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餘拙跪下來,承認道:“是兒子的錯,不過娘子也有錯在先,聽絃懷的總是我孩子,她們不該如此對待聽絃,置我於何地?我可是她丈夫,就是錯了,也該與我商量一下!”
這是他無法接受的地方。
餘老爺子怒道:“你還有理了?便是你孩子又如何,文殊這些年,你管過多少?這孩子便是生下來,你又做得好父親?混賬東西,兒媳婦這般好的人,你不知道好好對待,一個姨娘,你倒是用了心了!來人,把那姨娘捆了,賣出去!”
“父親!”餘拙大驚,忙道,“與聽絃無關,父親,你要責罰就責罰我!一切都是兒子的錯,我辜負了娘子,也辜負父親,父親,都是我的錯!”
餘老爺子冷笑一聲:“好,你也知是你的錯,那我打你,也是該的。”說著就拿起堂中大案上放著的黑黝黝的名為“家法”的木棍,命下人把餘拙抓住,趴在長條凳上。
餘拙嚇得額頭,後背都冒出了冷汗。
他不是第一次被執行家法,很久前,為他遊走四方,老爺子已經打過幾回,只是中間隔了許久,他不曾再捱過。
門外面,餘大夫人,江素梅,姜氏互相看一眼,心情都很複雜。
最後,她們沒有去勸。
餘老爺子棍子落下來,餘拙的屁股上登時響起了“噗噗噗”的聲音。
在十八年前,在他最後一次挨這棍子的時候,當時他只被打了兩下,餘老爺子就停手了,此後再也沒有實施過家法。
這種感覺,他已經不太記得,只覺滿心的恐懼,直到再次嘗試,才知這鑽心的疼,就跟有人用刀在挖他身上的肉一般,逃,逃不得,暈,暈不了,整個人就像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幾棍子下去,餘拙便已經吃不消,他睜開淚眼模糊的眼睛,習慣性的到處尋找。
可是,在他身前,再沒有了那個為他求情的娘子。
沒有給他溫柔的,上藥的那個殷婉了。
她走的那麼決絕,連看都沒有看受傷的他一眼,便去了永平。
餘拙忍不住痛呼一聲,大哭起來。
見他竟沒有像早前那樣求饒,餘老爺子更加火大,用力的揮舞著棍子,直把餘拙打的血肉模糊。
這下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