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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口,不敢收,不知吃了有沒有毒。
還好方河在家裡跟蘇小月學炒香椿這道菜,做了幾次後終於有了一點蘇小月的美味,才準他在張府弄一手。
方河旁的菜不行,這道菜練了幾次,應該是沒問題的,他給廚子們做了香椿炒雞蛋。
張府富饒,雞蛋應有盡有,隨手就拿了幾個雞蛋過來,下油時,蘇小月曾交待的,油一定要多點,煎的時候能出蛋香味兒。
一盤香椿炒雞蛋裝了盤,有大膽的廚子用筷子夾了一點嚐了嚐,接著目光一亮,又吃了一口,幾人轉眼把一盤香椿吃完了。
最後廚子叫方河再做一盤,畢竟新鮮的菜能不能收,多少錢收,還得上面的人決定,今個兒花姑不在,要是她在,還可以由她來拍板決定,這會兒掌事的不在,只能把這一盤送去小廚房,看那些大師可有見聞,或能估價。
菜送過去了,方河也跟著過去。
張府庭院深深,屋闕起伏,花間小徑,甬路相交。
遊廊上,方河跟著廚子走在後邊,身材高大,身姿端直,行步如風,若不是那一身農家人的普通衣裳,還以為是哪個貴府的年青公子。
然而這一幕卻落入府中八角涼亭的兩人眼中。
其中一人身材偉岸,輪廓分明,神明爽俊,年紀若有六十上下,卻穿著一襲白衣,身姿端直,那眉目眼神與走過去的方河有幾分相似。
他負手而立,望著方河的背影越走一越遠。
而一旁同樣站著卻在兩人身上流連了一眼的穿玄青袍服的男子,不由得皺了皺眉,問道:“祁將軍認識此人?”
祁憶蘇回過神來,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能撲捉到的表情,卻是答非所問道:“朝中風雲萬變,我等朝臣能保住簇人之命已是萬幸,豈能肖想還有後代子嗣?”
張自在捋了捋美須,不置可否,當年他退下來,不就是看破了官場上的這些東西才來到這個小縣城裡隱世的麼。
祁憶蘇側身,沉聲問道:“張大人,你真的認為你的童年記憶是真實的?”
張自在怒了,“祁將軍初來永豐縣,看在同朝為臣的情義上,我請將軍來府上吃宴,為何將軍卻要幾次三番的詢問我的童年,我的童年是在哪兒度過的,是怎麼度過的?這些不僅以你祁將軍的手段可以查得到,就是當今聖上也有譜的,我堂堂一代大儒,需要向世人說謊不成?”
祁憶蘇眼底露出黯色,嘆道:“可惜了,我的姨母至今白花蒼蒼卻還記掛著小寶,可是張大人的模樣與我記憶中那人一模一樣,我的確有些執著了。”
祁憶蘇向張自在抱拳,“本將軍打擾了大人的清寧,還請見諒!”
白衣身影轉身出了涼亭,出了張府,一條黑影憑空出現,落在祁憶蘇身後跪下。
“去查一下那個給張府送菜的男人,查一下他的平生事。”
“是。”
方河把菜端到了小廚房裡,正在廚房裡的人品嚐的時候,張自在大人走了過來,這是方河第一次見到張府的主人,內院張太太不見外男,以前蘇小月在,打賞或商量事情都是跟蘇小月談的,方河最多隻是送送貨而已。
張自在年若五十幾歲,一襲玄青袍服,寬衣廣袖,一縷美須,有一種仙風道骨的風姿,他身才修長,氣質如修竹,行走間一股雍容華貴。
方河只傳言中聽說過,就連當今聖上都要對張大人敬幾分,沒想眼前卻是這樣的一個平易近人的,他來到方河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莫名的說了一句:“長得真像,簡直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也沒有與方河多話,只轉身就走了,一路走著還一路低語:“天開眼啊,勞碌半生,沒留下半個子嗣,如今峰迴路轉,祈家要起大變化了……”
☆、第50章 砍樹風波
方河因為張自在親和的拍了拍他的肩,遭來小廚房的人另眼相看,剛開始大家還有心嘗試一下的,現在卻是直接接過盤子,派人送去內院主子的餐桌上去,相信只要是那位送芽菜的農家女送來的吃食,主子都會歡喜的。
沒多久,內院走出一個穿褐色褙子的婆子,看到方河一臉笑容,傳來了好訊息,這批香椿全要了,問方河家中可還有,她又靠近方河,輕聲道:“這道菜在京城的富貴人家桌上是有的,這小地方的人見識少,可能認不出來,張太太收了,還挺懷念這個味兒,不知是什麼植物長出來的?以前在京城裡也是外買,吃一小段季節就沒了,想吃也沒有了。
看來張太太以為又是蘇小月發明出來的,還以為這菜以