啊!
“好了,好了,別吵吵了,水沒問題就好,成了,走吧,就別在這裡待著了,有這功夫瞎掰扯,還不如給我幹活去。”
“又要幹活,哎,我的老腰啊,大伯,我們這麼幹/下去,估計都能成營造高手了,也不知道將作監收不收人。”
“傻了吧,營造歸工部管。”
“咦,你怎麼知道的?”
“我和你說,上回我在……”
……
邱純儒看著這邊沒事兒了,也沒心思在這裡瞎耗著,聽著說的開始不像樣,忙一個揮手,就把人趕走了,只是這趕走的藉口聽的邱澄明繼續保持萌呆的狀態。一臉的迷茫。
“你要不先回去換身衣裳?這天可冷了,別的了風寒……”
“爹,什麼叫又要幹活?咱們不是屋子都弄好了嗎?怎麼又有事兒了?不該吧,我瞅著都挺好了呀。”
“不是村子裡頭的事兒,是你三叔,來信了,正帶了五六十災民過來呢,讓我這裡另外劃個離著村子有點距離的地方給他們待。說是人雖然都還成,沒病沒災的,可這帶著的東西,穿著的衣裳就說不好了。還是小心點的好,我想著也是,這麼些人呢,還走了這麼遠的路過來,這一路遇上什麼都有可能。等著到了別傳點啥厲害的病症來,那可怎麼好,就是路上沒問題,那萬一帶著災區病灶呢?對吧。真有個漏網之魚,大人就是撐得住,村子裡的孩子呢?”
老頭想的挺多,說的也實在,邱澄明聽著也只有點頭的份。可不就是這樣嘛,這時候消毒什麼的,實在是不可能,萬一有個傳染源,那霍霍的可不是一個兩個。
“爹,那你準備劃哪兒?”
“就在那道觀下頭不遠,不是有個凹地嘛,上回不還說,能建什麼客棧之類的,我瞅著,大小確實合適。客棧咱們是不想了,白瞎,還是弄個大院子,建上幾排草棚子地窩子的好,那地方避風的很,即使再過上一個月,估計都能撐得住,這點時間足夠他們自己弄點黃泥,摸個土胚屋子出來了。”
“也是,那這會兒你是讓他們搭棚子去了?”
“可不是,你三叔信裡說了,估計也就三五天的事兒了,可不就是要抓緊了嘛。”
“五十多人啊,這麼算,爹,咱們這是要近兩百人了,這丁口,放周邊村子裡頭也算的上中等了吧。”
“還真是啊,以後就是遇上和人幹仗也不怕了啊。哈哈。”
父子兩個邊說邊走,一路往著那山凹去,說道後頭話題更是不知道扯到了哪裡,愣是把一開始這老頭想要問的這衣裳的事兒給扯的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去了。
等著邱純儒回神,邱澄明已經在那山凹裡拿著鋤頭幹了半天的挖泥工,渾身的汗,這會兒別說是衣裳溼了,就是腦袋那也沒幹淨地方,全是汗,有心想再揪著兒子問問,可還沒等他上前,自家兒子猛地就平地跳了起來,鋤頭摔的和飛刀似的,嘴裡還大喊:
“哎呦媽呀,手都震麻了,這下頭啥東西啊?爹,爹,你趕緊來看看……”
有事兒就喊爹,你這習慣可真夠好的,和人幾歲的娃子都一個樣了。當然了這樣的吐槽,人邱純儒是不會有的,他腦子都沒動,二話都沒說,順著話音就往兒子哪兒去了。滿臉的急色,聲音都打著顫。
“咋了,咋了,傷著沒?是不是手傷著了?腳怎麼樣?有沒有事兒?趕緊的,給我看看……”
對邱純儒來說,地下什麼東西這個可以以後看,兒子傷了才是大事兒。看看剛才跳起來的高度,只怕那一下子兒子力氣沒少用,這反震的力度自然也一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