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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趕緊走吧,別太晚,讓人擔心。”
“不行。”陸科還是以這兩個字開頭,好象就是他的口頭禪,“你喝醉了,我必須看你躺到床上,閉上眼睛,才肯走。”他當然要磨蹭。
“你想吐嗎?我給你倒杯水喝,緩緩酒吧。”再著急,也得表示一下關心哪。
“不用,我沒事兒。我去洗漱。”洗漱過後,真的躺到床上,陸科就應該走了吧,莫明美真的困了。
莫明美真的躺到床上,陸科就更不走了。
“去吧。”陸科一屁股坐莫明美床上。
在水房,想起陸科大膽、熱烈的擁抱,莫明美臉上有了笑意,紅霞飛上面頰。哪個女人也架不住死纏爛打。
再回到宿舍,“你趕緊走吧,太晚了。”莫明美還是支陸科儘快離開,她真怕萬一再出什麼事。
“躺下,讓我看到你安安穩穩躺下再走。”陸科要上手脫莫明美的連衣裙,就象一個早已經同居的老戀人,儘管他還不知道怎樣脫,也得動手。
“我自己來——”難道還能當陸科的面真的脫衣服,脫到只剩下裡面的內衣?
只脫到內衣哪夠,哪能滿足陸科的需要。
莫明美臉更紅,抓住陸科又放在她衣服上、身上的手,阻止他,她只好撒謊,“我晚上睡覺不脫衣服,我習慣穿衣服睡覺,這必竟是在宿舍裡。”
大家基本上都是脫掉外面的衣服,鑽進被窩裡再把內衣脫掉,有直接脫乾淨才上床的,只是側側身就脫個精光,反正都是女生,一般時候男生進不來,也有穿睡衣睡覺的,但是,就象莫明美所說的,穿白天出門的衣服睡覺,還沒有過。
穿就穿唄,脫不下來就脫不下來,反正裙子很短,色膽足可以包天,直接把內褲拉下來就好,陸科的手抽回來,莫明美剛鬆一口氣,渾身由僵硬開始發軟,他的兩隻手就穿過她的身體兩側,抱起她,直接往她的床鋪上扔。
莫明美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被丟在小床上,動作幅度太大,酒“唔”地往頭上撞,暈。
等暈勁過去,陸科的整個人已經欺在莫明美身上,壓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放開我。”都被壓在床上了,接下來更恐怖吧,不喊不叫還行,還要大喊大叫,“來人哪。”
“你喊來人,是你自己丟人。”陸科的話裡有威脅的意味,他的兩隻手可沒有閒著,不等莫明美考慮清楚,他還在努力,試圖把女人的連衣裙扒下來,那樣更有情趣,穿著衣服,算怎麼回事,壓上去不舒服,就使勁往上提吧,扯壞也沒關係,反正又不用他出錢來賠。
短裙短,人往床上一撂,就褪到顯現出內褲來,陸科再往上一提,女子白細白細、精嫩精嫩的肉體,柔軟的腰肢,就暴露在他的眼前,不停地扭動的身子,更激起他征服的慾望,身上手上更使了蠻勁。
丟人也得喊,莫明美才不會被這種小小的威脅嚇唬住,總比失身好,“救命啊。快來人。”
這樣喊下去,招來其他女大學生,的確不好得手,陸科怕莫明美再激烈發抗,沒有敢親她的嘴,而是用一隻手捂住,另一隻手向下迅速遊走,就脫她的內褲,嘴唇也擱衣服,咬上女人的胸,跟著那另一隻手一路往下探,直到肚臍眼那。
莫明美連蹬帶踹,反而促使陸科更快褪掉她的內褲,隨手就扔地上。
“放開我。”莫明美終於得到機會,又說出三個字,她流出眼淚,又哭又叫。
眼淚打動不了陸科,他重新捂住莫明美的嘴,裙子脫不掉就脫不掉吧,無關緊要,趕緊的,省得再真的來了人,他解開他的腰帶。
“啊——唔……”莫明美大叫,卻叫不出聲,被陸科捂得更緊。
一開始是手,後來就是長驅直入,直截了當。
“啊……”透過陸科的手指縫隙,莫明美連連尖叫,越來越疼,眼淚也越流越多,毫無聽別人所說的,那種男女在一起時歡娛的感受,與不自覺地迎合,只有下體撕心裂肺地痛。她想拒絕,但是,胳膊被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幸好身下還有她經常抱著睡的玩具熊,軟軟的,給墊一墊,壓得不算太硬,太難受;整個身體卻也彎成一個弓形,更容易讓男人得手,嘴又被捂住,只能任由看上去並不怎麼強壯、勁頭卻相當大的人家胡作非為,任意擺弄。
不結實的鐵架子板床隨著兩個人扭在一起的有時候有規律、有時候全無規律可尋的動作,傳出吱吱呀呀不和諧的共鳴。
整個過程,都沒有一個人過來看一眼,大學生們都不在,都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