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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穗知道她在掙扎,也不催促,只是看著她,一雙桃花美目仿似能將她整個人都看透。
蘇絲楹終於開了口:“我不是葉陵為少主特意訓練的女人,一年之前,我只是京都一個小小造紙坊老闆的女兒。娘生下我後元氣大傷,不能再孕,而爹爹也不願再娶,我們一家三口雖然不富裕,但也過著很開心滿足的生活……”
蘇爹一直將蘇絲楹按照大家閨秀的標準去養,他是屢次落第的秀才,雖然一肚子學問,但時運不濟,只能靠一家風雨飄零的造紙坊過活。但她唯一的女兒不能這樣,他指望女兒的才情可以為她自己謀一段好的姻緣。
直到一年前,劍銘閣派人捉了蘇爹和蘇娘,逼著蘇絲楹去“偶遇”東方佑。
起初她是不願意的,女子怎可拋頭露面?怎麼能不知廉恥地勾引另一個男子?但葉陵是個狠角色,他沒有對蘇爹和蘇娘用刑,只是餓著他們,這是漫長的折磨,蘇絲楹自己面前的大魚大肉不能送到只有一個過道之隔的爹孃口中,爹孃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即使餓得奄奄一息也不願說他們餓。
她妥協了,屈服了,放棄了,於是來到了東方府。
“不對。”青穗皺起眉,“依照葉陵的能力,他完全可以自己訓練出一個女人來,這樣還更加放心。”
蘇絲楹絕望地笑了笑:“他是訓練出一個,只不過是為東方門主量身定做的。”
父親?青穗眸中寒光閃過,原來葉陵還曾經動過這樣的心思。也對,東方府被東方博管理得猶如鐵桶,他不能像在樂正世家一樣安插內線,只能兵行險招了。不過,他小看了父親和母親的感情,即使訓練得和母親一般無二又能如何?照樣入不了父親的眼。
想到這裡,青穗對蘇絲楹的話算是信了七分。
她看向彩,似是在請示接下來該如何做。彩伸了一下懶腰,懶散地從羅漢床上起來,還沒站定呢,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
“徐先生,我可以進來嗎?”
是東方佑的聲音,青穗立刻看向神情恍惚的蘇絲楹,知道她此刻決不能被發現在屋內。她連點蘇絲楹身上三道大穴,使她進入龜息狀態,即使是武林高手如東方佑,也暫時不會發現她的行跡。
彩一點頭,笑道:“自然可以,少主稍等,徐某這就穿上鞋子來開門。”他使了個眼色,青穗便將蘇絲楹藏在了屏風之後。
而幾乎是同一時間,彩也將房門開啟,笑眯眯地將東方佑迎了進來。
東方佑舉止間還是一貫的世家風範,但青穗敏銳地捕捉到他眉目間的一些侷促。她沒有說破,而是轉身給他斟了一杯茶。右手握壺柄,左手扶壺蓋,斟到六分滿,提壺,褐色的茶水柱變細,最後在茶水面點下一點漣漪。她將壺嘴朝著茶杯,微微一笑,將青花瓷茶杯推到東方佑面前。
這是青穗獨有的斟茶方法,她也很少給除卻東方家以外的人斟。東方佑看完這一整套動作,眉目間的侷促漸漸夾雜了些許疑惑和興奮。
他頓了半晌,轉頭對彩道:“徐先生,我有事想要給徐夫人說,不知可否行個方便?”
“不方便。”彩脫口而出,心道,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還得揹著我?
青穗無語地瞟了彩一眼,放軟語氣道:“夫君你不是想去賞花?”
“我哪裡要賞花了?”彩索性直接坐下,拿過青穗方才給東方佑斟的茶,優哉遊哉地喝上了。東方佑有些哭笑不得,徐先生莫非以為他是覬覦徐夫人嗎?但出於對徐鶴的尊重,他又不好當面說出來,只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青穗。
青穗不忍讓兄長為難,但想起彩不久前還半真半假地向自己表明心跡,這做戲都做不出來。一時間,屋子裡溢滿了尷尬,唯有彩還眯著眼睛,仿似在享受茶香。
簡直無賴!青穗銀牙緊咬,俯下身子,在彩的耳邊輕聲道:“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你先出去好嗎?”
彩的唇畔勾起一抹狡黠:“什麼?夫人說讓誰出去?”
青穗深吸了口氣,強摁住住想要揍他的心緒,緩緩道:“夫君。”
“誰的夫君?”
“我的。”青穗彷彿從齒縫裡蹦出來這一串字,“青穗的夫君。”
“哦,這樣啊。”彩放下茶杯,一折一折地慢慢開啟摺扇,“既然夫人有所請求,為夫自然是要遵從的嘛~”他知道青穗貼在他耳邊的唇還來得及挪開,惡作劇地快速轉過頭,只感覺柔嫩如同花瓣的兩瓣唇輕輕在臉頰邊一擦而過。
彩心裡美滋滋的,朝東方佑揮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