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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悉,尤其市場,好在有小五這個聰明人,碧青才敢放開手去幹,把自己的想法變成現實。
想著這些,碧青便不在難過了,因為難過一點兒用都沒有,倒不如多想想怎麼賺錢更實際。
晾了十天土窯終於幹了,不用碧青管,二郎天天盯著土窯,時不時的按一按,就盼著土窯幹了好燒炭,他對嫂子說的炭異常好奇,想不出明明是柴火,怎麼燒成炭就比柴火好了。
頗有興奮的照著嫂子說的,把十幾根一捆的圓木添進去,土窯不大,只能放三捆,用麥草泥重新封口,留下出煙口,開始往下頭的燒火口添麥草,等出煙口冒出煙,碧青讓二郎接著搬麥草,等出了的煙漸漸成了青色,才叫二郎把出煙口跟燒火的口全部封死。
悶了三天,碧青估摸著差不多了,跟二郎掘開出煙口,二郎看著焦黑的木頭髮愣,碧青用斧子砸開一塊兒,點點頭,雖不精細,燒火取暖應該足夠了,至少比柴火強,叫二郎給小五兩口子送去一捆,剩下的都搬到了屋裡。
天冷了就在外間屋燒火做飯,外間屋的灶跟屋裡的炕連著,往年到了冬天是娘來最難熬的日子。
雖有灶炕,可為了省著柴火,哪捨得死命燒,就做飯的那點兒熱乎氣,哪燒的熱土炕,晚上鑽被窩的時候冰刺瓦涼,能凍死人,加上被子又薄,一層窗戶紙哪抵擋得住外頭刺骨的寒風,哪天晚上都得冬醒幾回。
以往何氏最怕過冬,一入冬就開始愁,愁糧食,愁柴火,愁過年,愁明年的日子,總之千愁萬愁的愁不完,住在冷呵呵的屋裡,凍得唧唧索索,心裡比外頭的大雪天還涼,唯一的指望就是大郎能出息了家來。
今年卻不一樣,今年娶了兒媳婦兒,兒媳婦兒有本事,跟二郎搗鼓了足有半個月,弄了兩捆黑漆漆的焦木頭,不想竟比柴火好,好著還禁燒,夜裡埋上灰,能燒一晚上,把灶炕燒的滾燙,烘的屋子裡都是暖的,坐在炕頭上做針線一點兒都不覺著冷。
何氏活了四十多年,還是頭一遭過上這樣的舒坦日子,這都是託了兒媳婦兒的福,想著,抬頭瞧了瞧對面納鞋底子的碧青,看她有些笨拙的動作,何氏不禁搖搖頭,這麼巧的一雙手,會寫字,會畫畫,會做飯,會種地,樣樣兒都成,可就這女人家都會的針線活,怎麼也做不好。
伸手把她手裡的鞋底子拿過來道:“大郎個子大,鞋底不納厚些穿不住,今年的鞋還是娘做吧。”
碧青巴不得給她婆婆呢,她是真不大理解婆婆的固執,這人死活都不知道呢,年年的鞋倒是不落下。
把油燈撥的亮些,側頭聽了聽窗外,呼呼的北風一陣緊著一陣,這還沒進臘月呢就這麼冷,比碧青記憶中所有冬天都冷。
想起院子裡的雞鴨,擔心有黃鼠狼子來偷嘴,套上棉襖,下地穿鞋出去了,點了外間屋的燈,準備去院子看看。
剛一開外屋的門,呼啦啦一陣寒風吹進來,凍得碧青打了個寒戰,裹了裹身上的棉襖,才邁了出去。
藉著月光先瞧了雞窩裡的雞一隻沒少,就去灶房瞧鴨子,沒來得及蓋鴨舍,好在院裡的灶房冬天不用,便暫時當了鴨舍。
碧青剛關上灶房的門,還沒來得數鴨子,就聽院外頭有響動,碧青暗道莫非有賊,前兒小五來還說讓她小心門戶,說快過年了,沒準就有賊摸進來。
這麼想著,手往門後頭一摸,把扁擔抓在手裡,側著身子扒著灶房的門縫往外頭看,雖說冷,可月亮大,也能瞧見,影綽綽見一個影子在院門口晃了兩下就進了院子。碧青咬了咬牙,心說,好大膽的狗賊,偷到你姑奶奶家來了,今兒不給你幾扁擔,你記不住教訓。
碧青知道,村子裡的賊也沒什麼江洋大盜,大都是嘴饞的懶漢,不好好種地,竟幹這樣偷雞摸狗的營生,估計來自己家也是衝著雞鴨來的,一嚇唬就跑,所以碧青才敢抄扁擔。
手裡攥著扁擔,琢磨自己就躲門後頭,只他一進來偷鴨子,兜頭就給他幾下子,不過這懶賊的個子怎麼這麼高,就算瞧不底細,可就瞧月亮地裡的影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廟裡的大力金剛呢,身背後揹著什麼東西鼓鼓囊囊的。
碧青想仔細瞅瞅,就往外探了探身子,不想腳下不小心踢到了鴨食盆子,哐一聲響,院子裡的賊,腳步頓了頓,就往這邊兒走了過來。
碧青抓著扁擔,手心都出汗了,等門一推開,舉起扁擔,使出吃奶的力氣打了下去,人是打著了,可震的碧青胳膊都快廢了,跟打在石頭上一樣,這是什麼怪胎。
碧青還沒回過神兒,脖子就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手掐住,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