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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便看起來。
江素梅也湊了過去。
字兒寫的不錯,端正清秀,可要說出眾,還差得遠,她暗暗給了評價,大家閨秀中算是很好的了,不能跟她寫了好些年的人相比,但也可見江念梅的厲害。
書法並不是她的特長,沒想到真要寫,卻也拿得出手。
老爺子也給了中肯的意見:“很是可以。”後面就沒有了。'綜主洪荒'成神
江念梅頗為失望,老爺子對她們姐妹二人的態度截然不同,想來在書法上面,她是不能讓老爺子有所期待的。
這一次,算是失策,一點沒有討得了好,還費了好些功夫去練習。
正當想著,老爺子對江素梅道:“今兒回去,抄一副《樂毅論》,黃老兒成日的跟我顯擺,說他兒子的書法如何如何,你也給我寫來,叫我拿去堵他的嘴!”
面上很是氣呼呼狀。
江素梅暗自好笑,面上受寵若驚的道:“若是讓祖父丟了臉面……”
“你比他們強多了,不怕。”老爺子鎮定自若,還送給江素梅一疊宣城出產的上好宣紙。
江素梅當然就應了。
姐妹二人告辭出來後,江念梅悵然若失。
冬青微微不滿:“奴婢看三姑娘寫得也不怎麼樣麼,倒不知何時學得這等伎倆,哄得老爺子歡喜。”
江念梅沉下臉:“渾說什麼?小心掌你嘴!三妹妹書法了得,你懂什麼?”
自家主子平日裡溫婉可人,可嚴厲起來,叫人膽寒,冬青連忙認錯:“是奴婢的錯,奴婢多嘴。”
江念梅衣袖一拂,轉身去往了李氏那裡。
春日一到,處處可見鮮花,江素梅沿路回去,順道摘了幾株瑞香與南山茶,一進屋便叫採蓮尋花瓶出來。
採蓮共找了兩個,一個圓素瓶,一個膽瓶。
江素梅瞧了瞧,選了那摺紙竹紋的淡青色膽瓶,一邊又吩咐去池塘裡取些水,等到弄來,她把剪好的花往裡面一插,擺在長條案上,頓覺屋裡多了幾分生機與麗色。
“真好看。”青禾讚歎道,“姑娘手巧,往常奴婢們只隨便摘些,到底沒這個有意思。”
“是啊,裡頭好些名堂呢,二姑娘也會。”採蓮忍不住道,“女夫子教了一些的,二姑娘說有趣,原來三姑娘竟也學到了。”
江素梅心想,她卻不知原主會不會,反正聽說也是跟著學了一陣子的,只是時間短,怕是不會多少,倒是聽採蓮提起江念梅,她想到剛才的事情。
江念梅突然也來請教老爺子書法,總讓她有些在意。
“我哪裡會,就是瞧著花好看,可不會別的了,要說修剪,長長短短的總是不美麼,沒個秩序。”她岔開話題,走去了書房。聖龍的共妻
平日裡若無特別的事,她就只跟翠羽在一起,此刻便讓翠羽磨墨,著手開始寫樂毅論。
這樂毅論有四十四行,等到江素梅專心寫完,天都已經黑了。
翠羽把宣紙攤在書案上晾乾,好明日送去給老爺子。
江素梅用了飯,又叫翠羽把之前做了一大半的抹額拿出來。
這抹額是要給老太太的,乃是醬色紗緞所做,上面繡了綠沉色的松柏靈芝,最中間鑲一塊圓潤的翡翠,合得上年齡身份。
她接過翠羽穿好的針線,就著燭光繡花紋。
次日傍晚,去見二老的時候,她便把抹額送與老太太。
老爺子稱她孝順。
老太太漫不經心看了一眼,見針線平整,繡樣精緻,確實花了苦心的,倒也露出笑容來,誇了幾句。
“好,好。”老爺子又抽出《樂毅論》看一看,連聲讚歎,笑眯眯的道:“明兒我就給黃老兒瞧瞧,真當咱們府裡沒個會寫的呢!”
老太太卻收斂了笑容,嚴肅道:“姑娘家的字拿出去有什麼好的,有這些功夫,不若學學女紅呢,沒得浪費了時間。”
江素梅有些惱火。
雖然老太太也勸過江念梅多練針線,可提到她的木雕,總是滿臉的得意,落到她身上,書法再出眾,卻從未聽過老太太的誇獎。
這次替老太太做抹額,她本是為緩和下關係,誰料仍是一點用都沒有。
幸好老爺子並不聽,面顯慍怒的道:“什麼不好?都說字如其人,一個人品性好不好,看他的字便一清二楚,你懂什麼?修身養性就靠這個了,我看三丫頭寫這個很好,咱們江家祖宗遺訓,就是要先學會做人。”
老爺子說著更加生氣,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